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趣的声音在包厢里此起彼伏。穆北祁满不在乎:“有哪个儿子不服气的,可以找我诉委屈。”如果说之前只以为穆北祁是一时兴起,那么现在大家伙都看出来些苗头了,只觉得穆北祁对苏冉太另类。说针对吧,也不像。说刁难吧,也不是。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猫捉老鼠的时候,也喜欢逗弄着玩儿,不吃,哎,就是玩儿。穆北祁修长的手夹着烟,轻巧的搭在桌上,人前衣冠楚楚,连嘴角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,给人疏离又极其危险的印象,强势的气场让人只觉高不可攀。
苏冉脸色一黑。
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“金主爸爸”四个字,她不可避免的想偏了。
有人在的地方就不缺热闹,旁边立即起哄:“是当金主还是当爸爸?二哥吐字不清晰啊!”
穆北祁不接茬儿,迫人的眼神注视苏冉,示意她过来。
这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,苏冉走过去,弯腰垂首,双手扶着酒瓶,凑过去倒酒:“这年头连顾客花了钱都能成为上帝,二哥作为最大投资商,想当回爸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,就怕二哥投的多,遍地都是儿子,父爱如山啊。”
周围人基本上都和穆氏有合作,穆北祁也算是他们的投资人,这一听,大伙儿哈哈大笑:“二哥,她骂我们。”
“她骂的好脏啊。”
“二哥,你一下喜当爹,这里十几号儿子,这你能忍啊?”
打趣的声音在包厢里此起彼伏。
穆北祁满不在乎:“有哪个儿子不服气的,可以找我诉委屈。”
如果说之前只以为穆北祁是一时兴起,那么现在大家伙都看出来些苗头了,只觉得穆北祁对苏冉太另类。
说针对吧,也不像。
说刁难吧,也不是。
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猫捉老鼠的时候,也喜欢逗弄着玩儿,不吃,哎,就是玩儿。
穆北祁修长的手夹着烟,轻巧的搭在桌上,人前衣冠楚楚,连嘴角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,给人疏离又极其危险的印象,强势的气场让人只觉高不可攀。
只有苏冉知道——
这男人,分明就是个斯文败类!
她身体一僵,男人另外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,顺着桌下从她的大腿一路摸到裙子内衬,调皮又恶劣的抓住有弹性的裤边,拉开,又松手,弹回去的一下让苏冉险些叫出来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……
他竟然……
私底下做这样的事儿!
苏冉红了脸,又不好给太大的反应,免的周围人看出异常来,她死死咬住唇,下意识闭拢了双腿,阻拦他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。
“二哥。”
苏冉喊人,努力浅笑:“酒倒好了。”
玻璃杯里红色的酒液仿佛象征着最原始的狂野,让人不可避免的想入非非。
穆北祁在桌底下的小动作无人知晓,只有苏冉本人深切体会,连带着他狎弄的恶趣味一起,令苏冉不断吞咽口水,避无可避。
再这样下去……
苏冉都怕自己发出不合时宜的声儿来。
“阿祁,人都给你倒好了,不喝是不是不给人小女孩儿面子啊?”
凌霜的视线在穆北祁和苏冉的身上来回转,倒没发现桌下的异常,但对于穆北祁一反常态的举动,她终究是多看了苏冉几眼,才笑着出声提醒。
昏暗的包厢里,苏冉红透了整张脸,不正常的红晕弥漫到脖子。
一个包厢十几号人,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在昏黑的环境下,进行着无法想象的疯狂举动。
穆北祁只需一眼,便知道她什么状态。
在苏冉快要哼出来时,穆北祁断然在关键时刻抽手,弄一半收一半,不做人的典范,他指尖扫过酒杯,不小心带倒了杯子,酒液顺着全部倒在苏冉的裙子上。
“手滑,”穆北祁致歉的模样毫无诚意,相反,很是欠的慌,把手放在桌面,递到苏冉跟前展示,“沾了酒,手好像湿了。”
什么叫睁眼说瞎话?
这就是。
苏冉脸色爆红,心虚的视线左右环顾,生怕别人看出来他指尖沾的不是酒,而是她的……
她做贼心虚般,立即抽出一侧纸巾盖住他的手指尖,擦的卖力极了,同时咬牙切齿:“我替您弄干净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了,”穆北祁嗓音低沉,随意无比,“小苏。”
苏冉头皮发麻,这一秒只觉得酥到了骨头。
她不是小苏,她是小酥。
穆北祁收回手,这个动作在众人眼中看来,那就是穆北祁有洁癖,嫌弃苏冉帮忙擦手的举动,所以才避之不及。
他站起身,拇指摩擦过中指,理所当然的说:“接个电话。”
等他出去后,包厢里还和之前一样,恢复了其乐融融互相打趣的状态,有人上下打量苏冉,还说:“小苏哪里人?不简单呐。”
凌霜也抬头看她,讲:“阿祁就这个脾气,谁的面子也不给,更不喜欢别人碰他,你刚才擦他手,他才会泼了你一身,你别介意,我回头说他。”
明明是泼了她一身后,她才给他擦的。
被凌霜这么一说,主次都颠倒了。
苏冉瞥了凌霜一眼,忽然笑了:“我不介意。”
手机响了一声,消息传入:【出来。】
苏冉正想着怎么脱身,一边回应周围的人的话:“我是本地人,不是什么有名的,不劳烦大家挂念,实在不值一提。”
凌霜说:“阿祁把你裙子弄湿了,你去洗手间整理整理?等你出来我给你做主,让他赔你一条新的。”
不管是之前的“我回头说他”,还是现在的“我给你做主”,这三言两语的,都在宣示主权般,凌霜这是公然的在她自己身上打上了穆北祁的标签。
关键众人也没反驳什么,默认了。
毕竟也只有女朋友,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。
苏冉压下心头异常,面上仍然无懈可击的微笑:“好啊,那就麻烦凌小姐了,我这条裙子挺贵的呢,当时买还肉疼好久,能报销我就放心了。”
凌霜观察她的反应,道:“应该的。”
有了凌霜的话,苏冉找借口出去也就不难了。
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苏冉低声。
路过廖晗的时候,被他拉住了,他轻声细语:“冉姐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”苏冉矮着身回,“我去去就回,记着我说的,多微笑少搭腔,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低头喝水,喝多了我送你回去,别怕,一切有我。”
“好。”廖晗特安心,他觉得苏冉就是他的光。
苏冉出门时还带上了门,只觉得背后有一道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,但她现在没心情去深究更多。
刚到洗手间门口。
一只手便将她扯进了隔间,沾了酒精的裙子被肆意撩起,春光无限好,她的双腿本来就笔直,好看的不行。
“你别疯。”苏冉粗声提醒。
穆北祁点头,没觉得有什么不好:“能耐了。”
他的掌心顺着她的后脖颈一路滑到脊椎骨,带着侵略性的强势,让人颤栗,又刺激。
“一个信息喊不来弟妹,我寻思着是用我亲自来请,”穆北祁贴近她耳垂,磁性的声带着热度呼入她耳廓,“你是真不长记性。”
说的是那天让她去渟水一阁,她说不去的事儿。
苏冉贴在门框上,整个如小鸡仔似的被穆北祁玩弄于股掌之间,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,就被他摁在了上边。
“二,二哥……”
她下意识求饶。
穆北祁嗤笑:“用什么身份说话?”
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,他贴近你,又不满足你,气势骇人却让你从头酥到了尾,你想哭,可哭的不是委屈和害怕,而是……刺激,又欢喜。
苏冉对这样的感觉再熟悉不过,她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,她呜咽着说:“床……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