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着急,别着急,把牙粘坏了可怎么办?乖乖,慢慢吃,不用非得把这袋吃完的,我车开的很快,马上咱们就到家了。”黄莺用力的嚼嚼嚼,终于将那块糖吞了下去,还是气不过江岫白那副云淡风轻的老六模样,索性趁着等绿灯时,隔着他的衬衣咬在他的胸膛上,“你以后少练胸,硬死了,咬都咬不动,牙差点给我崩了。”江岫白无奈的解开衬衫扣子,看了看被她咬的地方,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,“果然是牙尖嘴利,不过...我喜欢。”
黄莺疲惫靠在窗户边,嘴巴异常红润,双眼有些失焦,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“男人都是狗,就会咬人、欺负人。”
江岫白无奈的笑笑,抬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,“晚上也让你享受享受。”
“不要,还疼着呢。”黄莺皱起了眉,她最近一个月都不想了,昨天肯定是撕裂了,现在一动就疼。
“用别的东西。”
黄莺的脸瞬间就红了,恨不得从车里钻出去,她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,总是被这个男人勾的神魂颠倒。
江岫白不再逗她了,车子开向超市,黄莺累的在路上打起了瞌睡,江岫白不忍吵醒她,慢慢从她手里抽出了需要购买的物品清单,然后就下了车。
等到黄莺醒过来的时候,江岫白已经拖着满满当当的物品从超市出来了。
黄莺降下窗户,朝着他挥手,“辛苦你啦,大力水手。”
江岫白又是无奈笑笑,不知道为什么,他心中竟然升腾起一股婚后的幸福感,想必等到他和黄英结婚以后,也会是同样的场景,现在提前享受到了,要多甜蜜有多甜蜜。
后备箱被塞的满满当当,后排也放了两大包,江岫白上了车,将一袋软糖塞到黄莺怀里,“等你吃完咱们就到家了。”
“那我可要快点吃,主打一个让你的话成空。”黄莺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纸,放在嘴巴里嚼着,这是牛皮糖吗?又粘牙又难嚼,还有点粘嘴,这一块小小的糖都嚼了80多次了,丝毫没有可以往下咽的感觉。
她气鼓鼓的看着江岫白,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,只能用力的继续嚼。
“别着急,别着急,把牙粘坏了可怎么办?乖乖,慢慢吃,不用非得把这袋吃完的,我车开的很快,马上咱们就到家了。”
黄莺用力的嚼嚼嚼,终于将那块糖吞了下去,还是气不过江岫白那副云淡风轻的老六模样,索性趁着等绿灯时,隔着他的衬衣咬在他的胸膛上,“你以后少练胸,硬死了,咬都咬不动,牙差点给我崩了。”
江岫白无奈的解开衬衫扣子,看了看被她咬的地方,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,“果然是牙尖嘴利,不过...我喜欢。”
“谁要你喜欢啊,神经病!”
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到了楼下,楼下停了一辆冰梅粉的帕拉梅拉,一看这车牌号就知道是谁的车,“不好,我妈有威胁。”
黄莺“噔噔噔”的跑上楼,一开门果然看见那对贱人母女在欺负沈怡,不同的是这次沈怡并不是跪在地上任她们欺负,而是即使打不过,也要拼命的还击,此刻正揪着两人头发呢。
“谁让你们来的?敢欺负我妈妈,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!”说话间黄莺不知从哪抄出来一根棒球棍,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两人的屁股上,伤害不高,但侮辱性极强,还省的打坏了两个人给她们赔命。
母女二人像两个没有进化完全的猴子一样吱哇乱叫,林媚儿指着黄莺道:“你个没家教的小贱人,我是你爸爸的妻子,你就算是再不喜欢我,也得叫我一声继母,现在竟然敢殴打长辈,我看你是反了天!”
“我可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,你竟然打我,等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爸爸,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。还敢请律师和我们争夺家产,家产是留给我哥哥的,只有他是男丁,女人是不能继承家产的。”
黄鹂也跟着开骂,黄莺这才明白了他们来这儿的目的,想必是百部和法院的传票一同上门了,沈怡若是离婚的话可以分走大半家产,她们不愿意看着自己欺负了好几年的人,突然翻身做主了。
黄莺高高举起棒球棍,对着她的屁股又是一击,“都告诉你,让你少看点儿电视剧,人类进化你又没赶上,别人都是裹小脚,你他妈裹小脑,要不要去医院好好做个脑CT,看看你裹的那个脑仁还有多大,估计都没有核桃大!”
“你!”黄鹂气的狠了,随手抄起一个东西对着黄莺就打了过去,用了十足十的力气,沈怡赶紧替她挡。
“妈——”
沈怡是黄莺的命根子,这下母女二人算是踢到铁板了,黄莺再也不顾及会不会出人命了,抡起棒球棍对着黄鹂的脑袋就要砸下去,半空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住了,“莺莺,清醒一点,为了这种人坐牢不值得,沈姨受伤了,咱们赶紧送她去医院。”
江岫白温和的话语很快就让她冷静了下来,两人一同扶起倒在地上的沈怡,黄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公主抱着沈怡就往外冲。
黄鹂娇俏的看着江岫白,这个男人为她挡棒球棍时实在是太帅了,而且他还是姐姐的男人,一定要想尽办法得到,就像小时候抢姐姐的东西一样,除了哥哥,其她的只要是自己能看上的,姐姐都没有抢过自己,这次也不会例外。
“小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呀?刚才谢谢你帮我挡姐姐的棒球棍,她总是这样,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,从小到大一直欺负我...”
林媚儿也看出了自己女儿的意思,一旁跟着附和道:“是啊,是啊,我们母女不过来关心一下她们的过得好不好,竟然被没头没脑的打了一顿,尤其是我们鹂鹂,如此娇弱的身体,被打的可不轻呢,这位小哥,若是你有时间的话,赶紧送她去医院吧。”
“抱歉,我有自己的眼睛和意识,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之所以留下来是为了防止你们偷东西,现在麻烦你们从这栋房子里出去。”
江岫白面无表情的驱赶着母女二人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觉。
母女二人的笑容僵在脸上,尤其是黄鹂,就没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男人,面对如此娇弱的自己,竟然没有一点儿波澜,她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,“tຊ对不起小哥哥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