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看,纷纷抽气,这肉瘤长得也太大了,看着真吓人,有孩子已经被吓哭,一个劲儿往父母怀里钻。还有的面露厌恶,不愿多看,甚至想将男子撵走。人群里还有同行在看热闹:“她肯定嫌弃,也治不好,那东西长那么大,想来是得了不治之症,想要治好那是千难万难。”“可不是,她要是能治好,我头给她拧下来!”旁人都笑了起来,他们也不大信。众人瞩目下,苏清予扫了一眼,用手按了两下:“这不难,只要割掉就好,我刚刚摁了下来,这不是什么病变,就是你体内每天需要排出的东西堆积到一起了。”
百姓们看到新帖的告示,都感到震惊。
那性情古怪的伍名医竟然要跟夏神医比试医术!
刚卖完饼的大娘挤过去,喘着气道:“这上头写的啥,识字的快说说,我方才听人说是伍名医要跟人比试,怎么个比法?”
“就是京城有疾病的,哪怕是疑难杂症,都能去看病,不要银子。”穿着青衫的秀才大致说了一番。
百姓们纷纷怔住,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!
伍名医脾气古怪归古怪,但医术没得说,他偶尔会义诊,但并不是人人都能赶上,遇上农忙时节,他们都得忙活,谁也没功夫看病。
如今有了机会,那必须得去!
消息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就传遍京城,就连临近的州府也知晓此事,都想来京城瞧病。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医馆门口已经挤满人,一眼望不到头。
伙计们看了,瞬间感到窒息,这人也太多了,其中一个小声对苏清予道:“要不看几个意思意思得了,不然这来看病的越来越多,三天三夜也看不完。”
“告示已经贴出去,哪有随便应付的道理,你别在这站着,赶紧去后院看看药材有没有缺,要是有缺,赶紧从后门出去联络药铺,让他们赶紧补货。”
其他大夫也觉得头疼,且不说别的,这么多人,得搭进去多少银子!
他们医馆好不容易才开始盈利,别义诊完,药馆没了。
苏清予也清楚,但她早有计划,之前王府管事克扣她不少月银,那些银子都添上,加上前些日子从厉霆琛那得来的银子,再设法凑一凑,也就够了。
“大夫,我背后长了个肉瘤,小时候长的,当时去看过大夫,大夫说不碍事,后头自己会消。”
男子边说边叹气:“可是谁知这玩意儿非但没消,反而1越变越大,到如今长得跟一面团似的。”
说着,他掀开衣裳,露出后背。
众人一看,纷纷抽气,这肉瘤长得也太大了,看着真吓人,有孩子已经被吓哭,一个劲儿往父母怀里钻。还有的面露厌恶,不愿多看,甚至想将男子撵走。
人群里还有同行在看热闹:“她肯定嫌弃,也治不好,那东西长那么大,想来是得了不治之症,想要治好那是千难万难。”
“可不是,她要是能治好,我头给她拧下来!”
旁人都笑了起来,他们也不大信。
众人瞩目下,苏清予扫了一眼,用手按了两下:“这不难,只要割掉就好,我刚刚摁了下来,这不是什么病变,就是你体内每天需要排出的东西堆积到一起了。”
说着,她就让其他大夫接着诊治,她将人带进去动手术。
想要割掉这东西,得用到麻醉剂电灼器,为了彻底清除,她还得用空间里的灵草将这些东西消掉,免得复发。
这场小手术并未花太长时间,很快就将肉瘤清理干净,伤口缝合得完美而精细。
男子从医馆出来,伙计还在喊:“你们都别碰到他,他那东西刚被割掉!”
众人一打量,个个脸色大变,还真给割掉了!
一片惊叹声中,厉霆琛也怔住,他方才也瞧见那男子的后背,没想到她这么短的功夫就能将那东西割掉,这人还一点事都没有。
若说之前他还不信,现在他完全信了,想要解身上的毒,是非她不可!
义诊仍在进行,不少人在苏清予的整治下重获新生,都是流着感激的泪走出医馆,他们还言道,一定会设法报答,不能让夏神医白白诊治。
伍名医虽然也在诊治,但他始终赶不上苏清予,一个病症他是闻所未闻。
小药童不免焦急,再这样下去,师父就输了!
但伍名医却是不急不躁,他算是跟苏清予学到许多,她的一些理论他听了初觉震惊,再仔细一琢磨,还真是那个理。
“你现在吃不下东西,喝水也打嗝,是因为食管出了问题,好在还来得及,我给你开药后,你切记,以后吃饭不能吃太烫的东西,都得凉一凉再吃。”
苏清予现在诊治的这位得了食道癌,她曾经看过资料,有不少人,尤其是生活过得艰苦的人很容易得食道癌。
一来他们不知吃烫食会烫伤食道,二来他们吃的多半都是杂粮,久而久之食道就会萎缩,到最后会越来越细,细到喝口水都会困难,因此乡底下的人用梗死病来称呼这一病症。
这病被发现时,多半都是晚期,加上很多人不会做检查,导致回天无术。
医馆的人听了都恍然大悟,原来梗死病是伤到食管的缘故。
他们平日里都是干苦活累活,能吃到口热的就谢天谢地,哪管什么烫不烫,不想这竟是病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