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说话一定很讨嫌,”苏冉眼尾带红晕,“但我还是想说一句,二哥,要是让人知道你现在放着包厢里的未婚妻不管,却来这儿堵我,她会怎么想?”“知道讨嫌还要说。”穆北祁掐着她的脖颈,这个动作不带伤害性,力道刚刚好,不会让人反感,只会觉得更兴奋:“我不光堵你,我还堵你嘴。”唇上带来一丝痛感,被咬破了。苏冉气得狠了,说:“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两人虽然荒唐的时间不长,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早就有了不少默契,穆北祁一个眼神苏冉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。
酥麻的感觉弥漫上来。
这熟悉的惩罚味道让苏冉瞬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,没猜中穆北祁的心思,她被这疯狂的举动弄的嘤咛一声:“二哥想我是什么身份?”
脊背贴在门面上,冰凉的温度都没能让苏冉浑身的红消退 ,此时此刻,她像是一只正被人烹饪着的虾米,反复煎熬。
她在意乱中大着胆子去看他,对上穆北祁幽深的眼眸,都用不着一较高低,她就知道她输的裤衩子都不剩。
男人拇指指腹轻佻的擦过她的唇:“父爱如山啊,小苏。”
世界上最狗的事情就是她把人当二哥,人却想当她爸爸。
这是哪门子父爱!
她叫不出口,笔直的腿跟折了的灯笼似的,被穆北祁高高挂起,恰好在他的胯骨之上一些的位置,用穆北祁的话来说,她就是个天生跳舞的好苗子——
柔韧度好的匪夷所思。
“你不怕外边来人?”
苏冉抓紧双手,衣摆被弄的皱皱巴巴,却还在担心封闭的空间里随时会有人闯入,届时就以他们现在这种难以启齿的姿势,实在无法解释。
可她的担忧在穆北祁看来完全不是事儿:“你怕的时候还少?”
确实。
自从她开启这段疯狂的关系之后,她和穆北祁的相处就总是在不见天日的情况下度过,一如见不得光,也见不得人。
因为她和穆北祁,在身份上就是不平等的。
“我确实怕的多,”苏冉在刺激中扬起脖子,红着眼说,“包厢里坐着的是你未婚妻?”
大概是环境太差让穆北祁不喜欢,所以他的动作很快,只想着快点完事。
苏冉伸出手搭在男人的肩头,亲密无间的时候总让人产生一股子错觉,错以为他是属于她的,她低声:“二哥,我没开玩笑,我问真的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”穆北祁用手托着她的屁股,这一刻竟让人觉得他是在怜香惜玉,“不影响我们的关系。”
苏冉脑袋发昏,带了情绪:“她知道吗?”
穆北祁咬上她的耳垂,这一处娇嫩,软的如老宅花圃里的玫瑰花蕊:“和她没关系。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苏冉肯定。
也是。
如果凌霜知道她和穆北祁是这样的关系,刚才在包厢里就不会和她说那些类似于宣示主权的话,看凌霜的神情,凌霜摆明了是想对这个男人标记占有权。
只可惜,像穆北祁这样的男人,放荡不羁,又疯得无所顾忌,偏生他又长了一副沉稳内敛的脸,苏冉都想象不出他会被哪个女人拴住。
“我现在说话一定很讨嫌,”苏冉眼尾带红晕,“但我还是想说一句,二哥,要是让人知道你现在放着包厢里的未婚妻不管,却来这儿堵我,她会怎么想?”
“知道讨嫌还要说。”
穆北祁掐着她的脖颈,这个动作不带伤害性,力道刚刚好,不会让人反感,只会觉得更兴奋:“我不光堵你,我还堵你嘴。”
唇上带来一丝痛感,被咬破了。
苏冉气得狠了,说:“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两人虽然荒唐的时间不长,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早就有了不少默契,穆北祁一个眼神苏冉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。
苏冉其实没有太好的脾气,为数不多的耐心和爱意也都砸到他身上了,最大的优良品德就是说话算话,所以在穆北祁捏开她的嘴时,她避开了。
“不愿意?”穆北祁眯起眼,气息陡然变低。
男人在这种事上没尽兴会不高兴,收尾的时候没满足同样会不高兴。
苏冉胸腔跳动的速度加快,深呼吸后仰起头:“不愿意。”
“你要不愿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你就该叫停,”穆北祁扫了兴,松开她的时候仿佛没有丝毫留恋,抽身而退,“临到头给我当头一棒,你这不叫拒绝。”
苏冉气喘吁吁,没了托住的力道,酸软的顺着门面滑下去:“那叫什么?”
穆北祁居高临下,一米九几的高度注视地上的她,显得她渺小又可怜。
一股子沉闷且不悦的气息弥漫整个空间。
苏冉直接被压迫的不敢抬起头去看他,心想时间为什么流逝的如此慢,再过一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,说不定还会丢尽颜面的朝他缴械投降。
她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,像是被下了一种叫做“穆北祁”的蛊。
“睚眦必报,”穆北祁开门出去,站在盥洗池边净手,水流到他布满青筋的手背上,洗的动作都如此赏心悦目,“得罪我你能捞到好?”
苏冉不怕得罪,她怕的是自己以后死无葬身之地:“我在二哥的身上看不到希望,反而看见了我以后的下场。”
“不想跟我?”穆北祁洗完手,抽空问。
苏冉扶着门框爬起来,双腿直打哆嗦,费了好大劲才站直,说:“我俩的结局,反正不是HE。”
这句话像是什么导火索,一下子点燃穆北祁的脾气,他提起脚步出去,冷笑的音传入:“落我手里的时候别哭。”
苏冉急的脸红心跳,这一场下来不像吵架,倒像小情侣之间的闹别扭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滤镜作用,她总觉得穆北祁说的每句话,都像是在调戏,这也是她总割舍不下的原因。
因为她根本挑不出穆北祁的任何瑕疵,除了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,除了……他不爱她。
苏冉在原地缓了好久,快十五分钟,才重新推开门出去,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,苏冉还故意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。
回到包厢的时候,正好这群富家子弟们还玩起了游戏。
原本包厢里就凌霜和苏冉是女人,两个。但现在基本上每个男人怀里都搂着一个年轻女人,桌上有卡牌,一群人在嬉闹,时不时哈哈大笑。
“哎,你又输了,快点脱一件。”
男人指着一侧的女人,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纱衣,见状也笑着配合把身上的衣物除去了,道:“倾家荡产。”
苏冉悄悄走进来,看了一圈,发现只有穆北祁身边没坐人,大概是有凌霜在,别的女人不敢上。
只不过配合了穆北祁这张面无表情的脸,看得懂眼色的人都知道他现在一副不好惹的模样,这也是没人靠近的主要原因。
“冉姐。”
廖晗一看她回来了,立即拉着她低声说:“你可算回来了,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“衣服弄湿了,吹干了才进来的,”苏冉用下颚指了指,“到哪个流程了?”
廖晗第一次见人玩这样的游戏,实在是大开眼界,红着脸低声解释:“他们抽卡牌,比数字大小,数小的输,输了的在自己身上摘下来一个物品。”
苏冉秒懂:“还搞男女搭配。”
廖晗的脸红的要滴血:“一男一女组合,男的抽卡比。”
苏冉:“合着都女的摘?”
廖晗垂着头:“也不是,男的会买这里的酒,五十九万一瓶。”
这里的女公关大多数都想冲业绩,陪着玩个游戏而已,输了就输了,还能让客人买酒,属实是双方都满意,互利互惠。
苏冉借着光看见廖晗不自然的神情,猜到他肯定不习惯这样的场合,伸出手遮他的眼睛:“要是不喜欢就没有必要硬看,这是我的工作范畴,不是你的。”
酒桌文化历来如此,不管是在哪儿,这种场面不可避免,端看应酬的这群人玩的花样多不多罢了。
苏冉工作也有好一段时间了,对这种事清楚的很,大家也不过就是图个乐子,只要不玩过火,都笑一笑过去了。
“那个新来的……练习生?当了几年来着?你别光看着,你也来。”孟文叙点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