毕竟,卷曲程度都差不多。我深吸一口气,但胸腔被一层沉重的压力覆盖,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。正在愣神之际,夏秘书刚好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。看到我之后,她有些惊讶:“郑总,您不是和苏总一起去庆阳旅游了吗?”夏秘书的话引起我的疑惑:“旅游?她不是出差去了吗?”“现在是淡季,苏总说和您出去度蜜月,你们两人的机票还是我定的呢。”她说着将手机里的购票信息给我看。我扫了一眼,发现她手机里确实有我的购票信息,机票是从北城飞往庆阳市的。
一时间,我僵在原地。
我的耳朵嗡嗡作响,大脑一片空白。
时间静止几秒后我才反应过来,这不可能是我老婆的。
她是石女,那方面不行,我是知道的。
也许是她把衣服借给别人穿过,别人留下的避孕套。
暂时我只能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,但心底却始终有个疙瘩。
最终,我选择留下那件衣服,没有清洗。
晚上苏如月下班回家,看到她的衣服还没洗,便准备自己扔去洗衣机。
蓦地,她看到了口袋里的避孕套,一时间连连叹气。
“苏茜这臭丫头又偷穿我衣服了,东西放我口袋也不记得拿出来!”
我装作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,老婆?”
“这丫头整天正事不干,天天去酒吧鬼混,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,经常偷穿我的。这不,口袋里又有她的玩意儿。”
苏如月将避孕套拿出来扔进垃圾桶,无奈摇摇头苦笑。
听到她的解释,我悬着的心,终于放下来了。
原来跟我猜测的一样,是小姨子苏茜偷穿了她的衣服,才留下了那玩意。
苏茜虽然刚大学毕业,但是玩得是真的开,这一点也让我大为震惊。
看着苏如月打电话教训苏芸的样子,我心里有些歉意。
这么好的女人,我却怀疑她。
吃完晚餐之后,苏如月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。
她说公司需要异地谈合作业务,要出差三天。
第二天,我在家打扫卫生,无意中看到一份合同落在家里。
想着苏如月可能需要,我赶紧换好衣服送去公司。
临江大厦。
公司顶层是苏如月的办公室,我推门进去。
正想把合同直接摆在桌前,却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半边爱心的水杯。
我一时愣住。
这一看就是情侣款水杯,但是另一半却不是我在用。
我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受,只觉憋了一口闷气。
那女人应该不会真的给我戴绿帽子了吧?
这个念头从我脑海闪过,又马上被我否认。
苏如月是石女,没有哪个男人能和我一样接受无性爱情。
她也说过这辈子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。
这般想着,我吁了口气。
将文件放下后,我看到白色的真皮座椅上有些灰尘,抬手去拂。
却无意中看到椅子上,竟然有一根黝黑的卷毛。
我微微皱眉,狐疑地拿起那根卷毛仔细观察。
无论从颜色还是长度,显然不是头发,也不是汗毛。
我瞳孔一震,想到了一种可能——
这是成年人下面的毛发!
我手一抖,连忙松开。
但转念一想,说不定只是寻常腋毛呢?
毕竟,卷曲程度都差不多。
我深吸一口气,但胸腔被一层沉重的压力覆盖,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。
正在愣神之际,夏秘书刚好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。
看到我之后,她有些惊讶:“郑总,您不是和苏总一起去庆阳旅游了吗?”
夏秘书的话引起我的疑惑:“旅游?她不是出差去了吗?”
“现在是淡季,苏总说和您出去度蜜月,你们两人的机票还是我定的呢。”
她说着将手机里的购票信息给我看。
我扫了一眼,发现她手机里确实有我的购票信息,机票是从北城飞往庆阳市的。
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重,呆愣在原地。
但为了维持所谓的婚姻体面,我只能勉强笑笑:“她说这几天要给我惊喜,是我给忘了。”
夏秘书没再多问,我也匆忙离开公司独自回家。
一路上,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这些事情,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如果说之前的事我还能勉强自欺欺人,但现在我的心在这一刻瞬间碎开了一条缝隙,冷风飕飕往里灌。
我人还在家里,我老婆和谁出去度蜜月?
我打电话给苏如月,想问问他在哪里。
电话被接通。
我正要说话,却听到里面传来我老婆的娇嗔声。
“强哥,别摸那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