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齐落魄看着他的脸色,哪里会猜不到他那点花花肠子,直接摆明:“收起你那副嘴脸,我妹妹可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李斯年撇了撇嘴,抓子又打出牌:“一万,哎呀这你就不懂了,我可以为了我们芽芽妹妹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”他这话刚落,一直不说话的陆北寒突然亮出了牌面,声音冷淡:“胡了。”李斯年跟苏齐洛齐刷刷顿住,视线落在陆北寒胡的牌上。“什么鬼?自摸清一色寒哥你一直闷着不说话,原来是闷声干大事啊。”李斯年低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筹码,皱起了眉:“再这么下去,我今天裤腰带都要输在这了。”
此时,名城会所。
帝都的公子哥,小姐历来都爱找一些高端雅致的地方玩。
这晚,苏齐洛就组局把平时一起玩的几个都叫到了一起,组局打牌。
金碧辉煌的棋牌室内。
苏齐洛摸了张牌,又打出去一张:“八筒,话说最近我妈是真的每天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我妹呆一块,我想把我妹带出来一起玩就被拦了。”
穿着一身黑白条纹西装的李斯年,顶着张妖孽祸众的脸轻笑:“那不是很正常吗?你妹丢了这么多年,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肯定宝贝的很,不过你可以偷偷把人带出来,我也好久没见了。”
李斯年就差不把“我想泡你妹妹”这句话脱口而出了。
但苏齐落魄看着他的脸色,哪里会猜不到他那点花花肠子,直接摆明:“收起你那副嘴脸,我妹妹可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
李斯年撇了撇嘴,抓子又打出牌:“一万,哎呀这你就不懂了,我可以为了我们芽芽妹妹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”
他这话刚落,一直不说话的陆北寒突然亮出了牌面,声音冷淡:“胡了。”
李斯年跟苏齐洛齐刷刷顿住,视线落在陆北寒胡的牌上。
“什么鬼?自摸清一色寒哥你一直闷着不说话,原来是闷声干大事啊。”
李斯年低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筹码,皱起了眉:“再这么下去,我今天裤腰带都要输在这了。”
说着,他将仅有的筹码给了陆北寒。
苏齐洛笑了笑,也把筹码给了出去。
就在几个公子哥玩的正在兴头上时,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敲响,是会所的总经理推门走了进来。
他先是对着包间在的公子哥们恭敬附身,随后目光才锁定苏齐洛身上开口:“苏少,有位黎小姐指明要见你。”
苏齐洛指尖把玩着牌,头也没抬:“想见我的女人多了去了,不见。”
站在门边的总经理有些犹豫:“可是……”
苏齐洛脸上的表情淡到没有:“方经理,你可是会所管事,不会不知道名城的规矩吧?”
会所经理一愣。
他在名城摸爬滚打呆了快十年,当然对这的每条规矩都烂熟于心。
在名城,客人的信息不能泄露。也不能因为任何私事打扰客人玩乐。
说白了,很多公子哥来这玩嫩模就是冲着这个私密性好,开业以来从没出过什么丑闻。
在整个帝都,大家都知道名城会所背靠大山,背后势力不容小觑。
但从没人见过,这位神秘的东家到底是谁。
会所经理不着痕迹的往陆北寒的方向看了眼,像是一种无形的请示。
外人都在猜他的东家,可不就在眼前。
陆北寒淡淡颔首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得到请示后,会所经理微微欠ᵚᵚʸ身,给苏齐洛道歉:“是我疏忽了,最近刚到了一批法国的白兰地,我这就派人送瓶上面,就当我给各位少爷的赔礼。”
身为这种风花雪月的负责人,处起事来也游刃有余。
苏齐洛也不是揪着点不放的人,挥手就让人离开了。
等人一走,几人中最爱吃瓜的李斯年凑了过来:“齐洛看不出来,不知道是哪个妹妹对你这么用情至深,竟然还上门来找?”
苏齐洛横了他一眼:“逢场作戏而已,我给了钱就不该再来打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