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他不带任何怜惜的赶走了身旁的来献莺的女人。“好了,你们都下去了。”见状,秦明谦出声打了圆场。秦明谦三十出头,秦氏的少东家,和裴晏自小相识,两人从小就被外人拿来比较,关系却并不像敌人,更像是朋友。等那些女人走后,他痞笑着看着裴晏,摇晃着酒杯。“裴晏,你不对劲。”裴晏头都没抬,直接怼了回去:“是你的眼光太差!”秦明谦只是哈哈大笑了两声,并没有感觉不快,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。然后,一怔见血道:“没有桑家那个小丫头来纠缠你,你应该是高兴的,可你的表情,代表你不开心。”
“滚!”他不带任何怜惜的赶走了身旁的来献莺的女人。
“好了,你们都下去了。”
见状,秦明谦出声打了圆场。
秦明谦三十出头,秦氏的少东家,和裴晏自小相识,两人从小就被外人拿来比较,关系却并不像敌人,更像是朋友。
等那些女人走后,他痞笑着看着裴晏,摇晃着酒杯。
“裴晏,你不对劲。”
裴晏头都没抬,直接怼了回去:“是你的眼光太差!”
秦明谦只是哈哈大笑了两声,并没有感觉不快,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。
然后,一怔见血道:“没有桑家那个小丫头来纠缠你,你应该是高兴的,可你的表情,代表你不开心。”
裴晏冷笑一声:“秦明谦,你违法了游戏规则!”
狭长的眸子闪过厌烦,是对在他面前再提到桑夏这个名字的厌烦:“我说过,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名字!”
“看来你秦家的股票要动荡一下了。”
秦明谦眨了眨桃花眼,没再继续往下说。
只是内心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想,想不到堂堂的裴少,也有记挂又不敢承认的人。
灯火酒绿,纸醉金迷。
直到凌晨两点,会所才渐渐散了场。
裴晏晕乎乎的坐上了车,让代驾送回家。
“先生,你好,请问您的地址是哪里?”
裴晏下意识的说:“棚户区。”
代驾愣在了那里,这可是迈巴赫,这人要去棚户区?
他不解的又问了一遍,裴晏才清醒了过来,报了地址。
“御苑。”
十年前,从疗养院回来后,他就没有再住在裴家,就住在“御苑”里。
三十分钟后,御苑到了。
裴晏下了车,再次回到离开前的那个书房。
许久之后,他伸出手拿起桌上的档案袋,将其撕开——
“滴答,滴答……咚!”
凌晨00:00了。
裴晏身形微僵,显然有些错愕。
手上还一直维持着之前的动作。
他手里拿着的是桑夏的死亡证明、遗体捐赠协议,久久不能发声。
那个女人,竟然真的死了?
渐渐的,额头越来越重,裴晏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冷。
他终于有了别的动作,用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,滚烫。
大概是在发烧,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。
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。
这一晚,裴晏整个人都处在水声火热中。
他梦到自己在疗养院的日子,梦到了小时候和桑夏的点滴,也梦到了这段时间以来对桑夏所做的一切坏事。
“这是你送我的小鹿哦,裴晏哥哥,谢谢你,我很喜欢。”桑夏温柔甜笑着看着他,可转瞬笑容就不见了。
“可是,你忘了,你不记得了。”
桑夏的表情从温柔变成了痛恨,她将小鹿朝外抛去:“裴晏,如果可以,我后悔认识你!”
伴随着这句话,桑夏整个人的身体在阳光下消失不见。
裴晏想解释,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,可是话到了嘴巴,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他只能上前追即将消失不见的女人,可脚步也像定在了那里,怎么也迈不动。
终于,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嘶吼出声。
“桑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