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回到“弄情”时,一个个的表情跟太平间里的死尸没什么两样,一问才知道蒋嗣汶来了。我愣了几秒,回过神后忙不迭往他的房间冲。全然不顾身后那帮人的讥讽与嘲笑。无非是我借着黎思思嗝屁的东风,再抱一把蒋嗣汶的大腿。还别说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到了蒋嗣汶的房间时,他正兴致缺缺地看着财务上报的报表。别看咱们是干这行的,算起账来可半点不比那些大公司马虎。我从蒋嗣汶的脸上看到了“满意”。直到这会儿我才有胆子走到他的面前。
我联系了殡仪馆的车,趁着天还没黑把她拉到了那边。
那地方本来就鬼气森然的,怪吓人。
我胆子小,主事人一边问我怎么办后事,一边跟我介绍套餐。
比如,大告别厅跟小告别厅的仪式感不一样,又比如什么材质的骨灰盒价格有什么差别
我心不在焉地听着,扭头问他,现在一块墓地多少钱。
对方愣了一下,说,“二十万,十年。往后得续费得按一年三万来算,再满个十万又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见我犹豫,对方又说,现在一口气定个七十年给我打八折。丧葬一条龙服务,吹拉弹唱,从一七到七七,全包。
往后清明、中元优先祭拜。
我一边骂他死人钱这么好赚啊,一边还是加了对方的微信。
趁着夜幕还没落下,我说明儿再来处理,该怎么算钱怎么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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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“弄情”时,一个个的表情跟太平间里的死尸没什么两样,一问才知道蒋嗣汶来了。
我愣了几秒,回过神后忙不迭往他的房间冲。
全然不顾身后那帮人的讥讽与嘲笑。
无非是我借着黎思思嗝屁的东风,再抱一把蒋嗣汶的大腿。
还别说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
到了蒋嗣汶的房间时,他正兴致缺缺地看着财务上报的报表。
别看咱们是干这行的,算起账来可半点不比那些大公司马虎。
我从蒋嗣汶的脸上看到了“满意”。
直到这会儿我才有胆子走到他的面前。
“汶哥。”我腆着笑脸,乖乖巧巧地站在蒋嗣汶的面前,“思思的后事我在弄,明儿就去殡仪馆把流程走了。您要去送送吗?我可以定个大点的告别厅,叫上姐妹给她送送行。”
我正说着,蒋嗣汶突然抬起了脚来,轻轻一勾,我的膝弯一软,下一秒就栽进了他的怀里。
他抱着我,动作不轻不重的,结实的臂弯顺势托着我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没什么情绪的话,配上他这张天妒人怨的脸,依旧让我心动不已。
我羞红了脸,连同耳根子都烫了起来。
蒋嗣汶歪歪头,似笑非笑,大手就这么揉捏着我的耳垂。
而另一只手则探入了我腰间,顺势往上,摸到那里时故意用了些力道。
我疼,但只能忍着。
“汶哥……”
“昨儿吓着你了?”这会儿,他的语气倒是软了下来,带着几分哄慰。
我摇着头,身子跟着一阵阵儿地抖着。
他的手,修长、粗粝,一寸寸往里试探着,挑逗着我……
明知道离开他的这一年多里,我没再碰过其他男人,他还这样做弄我。
我红了眼,眼泪吧砸吧砸往下掉。
“这一年来是不是挺恨我的?”蒋嗣汶突然旧事重提,让我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来。
当初我佯装怀孕,拿了一份伪造的B超单去逼宫,害得他的未婚妻得了严重的抑郁症。
蒋嗣汶不爱她,但为了维持两家的颜面,蒋嗣汶还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。
我没流产,但子宫受了伤,医生说这辈子都不能要孩子。
如今,他又是这副百般温柔的样子,我有些看不懂。
蒋嗣汶见我发愣,抬手擦着我眼角的湿润,“烟烟,不想回到我的身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