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队舞女身姿妖娆地走进帐中,身后还拖着一架巨大的莲花花车。看到花车的那一刻,谢洛瑛下意识地想道:“这可真是个藏刺客的好地方,不会是有人要刺杀骨力可汗吧?”谢洛瑛扭头看了眼泰然饮酒的拓跋羲和,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。“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随着音乐声的不断变幻,花车中间的莲花缓缓绽放,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。只是她身上的布料实在少得可怜,到了谢洛瑛一个女人看了都会脸红的程度。然而,当这名舞女扭动着身体转向谢洛瑛的时候,谢洛瑛手中的酒盏却跌落在了地上。
金帐王庭。
虽然对拓跋羲和很是忌惮,但对于他的到来骨力可汗依旧显得十分热情,快步上前拥抱他。
这是谢洛瑛第一次见到自己原本的和亲对象。
一个胡子花白的光头老人。
显然,骨力可汗也发现了谢洛瑛,他指着谢洛瑛向拓跋羲和问道:“这就是你那个美丽的姬妾?”
骨力可汗阴翳的目光让谢洛瑛有些不适,她下意识地往拓跋羲和身后躲了一下。
拓跋羲和立即抬手护住她,“她只是一个胆小的女人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好啊,你也该要个女人了,本汗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十几个孩子的父亲了!”
骨力可汗拍着拓跋羲和的肩膀,但视线仍旧若有若无地黏在谢洛瑛身上。
此刻,谢洛瑛大约明白了拓跋羲和让她戴上面纱的含义。
入夜。
金帐王庭点起篝火,歌舞升平。
骨力可汗坐在首位,身边围绕着五六位衣着暴露身姿妖娆的绝美歌姬。
拓跋羲和和谢洛瑛就坐在骨力可汗下首的位置,别处也都坐满了依附于骨力可汗的部落首领,只有他们正对面的位置还空着。
席间,几次有人向拓跋羲和问起谢洛瑛能否用牛羊交易,都被拓跋羲和语气不善地挡了回去。
后来拓跋羲和索性直接握着谢洛瑛的手放到了桌面上,他凑近谢洛瑛耳边,声音低沉。
“你们大元人喜欢把珍爱的东西藏起来,以免被别人惦记,但在草原,自己喜爱的东西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她的归属,想要得到她,就要先杀死她的主人。”
谢洛瑛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,“元奴感谢首领庇护。”
奏乐声悄然转变。
一队舞女身姿妖娆地走进帐中,身后还拖着一架巨大的莲花花车。
看到花车的那一刻,谢洛瑛下意识地想道:“这可真是个藏刺客的好地方,不会是有人要刺杀骨力可汗吧?”
谢洛瑛扭头看了眼泰然饮酒的拓跋羲和,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。
“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随着音乐声的不断变幻,花车中间的莲花缓缓绽放,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。
只是她身上的布料实在少得可怜,到了谢洛瑛一个女人看了都会脸红的程度。
然而,当这名舞女扭动着身体转向谢洛瑛的时候,谢洛瑛手中的酒盏却跌落在了地上。
那名舞女不是别人。
正是应当和穆倾羽成亲了的离惜云。
察觉到谢洛瑛的异样,拓跋羲和转头看向她,“怎么了?”
谢洛瑛面色泛红,语气中有些不易察觉的紧张,“酒太烈,有点醉了。”
拓跋羲和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,但终究什么也没说,只是长臂一盏把她揽进了怀里。
听着拓跋羲和健壮有力的心跳,谢洛瑛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离惜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谢洛瑛很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。
大元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?穆倾羽呢?他在哪里?
谢洛瑛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段时间穆倾羽身边发生的一切,但没人能告诉她。
一舞毕。
众人意犹未尽,各式目光粘着在离惜云身上,仿佛当场就要将她拆吃入腹。
离惜云恍若未觉,赤着脚跑下花车扑进骨力可汗怀中,骨力可汗身边的歌姬立即识相地退下。
骨力可汗似乎十分满意离惜云的表现,干枯的大掌覆在离惜云不着寸缕的纤腰上,所到之处一片红痕。
他端起酒杯向众人介绍:“这是本汗的爱妃,惜云,本汗有意让她继任阏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