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底猩红与滚热的体温暴露了蛰伏如猛兽的欲。蛊毒发作,必要出来,才不会损伤根本。他谨记这话。这一切似都有了发泄的出口。她用着一双玉手,熟练的动作。秦昭微眯眸子,神态皑皑,似云间月难以触及。谁人能窥到他喉结滚动,浑身肌肉绷紧。还未事成,外间一阵嘈杂。禁卫军查到这处画舫。楚翎羽等人避开,由着严峰出面解决。“实在抱歉,我家公子在舱内,”严峰带着人拦住禁卫军。“我等奉旨捉拿奸细,如今要搜查也有皇令,你敢拦着,就是心中有鬼,给我进去搜!”
他倒也没想着控制,长指捏着她下巴,侵入她口内,卷着一方软嫩的舌尖吮的水声大作。
粗厚的舌面蹭过上颚。
怜香软了身子,坐在他腿上,两条纤细的手臂搂着男人。
“大公子,你是不是很难受,奴婢帮您,您身上有伤,奴婢来就好,”怜香咕哝一句。
刚说完,就被他制衡住。
男人眼底猩红与滚热的体温暴露了蛰伏如猛兽的欲。
蛊毒发作,必要出来,才不会损伤根本。
他谨记这话。
这一切似都有了发泄的出口。
她用着一双玉手,熟练的动作。
秦昭微眯眸子,神态皑皑,似云间月难以触及。
谁人能窥到他喉结滚动,浑身肌肉绷紧。
还未事成,外间一阵嘈杂。
禁卫军查到这处画舫。
楚翎羽等人避开,由着严峰出面解决。
“实在抱歉,我家公子在舱内,”严峰带着人拦住禁卫军。
“我等奉旨捉拿奸细,如今要搜查也有皇令,你敢拦着,就是心中有鬼,给我进去搜!”
数人妄图冲破阻挡。
严峰等人拔刀相向。
一时间舱内气氛剑拔弩张。
秦朗故意躲在另一艘船上,冷眼看着,四周全是弓箭手,便是将画舫射成筛子,也有理由。
他就是恨秦昭,这样好的机会,能杀了大哥,取而代之,何其难得。
如此以后国公府便无人只知大公子,无人记二公子。
他一出生就长在秦昭的阴影之下。
祖父的赞赏,父亲的疼爱,每次出征皆要带着长子。
凭什么!
建功勋,承袭国公府世子的爵位,陛下对他格外重视,如今又是大楚的一品武将,前途可谓坦荡光明。
偏他秦朗,只捞了个禁卫军副统领的职位。
他恶狠狠的瞪着画舫,狞笑道,“大哥,既生你,何生我,生了我这一家便不能容下两个世子。”
得了他的令,卫军自然无所顾忌。
强行要冲入舱房。
帷帐里,热气腾腾,怜香被秦昭按住细软的腰,已然是云鬓散开,眸中迷离,一身软骨化作水,瘫在他指腹轻重缓急的揉捏里。
声音甜腻的裹了蜜。
甫踏入舱内的禁卫军个个怔住。
一时进退两难。
纱帐撩开,果真是国公府的大公子。
那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,此时压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。
美人的玉臂缠在他脖颈,露出半边圆润鲜嫩的肩头,想必在被衾之下,是两具紧紧纠缠的身子。
众人面红耳赤,其中一名卫军拱手道,“抱歉,我等奉命搜查细作,如今就将军这艘船还未检查,还请将军稍作配合。”
“放肆,禁卫军的人都这般没有规矩?”
秦昭墨发垂下,遮住怀里女子绯红的脸颊。
怜香方才被他按着磋磨。
玉雪般的肌肤泛粉,软骨一把,当真是水做的柔。
此刻微微喘息,蜷在他身下,用着双纤细的腿儿勾住秦昭劲瘦的腰。
她是又羞又怕,不住的贴着他。
“夫君,这些是什么人,快让他们出去啊,”倒是很会配合,知晓这会子不能叫这些人瞧出秦昭双腿的秘密。
几人颇有些目瞪口呆。
“还不快滚!”秦昭怒斥。
他本就是武将,厮杀敌寇无数,神态间有股威严,令人胆寒。
若有眼力见,自该离开,只禁卫军得了死令,倘就此踏出船舱,只怕会受到惩罚。
“严峰,把人给我打出去!”秦昭眼神冰冷,那股子燥热渐渐熄灭,周身变得森然骇人。
怜香瑟缩了下,只觉得胸口一热。
他绑起来的伤口崩开,鲜血浸透了纱布,一点点的滴在她挺拔的峰峦间。
怜香来不及多想,探手摸到簪子,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。
随后一把抱住秦昭,翻身跨坐在他身上,披着被衾,使劲的摇摆。
做出副等不及的模样。
“你……”秦昭眯了眯眼。
她娇滴滴道,“夫君,您刚刚弄的妾身好疼啊,您看,手上都破皮了。”
故意露出那只手臂,正往下滴着血。
这等场面,简直是场香艳的活春宫。
众人赧然。
严峰趁机驱逐对方,一步步的把禁卫军逼出舱房。
门关紧,外面便传来打斗声。
噼里啪啦好不热闹。
怜香担心大公子的伤,少不得不住的去看,便瞧到伤口已崩开。
她动作麻利的找到药箱,拎过来给他处理,反而自己细细的手腕仍在冒血珠。
心口有微微的松动,不过想到方才她与别的男子那般亲昵,秦昭眸色又冷下去。
“脏,”他薄唇动了动。
只说这一个字。
怜香愣住,低头看到腕子的血滴在他月白里衣上。
“对不起,”怜香垂下眼,怯怯的用纱布缠住,忙找了干净的衣裳给他换。
换衣的过程难免又摸到他健硕的胸膛。
秦昭咬牙,抓住她完好的手,“再乱摸,砍了你的手!”
这人,动不动就要砍人手脚吓唬人。
怜香浑身颤抖,心底是知晓他并非这般暴戾凶狠,只是嘴上厉害,可还是架不住他冷冽的视线。
稚弱的宛如白兔,在他面前红了眼。
秦昭喉间发干,重重捏着她下巴,指腹发狠的摩挲她粉嫩微肿的唇瓣。
“这副浪荡表情,做给那宋永临看了?这才勾的他神魂颠倒。”
怜香摇头,想说话,唇瓣便要磨着他粗粝的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