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用愈合膏涂抹,再将云痕草碾碎,让齐宣帝和着热水服下。“奇了,朕的脸不痛了,也不痒了!”齐宣帝大喜,看苏清予也顺眼了点,心中烦闷也一扫而空,整个人精神了不少。“皇上,您这伤还未完全好,得每日服药,这愈合膏也得每天涂抹,一天也不能落下。”她又强调这些要都得经由她的手,每日送进皇宫就行。齐宣帝点头:“那就按照你说得办,你治好了朕,说吧,想要什么赏赐?”她今日确实有功,御医都没辙,她有法子治,说明她还是有点本事。
月色如水。
苏清予戏谑地看着变得安静的厉霆琛,目光扫过他全身,眼底泛起冷笑,伸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也只有在半死不活的时候才这么安静,要是永远这么安静就好了。”
说完,她干脆利落地将灵然草塞进桌上一杯装满土的杯子里,顺势浇了点水,坐等药效挥发。
没一会,宫里就传来消息,皇帝出了意外,近乎毁容。
外头的下人们也在小声议论。
“听说连御医都束手无策,都急得团团转。”
“那可是当今圣上,要是真治不了,那些御医估计也活不了。”
两个下人抖了抖,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苏清予眼睛一眯,眸底闪过一道亮光,这可是个好机会,要是能把皇帝治好,她的名气不就来了吗?以后完成任务不要太轻松!
她立马更衣,嘱咐了云月几句,便准备入宫。
一路畅通无阻,快出王府时,偏生白莹莹现身阻拦,她冷眼看着她,语气里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味道:“苏清予,王府可不是随意进出的地方,你还想进宫,怕不是在做梦。”
说着,她目光落在苏清予脸上的疤痕上,眉头一皱,露出厌恶嫌弃的表情,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。
她手底下的侍女也扬着下巴:“没听见我们小姐说吗?宫里可不是闲杂人等能进的地方,你要是吓到其他嫔妃,仔细你的脑袋!”
这么丑的人也进皇宫,当心笑掉人的大牙。
苏清予眼皮子都没眨一下:“白莹莹,你养的狗不知道我是谁,难道你还不知?我可不是什么闲人,我是来去我表哥治病的,耽误不得,要是你耽误了一时半刻,表哥病况加重,你说表哥他是处置你,还是处置我?”
“……”
周遭人都呆住,脸上满是震惊,没想到软得跟兔子一样的寒王妃口齿竟然这般伶俐,竟敢直接称呼皇帝表哥!
白莹莹气得脸色发青,几乎将牙咬碎,但碍于身份,只得勉强忍耐。
她攥紧手:“那要是治不好呢,到时候你该当何罪!”
“那就等着瞧,别在这废话。”
苏清予说完,眼尾挑了挑,示意她让路。
与此同时,她感到空间振动了一下,闭了闭眼,发现自己已经完成让十个人震惊的周常任务,掉落50金币。
扫了一眼那些目瞪口呆的侍女,她瞬间了然,直呼痛快。
一进内殿,就见面容狼狈可怖的齐宣帝大发雷霆,在那怒骂御医:“都是一群不管用的废物,连一点伤都治不好,都给我滚!”
“是。”
御医们瑟瑟发抖地退出去,后背都被吓出一层冷汗。
苏清予疾步走近,直接坦诚:“皇上,臣女能治好您的脸。”
“你何时会的医术?”
齐宣帝扫她一眼,眉头紧皱,语气里也透着不耐,他还不了解她,她要是真会医术,寒王也不至于轻视她。
他正处于盛怒中,眼神凌厉又冰冷。
苏清予丝毫不惧,她压低声音说:“臣女是偷偷学的,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,臣女刚刚瞧了瞧,您这伤得赶紧治,不然就脸就真的毁了,臣女可不想表哥受伤。”
听到“表哥”两字,齐宣帝怒气稍减几分,沉声道:“那就让朕瞧瞧你的本事。”
苏清予用枚20金币换了一小瓶愈合膏,跟一粒云痕草,这草药相较其他草药而言长势极快,短时间内就能采取。
她先用愈合膏涂抹,再将云痕草碾碎,让齐宣帝和着热水服下。
“奇了,朕的脸不痛了,也不痒了!”
齐宣帝大喜,看苏清予也顺眼了点,心中烦闷也一扫而空,整个人精神了不少。
“皇上,您这伤还未完全好,得每日服药,这愈合膏也得每天涂抹,一天也不能落下。”她又强调这些要都得经由她的手,每日送进皇宫就行。
齐宣帝点头:“那就按照你说得办,你治好了朕,说吧,想要什么赏赐?”
她今日确实有功,御医都没辙,她有法子治,说明她还是有点本事。
苏清予也没客气:“我就要一处医馆。”
随后她曝出医馆名。
“别的不要?”
齐宣帝有点诧异,他还以为她会开口要奇珍异宝不曾想,她只要一个偏僻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