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他们口中的周神,是周时序。他成绩好,为人淡漠,高高在上如同神邸。但他们不知,他们的神在床上堕落时,哭求着的模样像是一条狗。对于他们的行为我不予理会,只埋头学习,但显然,有的人就是不想放过我。就有那么一个人敲着窗户,“喂,施诗,你不是求着别人操吗?这样吧,看你长的还不错的份上,一晚上五十,够不够?”话落,全场哄堂大笑。裴清源恰巧路过,闻言笑道:“五十都多了吧,你们怕是不知道,她昨天还爬到我哥的床上了
他们口中的周神,是周时序。他成绩好,为人淡漠,高高在上如同神邸。
但他们不知,他们的神在床上堕落时,哭求着的模样像是一条狗。
对于他们的行为我不予理会,只埋头学习,但显然,有的人就是不想放过我。
就有那么一个人敲着窗户,“喂,施诗,你不是求着别人操吗?这样吧,看你长的还不错的份上,一晚上五十,够不够?”
话落,全场哄堂大笑。
裴清源恰巧路过,闻言笑道:“五十都多了吧,你们怕是不知道,她昨天还爬到我哥的床上了。这不就是免费的婊子吗?”
男的闻言,看我的眼神更加淫邪,他大咧咧的走进门,坐在我的桌子上:“喂,看不出来啊,你看着这么乖,怎么这么骚?我虽然比不上周神,但也不差,倒不如——”
话音还未落下,砰的一声,一本厚厚的词典砸在他的脑门。
哄乱的教室一瞬间寂静下来。
我拎着滴血的词典,胸口起伏着,平静的将视线投放在人群之后。
那里,裴冽倚在墙壁,黑漆漆的眼注视着我的方向。
见我看来,他微微挑眉,却没有笑。
19
裴冽的疏离太过明显。
我抽回视线,眼底讽刺一闪而过,下一秒,我抬眸,眼圈通红,手中词典坠地,沉重一声响。
眼前被砸的人叫李汉,平日里就跟在裴冽身后玩。
他也是公子哥,平日里娇生惯养的,看不起平民,也自然没想过我会打他。
疼痛让他回神,他手抚头,却摸到一手血,顿时目眦欲裂了起来。
“你个贱人,竟然敢打我?!”
他怒骂着扬起手,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来。
我一动不动。
我在赌。
赌裴冽会不会为我出头。
巴掌挥下,带着凌冽的风,我狠狠地闭上眼,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住手。”
我嘴角一勾。
赌赢了。
裴冽穿过人群走了过来,立在我身边,他垂首看了一眼我颤抖的单薄身躯,眼底复杂闪过,复抬头,嘴角一抹混不吝的笑:
“给我个面子。”
李汉平日里把裴冽奉作大哥,哪里敢要他的面子。纵使怒到极致,硬是忍住了。
他看看我,又看看裴冽,什么也没说,转身走了。
这时候,裴清源不可置信地站起来,
“哥!”
裴冽眼神冷冷地投射过去:“清源,你能耐,造你哥我的谣。”
裴清源被说的一愣,还没来得及伤心就反应过来,她激动的瞪大眼睛:“你没碰她?那她身上……”
她似乎是反应出来什么,脸又瞬间惨白。
裴冽深深地看她一眼,没有多说,而是再次垂头:
“低着头跟鹌鹑似的,刚刚砸人的劲儿呢?”
“走吧,带你去套身衣服。”
我小声地反驳:“我没有…”
裴冽哼笑,明明知道我是装的可怜但他还是十分受用。
我亦步亦趋地跟在裴冽身后走出了班级的门。
所有人都在看我。
裴清源也是。
我抬头。
朝她露出一个笑容。
裴清源咬牙:“贱人!”
我还没来得及往裴冽身边贴,就被他一下抓住了后颈,他的笑懒洋洋的:
“又挑事。”
又看向裴清源:“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玩,整天说脏话,哪有一点小女孩的样。”
除了人群,我仍然装作害怕的样子,裴冽放慢脚步,与我并肩,低头看了我好几眼,笑道: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,刚刚不还张牙舞爪地跟小猫一样。”
我脸上露出一抹被看穿的尴尬,搅弄着手指:“你都知道啦?”
裴冽:“知道什么?”
我吞吞吐吐,说不出个所以然,索性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