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夹满了酸楚,她却说不出半个字,只摇了摇头以示拒绝。傅柯霆沉下脸,立刻又恢复成面无表情:“好,这十年我就当养了条狗。”说完,傅柯霆大步流星朝外走去,门被狠狠砸上。许曦绵伴随玄关处的回响颓然坐地,整个人蜷缩在一起,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将自己捆紧,感受着绵薄的温暖……一夜又过去,许曦绵醒时已经躺在了卧室里。她起身往外走,却发现房门怎么样都打不开,她拼命地拍打却毫无回应。她撕心裂肺的吼叫着:“傅柯霆,你干什么?你放我出去!”
许曦绵木讷地望着傅柯霆的脸,仿佛回到了三年前。
傅柯霆站在北华高中英语社的天台上,手里捧着娇艳的玫瑰对她承诺:“许曦绵,我愿意一辈子守护你,一辈子只爱你!”
那时他意气风发,把她当做笃定,可结婚三年,现已是陌生人。
每每想到这,许曦绵的心就像被火烫一般,既憋屈又不甘,最终只剩下几滴眼泪在脸上来回穿梭。
倘若可以重来,她宁愿三年前就未曾结这个婚。
傅柯霆一双瞳孔瞠大,像一双凶神恶煞的虎眼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蔑杀。
“十年,你就当这个孩子是还我的人情。”
可他的语气却暴虐中藏着几分祈求。
许曦绵听不出来,她苦苦一笑,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喉间夹满了酸楚,她却说不出半个字,只摇了摇头以示拒绝。
傅柯霆沉下脸,立刻又恢复成面无表情:“好,这十年我就当养了条狗。”
说完,傅柯霆大步流星朝外走去,门被狠狠砸上。
许曦绵伴随玄关处的回响颓然坐地,整个人蜷缩在一起,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将自己捆紧,感受着绵薄的温暖……
一夜又过去,许曦绵醒时已经躺在了卧室里。
她起身往外走,却发现房门怎么样都打不开,她拼命地拍打却毫无回应。
她撕心裂肺的吼叫着:“傅柯霆,你干什么?你放我出去!”
许久,门外才传来回声。
“乖孙媳,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,可不能让我的宝贝曾孙受一点伤害。”
“奶奶!你放我出去好不好?我还要回医院看我妈妈。”许曦绵泪流满面,双手透红却依旧不停地锤着门。
“你少费力气了,是柯霆怕你去流产才让我们把你关起来的。”苏蓁蓁得意尖锐的声音犹如寒针刺进了她的心口,伤疤化了脓生疼难忍。
很快,门外的声音消散,许曦绵缓缓跪落在地,眼泪在空洞的眼里泛滥……
直到中午,房门才被保姆打开,送来饭菜后又把门上了锁。
许久,许曦绵终于忍不住给傅柯霆打去电话,可始终都是无人接听。
她就这样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天,一粒米也没有进,只有泪不停的流……
她拿出时父曾经送给她的贝壳项链,紧紧握在手心里,回忆一遍遍锤上她的心。
三年前的新婚夜,傅柯霆望见这条项链就像发了疯一样把项链扯断砸在地上,贝壳四分五裂,就像他们这些年的婚姻一样,拼都拼不齐。
原来一切都有痕迹,原来这就是不爱……
深夜。
寒风凌冽,雨一点点砸在落地窗上,密密麻麻蜿蜒回旋。
许曦绵方抬眸,天际一道闪电劈下惊得她惶惶捂住了双耳。
正当这时,身侧的手机骤响,看到是许母的来电,许曦绵立刻接起电话。
“许小姐,你母亲偷跑出医院去找你出了车祸,现在情况非常紧急,你赶快来趟医院……”
天空中的雷仿佛在她脑中炸开,许曦绵猛地冲下床,想要开卧室的门,可无论她怎么撞击就是打不开。
额头被嗑出的血迹顺着脸颊流下,她眼角的泪如洪水一般涌下。
许曦绵发疯了地揪着门把手,跪在地上一声声喊着:“傅柯霆,我听你的话把孩子生下来,你放我出去好不好……”
可回答她的只有屋外无尽的雷雨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许曦绵才从绝望中爬起,颤颤巍巍走到书桌前,拿起桌上一把水果刀,闭了眼,径直朝手腕割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