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仪未听清他的话,只见莫攸宁身影一顿。他眉间一皱,快步上前:“不必怕,为师为你制住他。”莫攸宁正欲制止,却被易南冰冷手指挑起下巴,在唇边落下一吻。玄仪走近时,层层轻纱后隐约可见一个男人,与莫攸宁身影交叠,一手圈住她的腰,正轻吻她侧脸。那男人只露出一只眼睛,盯着他,目露挑衅。玄仪心中愤怒更甚,他大手一挥,一阵风掀起床幔,视线中再无遮挡:“你是谁?”男人却不见了踪影。红烛高照下,满床狼藉中,只剩莫攸宁一人。
莫攸宁羞耻,却又被一阵阵热潮冲击,身体中的空虚叫嚣着,她腰肢轻摇,想用自己的小口吞吃身下人的灼热。
“嗯……”
易南感受着她动作,只觉自己理智也在岌岌可危的边缘。
莫攸宁蹭了又蹭,却仍旧不得缓解。
她支起身,眼神迷离的看着易南,“帮我……”
这一声魅惑十足,勾得易南呼吸一滞,手上忍不住使力。
莫攸宁痛呼一声,唤回易南理智。
易南坐起,环住莫攸宁腰身,温柔吻她双唇,一手顺着腰向下,帮她缓解合欢酒的药性。
“本王真是不知,该拿你怎么办……”
一声叹息被喘息掩盖。
不知胡闹了多久,莫攸宁才感觉身上热潮褪去。
她看着男人一直挺立的下身,犹豫着伸手:“我帮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被一声打断:“宁儿!”
红纱账外,一人严声唤她名字。
莫攸宁浑身一僵。
红纱轻扬,男人着白袍,戴玉冠,负手而立,冷淡面孔下似乎隐含怒气。
“莫攸宁,还不过来!”3
来人正是玄仪。
他看到莫攸宁的书信便一路顺着痕迹追了过来,发现脚印消失在一间破旧草屋,屋内阴气浓郁,应是有大鬼来过。
玄仪跟着鬼气追到此处,便看到莫攸宁浑身赤裸,一身暧昧痕迹。
他不知怒从何处起,反应过来时,便已叫出莫攸宁的名字。
玄仪抿了抿唇,恢复理智,说:“此地不宜久留,过来,我带你回去。”
莫攸宁一身痕迹,玄仪的声音正在身后响起,此时又羞又愤,徒然而生一股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。
她手忙脚乱的披上衣服,正欲下床,就被易南拉住。
“夫人自己舒服了,就要把为夫抛弃了吗?”
莫攸宁一顿:“我不是……”
只听易南一声叹息,“师父就当真比我好?”
玄仪未听清他的话,只见莫攸宁身影一顿。
他眉间一皱,快步上前:“不必怕,为师为你制住他。”
莫攸宁正欲制止,却被易南冰冷手指挑起下巴,在唇边落下一吻。
玄仪走近时,层层轻纱后隐约可见一个男人,与莫攸宁身影交叠,一手圈住她的腰,正轻吻她侧脸。
那男人只露出一只眼睛,盯着他,目露挑衅。
玄仪心中愤怒更甚,他大手一挥,一阵风掀起床幔,视线中再无遮挡:“你是谁?”
男人却不见了踪影。
红烛高照下,满床狼藉中,只剩莫攸宁一人。
“那鬼呢?”玄仪问到。
“走了。”莫攸宁声音极低。
易南走得这般干脆,似乎对她并无留恋。
若不是身上玄袍提醒着她,只怕她还以为这是一场梦。
莫攸宁摸了摸自己唇角,不知为何竟涌上一股失落。
仔细想来,她与易南之间从无别的交流,几乎只有床笫之间的欢爱。
易南对她,是不是只有欲,并无情?
玄仪看向莫攸宁,只见她衣袍未系好,露出大片肌肤,上面布满了吻痕。
他眉间紧皱,道:“系好衣袍,先离开这里。”
……
客栈。
玄仪负手而立,站在窗前。
“你为何要离开?”玄仪声音与寻常无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