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,就是温夏至!”韩母猛地一僵:“温夏至?”阮心语确定的点头:“没错,听说这东西最会蛊惑人心,我猜之所以听泽那么对你,就是因为温夏至怀恨在心,从中挑拨!”“伯母,如果你把温夏至除了,那你不就还是当年那个韩老太太?”这话算是说到了韩母的心坎。她只顿了片刻,随后冷笑道:“真是个贱人,死了都不让我安心!”“过不了多久,我马上就喊人除掉她!”听到这话,阮心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。随便安慰了韩母两句,她挂断了电话。
韩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。
但她又做过很多亏心事。
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够安定下来,她结实了很多玄学方面的人,也在这上面砸了不少钱。
如今接到阮心语的电话,她愣了一下,随即阴阳怪气道:“怎么,做了亏心事被鬼敲门了?”
自从她上次去韩听泽的公司闹,却没捞到好反而被警告以后,她就一直待在了老宅。
生活水平大不如前让她本来就心有怨怼,再加上也听说了前段时间阮心语的事,想到她居然做出了那样的丑事,还联合外人一起来坑韩家,自然也没了以前亲切。
就算韩听泽说要和她断绝关系,但她也一直认为韩家的钱就是她的。
阮心语敢把算盘打到她的钱上,她当然没有好语气。
阮心语听着那边的阴阳怪气,攥了攥手,强压下心中的不满,带着讨好开口:“伯母,我其实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你知道听泽他为什么要和你断绝关系吗?其实不是因为你曾经做的事惹恼了他,而是因为——他被迷了心了!”
听到这话,韩母果然被唬得一怔。
随后她带着怀疑开口:“真的?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阮心语顿了顿,继续开口:“我不久前去了韩氏集团一趟,结果听到了那里的员工说听泽他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!”
“我本来也不信这些,可刚好那天我见到了听泽。”
“我当时看见他的身边跟着的身影觉得眼熟,便仔细看了一下,结果差点没吓死我。”
“那个人,就是温夏至!”
韩母猛地一僵:“温夏至?”
阮心语确定的点头:“没错,听说这东西最会蛊惑人心,我猜之所以听泽那么对你,就是因为温夏至怀恨在心,从中挑拨!”
“伯母,如果你把温夏至除了,那你不就还是当年那个韩老太太?”
这话算是说到了韩母的心坎。
她只顿了片刻,随后冷笑道:“真是个贱人,死了都不让我安心!”
“过不了多久,我马上就喊人除掉她!”
听到这话,阮心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。
随便安慰了韩母两句,她挂断了电话。
有了韩母在前帮她铺路,就算真的有个温夏至存在,她也不用再害怕了。
想着,阮心语总算安心的睡去。
然而第二天一早,就有人来敲响了她出租屋的门。
不耐烦将门打开,可在看见外面站着的是韩听泽的助理以后,阮心语白了白脸。
果然,下一秒助理便开口道:“阮小姐,韩总让你履行之前的话。”
那便tຊ是离开A市。
可她待在A市还有事要做,许又铭这条船翻了,她打算重新让韩听泽看见自己。
即使是韩听泽将她送进的监狱,但她也不在乎。
她昨天本来就是想在韩听泽的面前打打念念的感情牌,结果见到了温夏至,吓得她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眼见助理已经递过来一张车票,阮心语攥了攥手,忽地开口:“我知道一件事,听泽一定有兴趣听。”
助理履行职责,将车票放到她的手上:“韩总不想看见你。”
但阮心语却不急,开口道:“那件事……是关于温夏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