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这有装不下去的。这货刚开始还好,面无表情的。后来越吃眉头皱的越厉害。苏木憋笑。看吧,不是她舌头出了问题,是真的不好吃。唉……今天的饭菜,你就吃吧,保准你一吃一个不吱声!同样皱眉头的,还有陈大嫂一个。苏木心想,我真的哭死,你寄己都吃不下去的吗?陈母也看出陈大嫂的不对,一脸担忧道:“老大家的,怎么了?”陈大嫂的脸色很不好看,手扶上肚子,嘶哑着声音,“妈,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早上起来时,肚子就不舒服。”
早饭,是陈大嫂做的。
嗯……
该怎么说呢。
好像比陈二嫂做的还难吃。
以往,苏木也吃过陈大嫂做的饭菜,还是可以下咽的。
怎么,今天失手了?
苏木扫描四周,见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,也不好做出太夸张的表情。
转了一圈,她把目光定格在陈文止身上。
好家伙,这有装不下去的。
这货刚开始还好,面无表情的。
后来越吃眉头皱的越厉害。
苏木憋笑。
看吧,不是她舌头出了问题,是真的不好吃。
唉……
今天的饭菜,你就吃吧,保准你一吃一个不吱声!
同样皱眉头的,还有陈大嫂一个。
苏木心想,我真的哭死,你寄己都吃不下去的吗?
陈母也看出陈大嫂的不对,一脸担忧道:“老大家的,怎么了?”
陈大嫂的脸色很不好看,手扶上肚子,嘶哑着声音,“妈,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早上起来时,肚子就不舒服。”
陈母仔细瞅了眼陈大嫂,“看你脸色蜡黄的,不舒服就休息一天,先别急着去上工了。”
陈大嫂拒绝了,“妈,我能坚持。”
陈大哥知道陈大嫂在心疼工分,舍不得耽误,也跟着劝说:“你别去了,休息一天,就当放松了,一天的工罢了,别在意。”
陈大哥都这么说了,她不好再拒绝,便应下了。
陈大嫂也的确很不舒服,肚子特别疼,后来连饭都不吃不进去,回房间躺着了。
一家人都有点担忧陈大嫂。
陈母临走前,还特地告诉休息在家的陈文止和苏木,“记得多照看你大嫂,她有什么事帮帮她。”
不待陈文止回答,苏木爽快应声,“好嘞,妈!”
陈母一笑,她就喜欢苏木这答话痛快的样子,比她那吞吞吐吐的儿子强多了。
一家人的担忧可不包含陈二嫂,只有她一直瘪着嘴。
她怎么都觉得,张氏是装的呢。
你说这年底的钱,都分开算了,她这样偷奸耍滑又有什么意思呢。
卖惨,装可怜吗?
能得她呦!
唉!如今她可不装喽!
她得去给两个儿子赚钱了。
可不像张氏啊,连个儿子都生不出,就一个姑娘,除了上学,都没其他花钱的地儿。
在心里贬低完张氏生不出来带把的事,陈二嫂美滋滋地扭着屁股走了。
陈家人也陆续去上工。
只有苏木和陈文止,因提前完成大队给定制的工作,暂时歇在家中。
也是苏木干活快,不然这些活计,任谁干都得四、五天左右。
陈文止把厨房的碗筷都收拾好,回到了东厢房。
而苏木呢,人早就躺在炕上,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。
陈文止摇头,她是有多能睡,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着了。
也就是自己把她按时叫醒。
不然依着她,说不准能睡到什么时候呢。
无奈叹息一声。
他走到柜子旁,从里面拿出针线。
利用空闲的时间,打算把陈父破洞的裤子补上。
裤子的破洞很大,陈文止只得找了一块废旧的布料,裁剪一小块,补在上面。
以前,陈文止也不会这个。
从刚开始的经常扎到手,到现在,他成了家中针脚功夫最好的那一个。
其中经过多少次扎伤,只有他自己清楚 。
这么多年了,外面的忙他一点也帮不上。
所以,只要是家中的活,不论在大家眼中应该是男生、还是女生做的活,他都尽力去把它们做好。
说到底,也只是想证明,自己还有用。
不是只吃干饭的废人而已。
思绪间,裤子已被不知不觉地缝好了。
陈文止站起身,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,接着走到书桌前坐下。
拿出已经上了年纪的钢笔,找到昨天写到一半的字,继续书写。
一时间,安静的东厢房里,只有笔尖触及本子的‘沙沙’声。
陈大嫂回到房里便躺下休息了。
等她一觉醒来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不知道是否睡多了的缘故,肚子终于不疼了,除了头有点昏沉沉的。
看着房中堆砌在椅子上,她们一家三口的脏衣服,陈大嫂彻底躺不住了。
她是个勤快人,家里有活,就得立刻干,不然全身都不舒服。
把衣服都扔到盆中,端起盆,来到了院里。
陈大嫂把打出来的水倒进盆中。
忙碌间,身子猛地一动,头还是有些不适的。
陈大嫂也没当回事,扶着东西坐下了。
寻思着就洗个衣服而已,也不是什么力气活,不打紧的,她能坚持。
而此时,对面东厢房的苏木,也睡醒了。
说实话,苏木不是睡够了。
她纯纯是饿醒的!
紧忙拿出了柜子里的饼干。
开始“咔嚓,咔嚓。”地吃起来。
听见声音,陈文止握笔的手逐渐收紧。
“咔嚓咔嚓。”
忍一忍。
“咔嚓咔嚓。”
忍不了一点!
陈文止带着怒气转头,一眼看见了苏木满嘴边的饼干渣渣。
“……”
对方对此好像对自己的吵人的事一无所知,还从袋子里又抓出一把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里吃哇。”
陈文止没回她,也不想回她。
但从他微皱的眉头中,苏木看出了一丝嫌弃。
嘿!小白脸,你还装上了,就你干净!
白了他一眼,苏木干脆利落地收回饼干。
真想和他们这些爱干净的人拼了,哼!
“糟了!”
正吃着东西的苏木,突然大喝一声。
饼干也扔了,开门冲到了外面。
一开始,陈文止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直到看见她跑的方向才知晓。
目击到外面发生的一切,陈文止瞳孔微缩,慌张着跑出去。
“大嫂!”
苏木托起昏倒在井边的陈大嫂,拍了拍的她的脸颊。
可陈大嫂双眼紧闭,没有任何反应。
电光火石间,苏木想起之前苏阿婆教过的方法。
她抬起手,用拇指掐捏着陈大嫂的人中。
几秒钟后,陈大嫂醒了。
想张嘴说什么,下一瞬又闭上了眼睛。
苏木不敢再耽搁。
赶紧抱起人,直奔大队的卫生所。
人都跑到院门口了,还不忘回头吩咐,已经呆愣在原地的陈文止,“去找大哥,我先带大嫂去卫生所!”
听见苏木的声音,陈文止像才回神般。
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。
直到苏木的身影在大门口消失。
他才彻底反应过来,慌忙向地里跑去。
陈文止哪里经历这样的事。
发现陈大嫂晕倒在地,有那么一瞬间,他是懵的,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的。
直到听见苏木的声音,他那颗不安跳动的心,才找回一丝安全感。
陈文止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,他虚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。
就比如现在,他的双腿像沉重的巨石一样,跑的每一步,都是艰难抬起的。
在还有些凉的早春里,他愣是跑出了一身的汗水。
“小壮,你怎么来了?”陈母看着汗涔涔的小儿子,有些心疼。
陈文止停下脚步,气喘吁吁地看着陈大哥,“大……大嫂晕倒了,苏木送她去卫生所了,你快…快去看看吧!”
陈大哥一听,顿时慌了,扔下手中的耕具就跑。
陈母也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。
你说,这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就晕了呢,“小壮,怎么回事啊?”
陈文止摇头,他也不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