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伶机灵的夹了一筷子鱼,放在老爷子碗里。“江爷爷,您快消消气,快尝尝我做的清蒸鲈鱼,这可是我特意找饭店里的大师傅偷师的秘方,别人可是吃不到的。“是吗?哈哈,好!”江老爷子立刻换上笑脸,随即,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你们瞧瞧可伶多乖巧懂事,在我的心目中,这才是我们江家媳妇儿该有的样子,再看看那个,简直就是家门不幸!”老爷子的话,就像是投进水里的一颗地雷,整个湖面都寂静
“爸,我忘记跟你说了,小雪她报了个画画班,上午去学习了,这不是才刚刚放学,回来吃口饭,下午还得去。”王淑珍怕又吵起来,赶紧帮忙解释。
“学画?就她?”江老爷子觉得自已听了个天大的笑话,看向陈可伶:“要说可伶去学,我相信她一定能学好,你说她去画?往地上丢几粒米,恐怕鸡都比她刨的强!”
江老爷子这就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了。
江若乔压住王淑珍的手腕,站了起来。
“既然爷爷说,非得在家里做出贡献才能上桌吃饭?那好!我现在确实为家里贡献不了什么,从今天开始,我不吃你们江家粮食。同样,我去哪,做什么,你们也都别管。我不想跟您吵架,请您以后也不要拿规矩要求我,我们从此各过各的,相安无事最好。”江若乔说完走了出去。
“小雪……淑珍,你快把小雪叫回来啊!”江老太太焦急的吩咐儿媳。
“我看谁敢!”江老爷子一声呵斥,让起来的王淑珍又坐了回去。
只听,江老爷子言之凿凿的说:“本事没二两,脾气倒是不小,都是你们一个个把她给惯的!往后她爱哪哪去,谁也不准管她!”
“可是……”江老太太还想说点什么。
陈可伶机灵的夹了一筷子鱼,放在老爷子碗里。
“江爷爷,您快消消气,快尝尝我做的清蒸鲈鱼,这可是我特意找饭店里的大师傅偷师的秘方,别人可是吃不到的。”
“是吗?哈哈,好!”江老爷子立刻换上笑脸,随即,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你们瞧瞧可伶多乖巧懂事,在我的心目中,这才是我们江家媳妇儿该有的样子,再看看那个,简直就是家门不幸!”
老爷子的话,就像是投进水里的一颗地雷,整个湖面都寂静了下来。
“爸,您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!要怪也只能怪,可伶跟咱们墨沉没有缘分。”江韬可惜的直摇头。
陈可伶看见全家人的反应,又综合了江老爷子对江若乔的态度,一抹笑意,慢慢浮现在唇角。
“唉,不说这个了,总之我跟墨沉一起长大,就像是……家人,江爷爷,江奶奶,伯父伯母,以后我会经常过来看你们的,只要你们不嫌我叨扰就行。”
江老爷子忙不迭表示:“怎么会呢?可伶,你以后可要经常过来看我,你跟墨沉从小班对班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达,猛地一走,爷爷真有点儿不习惯。”。
江若乔出门放慢脚步,将堂屋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完,不屑的笑了一声。
白月光在贺司屿娶妻的前提下,还说把他当作‘家人’,茶言茶语目的明显,只怕是想到江家来添一口人!
又或者,激化她跟老爷子之间的矛盾,在她被赶走后,取而代之?
不论是哪一种,江若乔对陈可伶的印象突然就不那么好了,贺司屿的眼光,也不过如此!
江若乔回了屋子,算算剩下的时间,去外面采购还来得及,于是拿上钱,骑着自行车去了就近的菜市场。
把该买的东西都置办完,驼回来,陈可伶还在堂屋里陪江老爷子有说有笑的闲聊。
江若乔将东西搬进厨房,这里平时就她跟王淑珍进来,不怕被人乱抓,挑个干净的角落放好,匆匆赶往画坊……
“江若乔同学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老师叫她去走廊,说出目的:“我中午接到徐北武同学的电话,他奶奶状况不太好,下个月的比赛应该参加不了了,咱们班总共没有几个出彩的,所以我希望,你能稍微展示一下实力。”
江若乔眉头轻皱,“老师,我在这里就是个过渡,至少一年内,不想参加比赛。”
“可是这项荣誉对我们画坊来说十分重要,上头给我们允诺,只要我们拿下一个奖项,就允许我们入校!”
画坊入校代表着什么?
所有的同学都有了学籍,能以高中生的身份去参加高考。
听老师说出原因,江若乔不得不斟酌。
老师生怕她不答应,还用了一招激将法:“报名时你只带了作品,我没让你现场考试,就把这次当作是入学测验,好好发挥,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。”
“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,好吧。”江若乔只好答应,不过她也有要求:“我不能用我的真实名字,用艺名可以吗?”
“可以,你只管把作品弄出来,记住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。
江若乔晚上从画坊回家,陈可伶还没走,推测晚上是要在这里留宿。
王淑珍按照每天正常的时间准备好了晚餐,江若乔刚进厨房,就被她拉着小声商量:“小雪,妈把饭菜都做好了,一会儿你不想上桌,给你端到屋里吃咋样?”
见婆婆关心自已,江若乔心里对她没得挑。
笑着摇头,她不想王淑珍难做。
“我没事儿的妈,我一会儿给自已下一碗面,你不用管我。”
“一家人做两锅饭,传出去多不好?老爷子也真是的,怎么就非得跟你过不去……唉!”王淑珍整天伺候着那么多张嘴,现在还要做双面胶维护太平,可谓心累到不行。
江若乔轻松的笑着说:“咱们不说谁能知道?我又不是不会做,妈,你放心吧,以后爷爷再找茬我都不搭理他,免得让外人看咱家笑话。”
说完,她就拿着盆去和面,王淑珍实在说不动,只好任由她去了。
贺司屿今夜回来的有些晚,亏得江老爷子拽着全家人等他一起开饭,结果人回来却说已经在部队里吃完了,让全家等了个寂寞。
陈可伶坐在沙发上与面色冷峻的他对视,明明才一个月不见,却恍若隔世。
她还在痴痴的等,而他,已经为人夫。
“墨沉!”她见男人要走,起身将他叫住。
她打开手包,从里面拿出一只小方盒,来到他身边站定。
屋檐下,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感那么强烈,幽深的双眸,永远无法让人与他直视。
“你结婚那天我刚好有事,这是我补给你的新婚礼物,喏,你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