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不安,柔福公主喝了口茶,室内安静无比,只有浅浅的呼吸声。朝闻有些兴奋。【看来娘亲这是要惩处江姨娘了??】啪嗒一声,柔福公主把茶盏放在桌上。“江姨娘,还不跪下!!”柔福公主冷冰冰道。“呃.......”郑鸿有些意外,柔福公主怎么忽然发怒了。“公主,妾不知所……”柔福公主猛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。她俏脸寒霜,语气凌厉道:“本宫说过,叫你跪下,你聋了么?”江兰若被吓了一大跳,她有些委委屈屈的跪下,低垂着头,眼圈红彤彤的,看起来可怜至极:“公主殿下,妾身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“这世道对我们女子多有苛责,老夫人这么想其实无可厚非,不过张姑娘这样好医术,埋没在后院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不成想柔福公主居然会这么说,张老夫人有些吃惊,但随即苦笑:“公主,就算我们支持婉瑜学医,可是世家大族,哪家没有供奉的大夫,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女大夫?就算是那市井之中的平民百姓,怕是也要相信更年长的大夫吧,这实在不是个出路啊!”
朝闻看着沉默的张婉瑜,有些心疼,她挥舞着小手,要张婉瑜抱抱自己。
张婉瑜显然对这么个小娃娃突如其来的亲近有些措手不及,她有些迟疑的伸手将朝闻抱起。
“咯咯咯~~~”朝闻咯咯笑了起来,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光芒。
“哈哈哈...”张老夫人见到这情景,忍不住抚掌笑了起来。
“朝闻很喜欢张姑娘呢。”柔福公主微笑,她思考了一会,笑着对张婉瑜道:“张姑娘喜欢医术,不如每个月来三次我公主府,为本宫和朝闻请平安脉可好?”
张老夫人诧异的抬眸看向柔福公主,这个提议可谓是极好的建议,有公主背书,那么孙女的医术兴许能被其它世家看中,加上也不用抛头露面行医,这实乃两全其美之计。
“好,多谢公主厚爱,老身代表张氏一族,谢公主隆恩。”张老夫人恭敬道。
“张老夫人客气了。”柔福公主摆手。
“嗯,张老夫人,我送您回去休息,张姑娘,这是我们府上的令牌,你可收好了。”郑鸿递给张婉瑜一块精致的紫檀木雕花令牌。
张婉瑜十几年来除了自己祖父,无人支持她学医,而柔福公主居然肯相信她。
她深深的拜倒:“臣女,多谢公主厚爱。”
“张姑娘快快起身,不必多礼。”郑鸿忙说道。
“公主客气了。”
“不必客气,日后你只要调理好本宫和本宫女儿的身体罢了。”柔福公主道。
这样一来,张婉瑜倒是显得有些害羞了。
“好了,这是一个机会。”柔福公主说道。
闻言朝闻心中松了一口气,若是真能治好舅舅,那可真是太好了。
夜晚,一切都结束了,柔福公主端坐在正堂,朝闻和舒瑶在一个摇篮里。
虽然妹妹日后跟自己和母亲针锋相对,但目前来看,郑舒瑶还只是个婴儿,朝闻犯不着欺负她,只是安静的看着熟睡的郑舒瑶。
哎,这么可爱的小娃娃,怎么日后成了那副样子。
“秋水,去把驸马和江姨娘都请过来,就说我有要事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秋水领旨退下。
不一会,郑鸿就带着江兰若赶到了。
今日换衣的下马威之后江兰若在柔福公主跟前显然是老实了许多,她进来恭恭敬敬的行礼:“妾,见过公主。”
柔福公主也不看她,只对着郑鸿淡淡道:“驸马坐把。”
“多谢公主。”郑鸿拱手谢恩,随后缓缓落座。
他有些不安,柔福公主喝了口茶,室内安静无比,只有浅浅的呼吸声。
朝闻有些兴奋。
【看来娘亲这是要惩处江姨娘了??】
啪嗒一声,柔福公主把茶盏放在桌上。
“江姨娘,还不跪下!!”柔福公主冷冰冰道。
“呃.......”郑鸿有些意外,柔福公主怎么忽然发怒了。
“公主,妾不知所……”
柔福公主猛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。
她俏脸寒霜,语气凌厉道:“本宫说过,叫你跪下,你聋了么?”
江兰若被吓了一大跳,她有些委委屈屈的跪下,低垂着头,眼圈红彤彤的,看起来可怜至极:“公主殿下,妾身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郑鸿看到心爱的女人受委屈,有些急切的道:“嬛嬛,怎么了,兰若身体弱,可不好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柔福公主打断。
“驸马,还是先听听桂嬷嬷怎么说的吧。”
桂嬷嬷闻声上前。手里拿着一件小衣服,正是郑舒瑶今日满月酒上所穿的那一件。
她道:“今日成国公老夫人病的古怪,公主就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,就要去查,还真叫老奴查出来了些东西,二小姐这小衣服上,被人洒了致人咳疾复发的药粉,无色无味,寻常大夫根本查不出来,若不是因为老奴恰好认识个擅长制作此类药粉的大夫,恐怕还真被蒙骗过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