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越躲了躲,“想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坏女人。”“嗤,”韩珩不顾她的躲避,继续向前,凑在她耳边,“你看起来更傻一些。”她退无可退,只得以手抵着他的胸膛,“离我远点儿啊,别逼我发火。”韩珩身体被挡住,贼心却不死,手伸了过去,“啧啧,我刚说错了,你就是个坏女人,天天就凶我,对我也不好。”“别闹,”她拿开他摩挲着她大腿的手,“我累得很,不想动。”“我来,”他闻言,眼里迸发出光亮,“我动就好,你躺着就行。”
韩时急了,“为什么啊,您刚才在高老师那里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刚才是刚才,现在是现在,我变卦了不行。”她终究是重复了她爸妈以前说的话。
“不是,您怎么这样啊,一点都不讲信用。”
“哎,我承诺你了吗,这事儿不要说了,我就是不同意,你爸也不支持。”
韩珩跟在她后面,没有反驳。
他自然也不愿意自己儿子屁颠颠地跟在白羽琛女儿后面,跌份儿。
“凭什么啊。”
韩时不服。
“就凭我是你妈。”
得,致命武器,绝杀。
韩时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妈妈时越女士这么像他外婆过,活脱脱电视里面的恶婆婆化身,一字一句都叫他瞠目结舌。
“是因为白叔叔吗,您以前喜欢他,人不喜欢你,所以你也不要我喜欢白画是吗,妈,你知不知道您这样真的很像电视里的恶毒女配啊。”
话音才落,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韩时!”韩珩忍无可忍,发了火,“我们是不是太惯着你了,什么话都敢说,快跟你妈妈道歉!”
“我,”他说完也觉得不好,但此时大家都在气头上,谁也不想先低头。
“你俩怎么惯着我了,都没管过我。”他还是忍不住争辩,“谁问过我在学校好不好了,谁陪我在家待过超一星期了,谁又关心过我啊。”
越说越委屈,他什么都知道的,爸妈在外面应该都有情人,他们就是不爱对方,连带着他也没人喜欢。
韩时没出息地哭了,一个十七岁的个子已经快和韩珩持平的大男孩儿当着他爸妈的面,哇哇大哭。
对,哇哇的那种。
时越看自己儿子哭得好不悲伤,心里又好气又心疼,“哭什么啊,我都还没哭呢,你不是也说我了嘛。”
她走上前,拍拍他的背,“好了好了,多大的人了,都比你老妈我高一个头了,还让我哄你啊。”
韩珩也是手足无措,上前粗鲁地用高定西装的衣袖给他儿子擦眼泪,“儿子,你是个男生,怎么哭得比女生还夸张。”
“别哭了,这鼻涕都蹭我袖子上了。”
怎么会不心疼呢,这孩子刚生出来时也就一小点儿,他抱都不敢抱,每晚回来看着妻子旁边躺着的小婴儿,他心都化了。谁知道,这孩子一转眼就长大了呢。
韩时本来是情不自禁,这会儿都来哄他却有些不好意思,自己胡乱擦了脸,看向眼前的时越,清了清嗓子,“妈妈,对不起,我刚都是胡说的,您别放心上。”
“我才没放心上,你小子说的话我要都计较,早就被你气死了。”
好好一孩子,偏偏和他亲爹一样,长了张破嘴。
哪儿哪儿都能戳到她的肺管子。
回到房间,她坐下来后,也在想刚才韩时无意中说的话。
恶毒女配,她是吗?
她虽然以前死死追着白羽琛,但也不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啊。大二那年,他明明答应了和她交往。她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快乐,都要高兴疯了。
从高中到大学,七年时间啊,换来什么了呢。
是他一声不吭出国留学,是他与沈荷在异国他乡结婚的消息。
这样看来,她不更像悲情女二吗。
“在想什么?”韩珩洗了澡,身上都是氤氲的热气,靠近她时,还有她惯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儿。
时越躲了躲,“想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坏女人。”
“嗤,”韩珩不顾她的躲避,继续向前,凑在她耳边,“你看起来更傻一些。”
她退无可退,只得以手抵着他的胸膛,“离我远点儿啊,别逼我发火。”
韩珩身体被挡住,贼心却不死,手伸了过去,“啧啧,我刚说错了,你就是个坏女人,天天就凶我,对我也不好。”
“别闹,”她拿开他摩挲着她大腿的手,“我累得很,不想动。”
“我来,”他闻言,眼里迸发出光亮,“我动就好,你躺着就行。”
说完就要扑倒,时越被他压得一时动弹不得,还待挣扎,就看见他面前大敞的春光。
嚯,几日不见,这胸肌都练出来了。
“老婆,”男狐狸精俯身,“你不想摸摸吗,触感很好的。”
他循循善诱,蛊惑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。
他俩好久没睡了,莫名的还有点儿新鲜感。
这么想着,手上就跟着松了几分,“那就,”她扯开了眼前碍眼的浴袍,“来吧。”
韩珩得了允许,就要深入。
“嗡——”“嗡——”扔在床尾的手机,不合时宜地一直在响。
“电话,”时越推他,一直在响,应该是有事。
韩珩入了一半,哪能就此停下,“不管,继续。”
手机却还在响。
时越不配合,歪七扭八的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的,磨得他青筋暴起。
“时越,你真是要我的命。”
无奈之下,只得加快了速度,一个释放,放开她,躺在一边缓劲儿。
时越也不舒服,这不上不下的。
拨开他放在胸前的手,爬起来去够快要掉下床的手机。
划开,看见人,是李让。
本不想接的,但是想着很晚了,怕他打不通担心又要成宿成宿的失眠。
“喂,小让。”
旁边的韩珩怔愣的双眼眯了起来。
“嗯,我回家了,没什么事儿,嗯嗯,放心,太晚了就不回去了,嗯,嗯,晚安。”
挂了电话,她在想刚才他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太对,好像喝酒了?
“小让?外面那个啊。”不知何时,韩珩都近得快要贴近她的手机里了。
时越不愿和他谈论李让,这么一打断也没了兴致,又觉得身上黏的不舒服,下床就要去洗澡。
“什么时候,外面的人都这么胆大包天了,还敢打电话,怎么,查岗啊。”
韩珩阴阳怪气一顿输出,“那他知不知道,他查到的是正宫啊。”
“韩珩,”时越脱下身上仅剩的内衣,拿上浴袍,“咱们不是都心知肚明了吗,现在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。”
“我去洗澡,你要继续就睡这儿,不想的话,我出来前请你离开哦。”
说完,就进了浴室。
徒留韩珩气得直捶床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