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遮挡,喝上药过几日自然就好了,越遮挡可能越容易引发痘痘。我开一副药,你喝上三日便能见效。”“至于脸上的,不要去挠会留疤,我给你开一个舒缓的,你一日两次涂抹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兰儿大喜过望,“真的嘛!如此甚好!甚好!”“还有刚刚小姐您说的痒的问题,问题不大,用清水多清理一下私处就好了,服药的这几日水中最好放一些盐。”兰儿有些疑惑,“为何要放盐?”姜鸳也一时有些语塞,想了想,“杀菌?”
“海夫人安好,妾身卫氏姜鸳,来的匆忙,没有备什么礼物,着实不好意思,不如,我给她把个脉吧。”
海夫人也并非小气之人,听说这姜鸳要给自家姑娘把脉,好奇的问道,“卫夫人是学过医么,竟还会把脉?”
在旁的姜狸嗤笑一声,抢在姜鸳前说道,
“海夫人,这她也姓姜我也姓姜,我们两个可是姐妹呢,只是我这姐姐,从小就胆子小,没见过什么世面,也从未学过医。”
“姐姐,要我说你就别误人子弟了,这海小姐可是夫人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啊!”
海夫人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,而姜鸳却不慌不忙的说道,
“我与这位王府侧妃确实都是姜家女,只是,她只是姜家的养女罢了,我与妹妹自小也不在一块,而且我这医术是早些时候跟随夫家去北渊学的。”
“那里艰苦,生病者无数,在那认了个师傅,学了些皮毛,简单看看不成问题,若是夫人信不过,也大可找个大夫在旁一起。”
姜狸一听她戳穿了自己养女的身份,脸上立马挂不住了,再看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妇人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但碍于海夫人在旁,自己也只能忍下来。
姜鸳则看见了姜狸那幽怨的眼神,故意撇过脸,不去看她。
而海夫人则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,加之她家姑娘最近身子确实有些不爽利,便点点头对身边的侍女说道,“去,把小姐叫来,顺便把江大夫也叫来。”
而后对姜鸳说道,“卫夫人,别见怪啊。”
姜鸳大方的摆摆手,“海夫人爱女心切,自当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不一会,海小姐带着面纱款款而来,步伐优雅,实属大家之风。
“母亲安,各位夫人安,兰儿有礼了。”
海夫人满意的点点头,然后对她说道,“兰儿,这位就是要给你把脉的卫夫人,你们就去屏风后面的内阁吧。”
兰儿顺从的点点头,姜鸳见这姑娘柔柔弱弱的,不免心生好感。
而后二人去了后面,姜鸳说道,“还请海小姐伸出左手。”
兰儿听话的伸出手来,而后,姜鸳抚上脉,脉缓弱微细,有些弦涩。
“麻烦小姐伸出舌头我看看。”
“苔薄舌红脉细,阴虚内热,海小姐近日月事时间是否长了些,量却少了,明明没吃什么却常觉口干舌燥?”
兰儿一听她问起此事,不免有些脸红,有些难为情的说道,“确实如此,这几日,常觉身子不太爽利,尤其,尤其是下面,有些,有些痒。”
姜鸳心中明了,笑着说道,“女子妇科症,乃是常有之事,小姐不必害羞,这都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“海小姐是因为得了阴虚症,阴虚内热,内里虚火太旺了,没什么大事,还有小姐脸上的红肿痘痘亦是因为此事。”
“不必遮挡,喝上药过几日自然就好了,越遮挡可能越容易引发痘痘。我开一副药,你喝上三日便能见效。”
“至于脸上的,不要去挠会留疤,我给你开一个舒缓的,你一日两次涂抹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兰儿大喜过望,“真的嘛!如此甚好!甚好!”
“还有刚刚小姐您说的痒的问题,问题不大,用清水多清理一下私处就好了,服药的这几日水中最好放一些盐。”
兰儿有些疑惑,“为何要放盐?”
姜鸳也一时有些语塞,想了想,“杀菌?”
兰儿也没听明白,不过不重要,有的治就行。
二人从后面出来了,其实她们说的话都由侍女给传到了前面,自然也就都知晓了。
海夫人一见到女儿,连忙站了起来,拉着她的手,有些嗔怒道,“这身子不舒服,怎么也不跟娘说啊,虽说是私密了点,也总归是有大夫治的。”
兰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,
“兰儿想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忍忍就过去了,谁知道越发严重了,还好今日有卫夫人在,娘,卫夫人说我脸上很快就好了。”
海夫人传来了江大夫,让他在为兰儿把一下脉,果然所述结果跟姜鸳说的没什么不同,甚至他都没有说海小姐脸上的印子是下面的原因造成的。
“卫夫人当真是医术高明啊!刚刚多有得罪,实在抱歉了!”
海夫人大喜过望,忙对姜鸳说道。
姜鸳倒是不在意,“海夫人谬赞了,小姐的药我待会让人给送来,一日一次,每晚睡前喝上一副,三日就见效。”
“最好再多喝一副,涂抹的药我刚刚已经告诉海小姐了,一日两次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药的事不劳烦夫人费心,我等让侍女跟着您一起回去,直接就将药拿回来了,又或者,您写下药方,我们去外面抓也行。”
姜鸳想了想,倒是没什么异议,“喝的药我倒是可以给你写方子,大差不差的,就是涂的药,外面可能没有卖的,是我自己制的。”
姜鸳顿了一下,突然想到了什么,喜笑颜开,对诸位夫人说道,
“诸位夫人,我家医馆不日开业,就在西街,一打眼就能看见,诸位夫人若是身子不爽利,或者家中请平安脉的,都可以去。”
这说着说着竟给自家医馆打起广告来了,得亏姜鸳脸皮厚不在乎,而且她刚刚小露了一手,现在有海夫人作保,谁敢折她面子。
纷纷附和道,“卫夫人医术高明,我等一定会去捧场的!”
“一定一定!”
姜鸳勾了勾唇角,看见海夫人的脸色并没有不愿意,也是轻舒了一口气,而后笑着对海夫人说道,
“这次确实出来匆忙,无人告诉我是令爱的生辰,看看病都是随手罢了,与您开个玩笑,我这有个簪子,虽不值什么钱,但也是一份心意,还希望海小姐不要嫌弃。”
说罢,从空间拿出一个簪子,上面还雕刻的牡丹的样子,活灵活现的,一看就不菲,
进退有度,懂得为自己谋利谋,但又不失分寸,落落大方,海夫人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卫夫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