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我听闻,摘下遮脸的纱帘。我对穆耀行了个礼:“宣国皇帝早下令废除了边境各部落要便贡的条例。”穆耀怔楞住:“你是?”我抬眸看向他:“我就是带领军队与你们在丹阳交战的人。”穆耀若有所思:“你就是那个女将军?”我又行了一礼:“在下宣国神武将军之女我参见淮王。”穆耀看了眼我又看向穆溪,瞬间明白怎么回事。他起身走到我面前:“你刚刚说废除了便贡的条例是怎么回事?”我直起身:“两年前新皇登基,见国库充盈,不忍见边疆部落的百姓们为了繁重的贡品受苦,便已经下令废除。”
穆溪一怔,随即眼神变得犀利:“你要见我父王?”
我目光坚毅:“我知道宣国太后与你父王做了一笔交易,可是……她怕是另有所图。”
他迟疑着,却总觉得她不会骗自己,便答应了她,并将她带进淮部的宫殿。
穆溪在自己房间递给我一套淮部的服饰,却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我皱眉:“你要在这里看我换吗?”
他撇撇嘴:“我是怕别人偷看。”
随后他在我透着寒光的眼神,耸了耸肩走出了房门。
我换好衣服后便在穆溪的安排下混进了前往送酒的婢女队伍中。
宫殿内。
淮部首领穆耀正满面愁容的看着底下各分部落的地图。
穆溪走上前,把婢女手中的酒递给他:“父王,你是在为各地上供的贡品不足而烦恼吗?”
穆耀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今年各部落的收成遭受蝗虫灾害,放牧的牛羊也爆发了瘟疫。”
他目光悲痛:“其他地方再交不出贡品,怕是宣国又要派兵来打了。”
一旁的我听闻,摘下遮脸的纱帘。
我对穆耀行了个礼:“宣国皇帝早下令废除了边境各部落要便贡的条例。”
穆耀怔楞住:“你是?”
我抬眸看向他:“我就是带领军队与你们在丹阳交战的人。”
穆耀若有所思:“你就是那个女将军?”
我又行了一礼:“在下宣国神武将军之女我参见淮王。”
穆耀看了眼我又看向穆溪,瞬间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起身走到我面前:“你刚刚说废除了便贡的条例是怎么回事?”
我直起身:“两年前新皇登基,见国库充盈,不忍见边疆部落的百姓们为了繁重的贡品受苦,便已经下令废除。”
他不解:“可一年前,有宣国使者来淮部,他亲自跟我说,宣国太后可以帮我淮部免除朝贡。”
“那只是她挑起战争的理由。”我指节无意识收紧,“当今太后应该是想独揽大权,逼年幼的皇帝退位。”
我停了片刻叹息道:“只要战火不断蔓延,她可以把朝中大臣派到各地收复城池——”
“圣上被架空,她可以理所应当的垂帘听政。”
此话一出,面前两人皆是一惊。
穆溪原本有些蹙紧的眉毛更紧了几分:“可皇帝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,她为何要这么做?”
我低沉着声音:“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”
两年前,我曾问过父亲,为什么每次他进宫面见完皇帝,回到家后都是满面愁容。
父亲只是无奈的叹气,我当时不解,现在却终于有了答案。
我抬起头,一双眸子清冷:“我知道淮王您只想保护您的子民,我也一样。”
我深吸口气,斗胆进言:“隐患不除,贻害无穷,求淮王信我一次,我有办法可以结束这一切。”
穆耀闻言双眼一亮:“可你一个女子就没有畏惧之心吗?”
“畏惧之心,人皆有之。”我不疾不徐,挺直了脊背,“若只顾贪生,恐怕黄泉路上,又要再添无辜性命。”
闻言,穆耀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:“果真是奇女子。”
他注视着面前的我:“你想我怎么帮你?”
我的声音碎在两人耳畔:“我想借兵五百,随我进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