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一瞬,她想起皇城中有一位买办似乎与养父母相识。不如试着求一求那位?夜色渐深,明静轩一片安静。宁霏雨带上兜帽悄然走出院子,小心翼翼将后院角门推开一条缝,便看见一名侍卫正坐在那里打盹。她咬紧了唇,正迟疑要不要冒险,一阵冷风吹过去,冷得那侍卫打了个喷嚏,骤然醒来。宁霏雨一惊,本能想关门,那侍卫却已经看见了她.“这么晚了,你这是要去哪?娘娘可知道?”那侍卫冷冷盯着她,目光在她身上游移,落在胸口时闪过一丝淫邪的光。
“我,我怎么能……”
她声音沙哑,睫毛上的泪珠颤抖起伏,看上去更加娇软可怜。
沈烨临不等她说完,手便缓缓从她下颌滑向那细嫩的颈。
“不能?”
那粗粝的指腹在她脖颈上摩挲,激起一层鸡皮疙瘩:“那本王,现在便送宁贵人上路。”
他的手猛然收紧,瞬间掐得宁霏雨的眼泪都砸了下来,溅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。
“不,不要!”
宁霏雨颤抖得更加厉害,她好不容易有重来的机会,如若就这样死了,怎么甘心呢!
沈烨临动作顿住,唇角的笑意更加戏谑:“想明白了?”
宁霏雨紧咬着唇,嘴里一片血腥味。
看着地上那些鲜血,她也知道沈烨临既然说了这话,便没有转圜的余地,颤着唇开口:“好……我答应……”
沈烨临满意松手,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,起身下床。
“本王要你伺候时,会来找你的,好生听话,否则……本王绝不会手软。”
宁霏雨缩在床上,只觉浑身冰冷。
现在可怎么办呢?怎就招惹上了沈烨临这么个煞星?
看着他走出房间,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大亮,她恐生事端,不敢耽搁,抖抖瑟瑟穿好衣服离开。
回到宁舒然所在的明静轩时,嬷嬷正在门口面色冷硬等着她。
看见她身上那些血迹,嬷嬷眼中闪过幽光,冷冷开口:“娘娘在内殿等你。”
宁霏雨抿了抿唇,只觉得双腿酸软,步子都要挪不动了。
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进去!”
那嬷嬷失了耐心,粗暴推了她一把:“不过是个商贾之家长大的贱丫头,还要端着架子让娘娘等你不成!”
宁霏雨险些摔倒,脚踝蓦地一阵痛,眼圈瞬间泛了红。
她眼中闪过寒意,却很快掩饰下去。
宁家根本不在意她这个所谓的嫡女,宁舒然带进宫里的,又都是她的心腹。
前世她们以养父母的性命要挟,要是她不听话,就要说他们调换了官家贵女。
可是现在她还斗不过宁家,又有了下药这事做把柄,也只能隐忍。
她低眉顺眼走进内殿,便看见宁舒然端着茶杯坐在榻上,面色冷然。
“回来了?事情可办好了?”
宁霏雨紧握着拳,声音却沙哑恭顺:“办好了。”
砰的一声巨响,宁舒然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她额前。
宁霏雨脑子一阵昏沉,身形一歪摔在地上,露出脖颈和胸口斑驳的红痕。
“还敢撒谎?!本宫方才命人去看过,昨日我命人送你过去的那间房里还有两名羽林卫的尸体!”
宁舒然逼上前,伸手拽住她的头发,眼神阴郁含戾:“昨夜生了什么事!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!”
宁霏雨的脸色骤然煞白。
她当时慌了神,哪里还顾得上这件事!
看着宁舒然眼中的杀意,她也知道如若解释不清,恐怕她会直接除掉她,定了定神强作镇定:“长姐,那,那两名羽林卫是相斗而亡的……”
宁舒然眼中的怀疑未淡:“噢?他们为何相斗?”
宁霏雨做出一副惶恐模样,似是劫后余生般:“我药效发作时,您安排的羽林卫便过来了,也,也按照您的吩咐与我……”
她咬唇开口:“结束后,我本想即刻离开,结果那羽林卫闹出动静,引来了另一个羽林卫,那人怕事发,就跟他动了手,两个人都受了重伤。”
“我心里害怕,吓得昏了过去,醒过来就看见他们俩都死了……”
宁舒然拧紧了眉,看着她那心有余悸的模样,倒是有几分相信。
“你倒也有几分运气,若是被发现了,只怕你这条贱命都难保。”
她冷冷开口:“去把那易孕的药喝了便下去吧,我会尽快安排你给陛下侍寝。”
宁霏雨掐紧了掌心,乖顺喝了药,低眉顺眼退了出去。
一回到自己院子,她便扑到花圃边将那些药吐得干干净净,也顾不得烧水,就着冷水洗掉身上那些污浊。
宁舒然以为圣上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,才敢冒险,反正到时候事发败露,死的人也是她,但其实圣上心知肚明。
所以她决不能怀孕……还要在宁舒然察觉到异样之前,设法将养父母送走!
可她现在不能离宫,此事该让谁帮忙呢?
脑中莫名冒出沈烨临的脸,却很快被她否决。
她躲那个煞星还来不及,哪里还敢自爆软肋?
迟疑一瞬,她想起皇城中有一位买办似乎与养父母相识。
不如试着求一求那位?
夜色渐深,明静轩一片安静。
宁霏雨带上兜帽悄然走出院子,小心翼翼将后院角门推开一条缝,便看见一名侍卫正坐在那里打盹。
她咬紧了唇,正迟疑要不要冒险,一阵冷风吹过去,冷得那侍卫打了个喷嚏,骤然醒来。
宁霏雨一惊,本能想关门,那侍卫却已经看见了她.
“这么晚了,你这是要去哪?娘娘可知道?”
那侍卫冷冷盯着她,目光在她身上游移,落在胸口时闪过一丝淫邪的光。
“我,我只是听见外面好像有动静,所以过来瞧瞧。”
宁霏雨掐了掐掌心,逼着自己定神:“许是我听错了,我这就回去。”
“站住。”
那侍卫拦住她:“听见动静?我一直在这里,也没听见什么,你该不会是想扯谎溜出去,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?”
“我没有!”
宁霏雨心里更慌,强作镇定想后退,却被他按住肩膀:“跑什么?心虚了?”
“你,你放手!”
她本能想挣扎,身上的兜帽却落了下来,露出脖颈上斑驳的红痕。
那侍卫瞪大了眼,满脸不敢置信。
宁霏雨心里一慌,下意识想重新戴上兜帽,那侍卫却一把将她拽住。
“果真是有鬼,嘿嘿嘿,我可记得你还没有承宠!身上这些东西是哪个男人做的!”
那侍卫狞笑着逼近她,一把将她按在墙上,粗鲁扯开她衣服:“想让我帮忙可以,你也好好伺候伺候我,说不定我就答应了呢!”
“放开我!”
宁霏雨浑身战栗,身上衣服落下,被夜风吹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还要装贞洁烈女?”
那侍卫咬住她脖子: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便马上将你带去圣上那,看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是个什么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