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网就没网吧!反正厉大少爷房间那么大,娱乐设施那么广泛,她可以上手玩玩,解解乏。林稚刚上桌游,还没玩两下,结果断电了!林稚懵了,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。发现外面的别墅灯火阑珊,唯独这别墅黑沉沉的。看来不是停电?不是吧。厉大少连住的房间都不准让人进来维修下?林稚砰砰砰地敲着书房的门,苦口婆心的说:“厉少爷,你这房间一看就线路老化严重啊。改明儿要忠叔找人来维修下,若要是这样下去的话,很容易失火的。”
今天很安静,没有任何聒噪的声音。
陷坐在老板椅上的厉观衍看了眼电脑右上角的时间:3月1日,周五,22:13。
这个时间点,按理来说她应该进来了。
可都过了十三分钟……
厉观衍摁了内线,忠叔立马接通:“少爷,有什么事你叫外面的林小姐,她会为你服务的。”
她在?
那为什么没出声?
平常这时候不都扯着她那个大嗓门,说她有多厉害,会让他睡个好觉的吗?
厉观衍挂掉了电话,破天荒,开了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。
监控中,林稚戴着耳机,悠哉地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。
不知在看电视剧还是小说,时不时发出铃铛般清脆的笑声。
早来了?
不到他书房外叨叨,躺沙发玩手机?
厉观衍脸瞬间黑了,直接开启信号屏蔽器,让她没有信号玩手机。
客厅里的林稚拿着手机起身,在阳台举举,后花园举举。
怎么没信号了?
“奇怪,刚刚不是都满格吗?”她嘟囔着。
经过书房时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敲了敲门问:“厉大少爷,你在忙吗?”
没回应。
意料之中的事。
“你是不是也没信号了?没有信号应该不能工作吧?要不要我去找忠叔解决一下信号的问题?”
厉观衍:“……”
他电脑联的是网又不是WiFi,要什么信号?
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。”
林稚准备去找忠叔,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。
她打不开。
忘了忠叔设了一个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死锁的定时。
呵~
孤男寡女的,这忠叔真是放心她和他家少爷共处一室呢。
没办法,她又返回去,“厉少爷,可能要麻烦你开一下电子门。”
林稚想着厉少爷虽然“哑巴”,想必也和她一样,受不了没有网的日子。
所以他应该听到了,会开电子门。
结果她折返回去时,发现门还是不能开。
算了……
没网就没网吧!
反正厉大少爷房间那么大,娱乐设施那么广泛,她可以上手玩玩,解解乏。
林稚刚上桌游,还没玩两下,结果断电了!
林稚懵了,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。
发现外面的别墅灯火阑珊,唯独这别墅黑沉沉的。
看来不是停电?
不是吧。厉大少连住的房间都不准让人进来维修下?
林稚砰砰砰地敲着书房的门,苦口婆心的说:“厉少爷,你这房间一看就线路老化严重啊。改明儿要忠叔找人来维修下,若要是这样下去的话,很容易失火的。”
无聊的林稚又开始引诱厉大少了。
说什么想睡却不能睡好痛苦,这几日她算是体会了,那感受简直让她生不如死。
逼叨了差不多半小时,林稚有点儿纳闷了。
没网没电,还能在书房待着?
有钱人的世界,书房怕都是三室一厅的设计吧?
鬼使神差,她拧了下门把。
意外发现门开了。
前几天都反锁了,这次竟然没有反锁?
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。
书房确实大,甚至比她猜想的还要大上好几倍。
屋顶由钢化透明玻璃全面封顶,抬头可以看到漫天的星辰。
门口的书架像枝桠般,伸展到天花板,无数的拼接格垒满了全球各地的书籍。
中央,摆放着一张巨型书桌。
书桌是由有年代的树墩打造而成,看上去价格不菲。
桌上和两边都叠满了文件,可以看出来,厉观衍平常的工作量非常大,典型一工作狂。
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?又不去享受!
林稚踩着台阶走下去。
走近发现,厉观衍被垒得高高的资料包围着。
以为他在埋头苦干,可没想到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。
甚至看上去睡得很香……
好好的床不睡,睡书房里,这男人真是个怪癖。
林稚拿起沙发上的毛毯盖在他身上,准备退出去时。
忽然,她想到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这书房这么大,他能听到书房外的声音吗?
一般有钱人,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吧?
就在林稚心中疑惑着时,忽然扫到了摆放在电脑旁的装饰品。——闪着绿灯的音响。
书房外的声音,是由这个音响传播出来的吗?
高科技啊!
但,这音响闪着绿灯,也就代表有电……
一时间,林稚明了了。
好家伙,敢情是他关了卧室的电闸和信号?
这男人是无聊的没事干,专门捉弄她玩儿是吧?
林稚气不过,将盖在他身上的毛毯扔在地上,然后离开了书房。
次日。
厉观衍醒过来的时候,是早上五点。
虽然书房没有开灯,但外面的光线从天花板照在地上,他看到了椅子旁边的毛毯。
他这人最是洁癖和强迫。
不可能将东西乱扔的。
且,他记忆力惊人。明明记得毛毯叠放整齐放沙发上。
有人进来过?
厉观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林稚。
这女人,进来就只是给他盖个毛毯吗?
厉观衍才不信。
肯定趁他睡着后,偷摸他、或者亲了他。
厉观衍打开了昨晚的监控录像。
原本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,在看到林稚将他身上的毛毯扔在地上时,瞬间僵住。
既然把毛毯扔在了地上,当初为何要拿起来给他盖上?
厉观衍起身出了书房。
现在才不过五点,他自然清楚她没有离开。
此时的林稚呈大字躺在沙发上,睡得很是香甜。
他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盯着她。
不知多久,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诡谲的光。
转身,高大的身影投身进了浴室。
两小时后,林稚被冷醒过来。
窗帘拉得密不透风,但还是有光从缝隙里透出来,照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。
房间里来了电,也有了信号。
林稚拿着手机看了眼。
此时已经七点,同时,也发现客厅的中央空调在十七度左右,甚至还设得制冷状态。
现在刚入春,还有点儿冷。
是哪个大冤种调成十七度的?
林稚将目光望向书房。
厉大少?
他这是想搞小把戏劝退她吗?
哼!那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,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服输的。
林稚踌躇满满,结果当她离开二楼别墅,往着自己房间走去的半路上,打了一个超大的喷嚏时。
她默默向天祈祷,求厉大少爷消停会儿。
再这么来几次,她身体肯定扛不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