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父严词拒绝了那学子,直接将人轰了出去,随后在家中大骂白月不知廉耻,直接将人关了起来。学子跪在白家门前整整一日,请求白父的原谅。但很可惜,还是那句话,白父并非是正常的父亲。得知学子这样的行为,白父心中的嫉妒与怒火几乎将整个大脑侵占,他阴沉着脸来到白月被禁足的房间,不由分说就要对她不轨。白月哭喊挣扎,可又有谁能救得了她呢?在被按压在床上之时,白月咬牙,拔下头上的木簪,捅进了白父的脖颈。随着木簪被拔出来,白父脖颈上的血液喷射似的流了出来,他抬手打算去捂,身上一时脱力摔下了床。
白月实际上对那学子没什么感觉,但他是一群人当中条件最好的一位,经过这几日的接触,白月也成功令他对自已情深义重。她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立刻远离父亲。
她不是男子,远离父亲就只有出嫁一条路。
那学子不出意料的再次提亲。
这次,他做足了准备,带着定情信物,亲自上门,情真意切的请求父亲将白月嫁给自已,甚至不惜对天发誓,自已以后一定会善待白月,此生身边都只会有白月一人。
如果是正常的父亲,看到这般诚心之人,心底一定会有所触动。但白父并非那正常的父亲,他在知晓这件事情后,心中就只有愤怒,一种被背叛的愤怒。
白父严词拒绝了那学子,直接将人轰了出去,随后在家中大骂白月不知廉耻,直接将人关了起来。
学子跪在白家门前整整一日,请求白父的原谅。
但很可惜,还是那句话,白父并非是正常的父亲。
得知学子这样的行为,白父心中的嫉妒与怒火几乎将整个大脑侵占,他阴沉着脸来到白月被禁足的房间,不由分说就要对她不轨。
白月哭喊挣扎,可又有谁能救得了她呢?
在被按压在床上之时,白月咬牙,拔下头上的木簪,捅进了白父的脖颈。
随着木簪被拔出来,白父脖颈上的血液喷射似的流了出来,他抬手打算去捂,身上一时脱力摔下了床。
白月手持沾了血的木簪,还在发抖的双手上沾满殷红的血迹,鲜艳的红顺着她的手腕滴落,染红了她的衣袖,染红了被褥,也染红了她的心。
仅仅只呆愣了一秒,白月迅速的反应过来,立刻下床跨坐了上去,双手将木簪高高举起,随后狠狠地插进白父的胸口。
白月的动作狠辣,尽管手上还有些颤抖,但那动作毫不犹豫,一下接着一下。安静的房间内,木簪刺进肌肉的声音清晰可见。
也不知是不是那第一下刺进脖颈时伤到了,白父竟然一声未喊。
直到木簪骤然被折断在白父身体内后,白月才停了下来。
此时的她还跨坐在白父身上,手上的半截木簪脱力似的滑落下来。
她呆呆的望着瞪大眼睛,已经没了呼吸的白父,喘气声极重。片刻后,白月就好似刚刚才反应过来一样,低声抽泣着,似乎是情绪极为激烈,她的哭泣断断续续的,丝毫不成语调。她嘴中喃喃自语的道歉,随手将床上的幔帐扯下来为白父止血。
做完这些无用功之后,白月扶着床站起,她只觉得双腿发软。看着地上的尸首,除了惊恐之余,心底竟然充斥着兴奋与解脱。
她不知道自已为何兴奋,但当血液喷溅到自已脸上的时候,她的心跳极快,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将她包围。
坐在床上,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冷静下来。
这个尸首的模样,绝对不能被旁人看见。
白月皱眉看着白父脖颈上、胸口上清晰可见的伤口。
但凡有眼睛的,在看到这幅模样都会知道他是被杀死的。
白月抿唇,她的目光骤然盯上了不远处桌子上的蜡烛。
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之中成型。
她站起身,站在白父头顶之处,抬手将人的手拉起,拖着人就往门外走。
白家算不上有钱,因此宅子也是极小的。
这甚至不能被称呼为宅子,只能说是一个小院。
白月的闺房在西侧,东侧正是独属于白父的书房。
白月的力气不大,拖着一个成年男子实属有些吃力。
在拽着白父去往书房的过程当中,白月无意间的一个侧眉,透过大门的门缝,看到一个白衣身影跪在自家门口,那身影低垂着头,似乎已经很累了,可依然挺直着背。
白月一愣,随即立刻转开视线,低着头继续将白父拖拽到书房之中。
进了书房,白月几乎是用光了全身的力气,才让人坐在椅子上。
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白月笑了。
她活动了一下身体,随手拉过另一个椅子坐在他对面。书房的桌子上依然摆着烛台,白月随手拿了一张纸,放在烛火之上点燃。
冒火的烛火被扔在白父的身上。
火焰立刻吞噬了白父的衣衫。
白月靠坐在椅子上,她的瞳孔内倒映出白父的模样,顷刻间被火焰吞噬,就好似变成了一团火球。白月脸上表情淡然,抬手将手放在火焰边,歪头烤着火。
片刻后,白月起身,看着已经开始蔓延的火势,将身上的外袍脱下,随手扔在火堆里,转身离开。
站在院里,白月抬眼望天,月亮被云层覆盖,看不出一丝光亮。白月轻笑一声,转头看向了大门之处。
她抬脚,脚步轻快。
门,开了。
学子还跪在门口,在听到开门声音的一刹那,他立刻抬起头。
是白月。
白月笑得一脸纯真。
此时的云层已经散开,皎洁的月色显得极为干净。
月光洒落在白月身上,将她的皮肤映衬的极为白皙,脸上的血迹竟然好似莫名又红了几分。她仅仅只穿着一个单薄的内衬,就那么站在门口,俯视着跪在自家门前的学子。
学子抬眼,看着这般模样的白月,一时间有些呆住了。
他侧过身看了看白月身后院子里拖行产生的长条血迹,又看看冒着火光的书房。
白月不说话,站在门口盯着学子。
学子也那么望着她,片刻后,学子起身,抬脚一步步的靠近。
白月背着手,在她的袖间,一把闪亮的匕首闪着银光。这是她刚刚烧尸体之时,从书房拿来的。这原本是父亲防身用的东西。
学子全程沉默着,在靠近白月之时,一言不发的脱下了自已的外袍,披在了白月身上,随后绕过白月,走了进去。
白月似乎有些惊讶,转过身看着学子的动作。
她站在门口,挑眉看着学子进门,随后就还是清理地上的血迹。
白月轻笑一声。
愚蠢。
这两个字瞬间侵占了她的大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