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舒的视线移到他脸上,“是。”“为什么不跟我提?”“我……”颜舒支支吾吾。裴祁安也不催她,耐心等她说。她沉沉呼出一口气,“你很忙,所以不想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”“麻烦?”“对,易娜跟我从小就不对付,被送出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那时候惹是生非,闹大了,易家为了保住她,不得已。”颜舒秀眉微蹙。如果易娜进了裴氏,会像一个大喇叭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关系,以权谋私,以势欺人这是她最喜欢干的,可能有些会看在裴祁安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,但是一旦事情闹大了,这就是害虫。
缓了一会儿,才缓过来,她的脸呛得通红,“我好了,你快吃饭吧。”
佣人到了白水过来。
裴祁安坐了回去,刚拿起筷子,没忍住,又“噗嗤”一声。
颜舒的脸红得快要滴血,低头喝粥。
“好了,我不笑了,你慢点吃。”又对着旁边的佣人说道,“再去拿双筷子。”
佣人将筷子放到颜舒手边。
男人说道,“吃吧,不能吃太多,不好消化。”
颜舒默默喝了几口,才拿起旁边的筷子。
…
餐后,颜舒恹恹的靠在沙发上休息,面前的电视机里放着一部大型伦理剧。
身旁的沙发陷下去,裴祁安将热水放到她面前。
“所以那天大伯母找你是为了她侄女进裴氏的事情?”裴祁安不经意的问道。
颜舒的视线移到他脸上,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不跟我提?”
“我……”颜舒支支吾吾。
裴祁安也不催她,耐心等她说。
她沉沉呼出一口气,“你很忙,所以不想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麻烦?”
“对,易娜跟我从小就不对付,被送出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那时候惹是生非,闹大了,易家为了保住她,不得已。”颜舒秀眉微蹙。
如果易娜进了裴氏,会像一个大喇叭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关系,以权谋私,以势欺人这是她最喜欢干的,可能有些会看在裴祁安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,但是一旦事情闹大了,这就是害虫。
裴祁安微微叹出一口气,“你以为我是什么不谙世事心无城府的酒囊饭袋吗?”
颜舒朝他看过去。
他沉默一下,说道,“15岁我独自在国外生活,在M国待了6年,18岁以后,靠自己的双手,快餐店,咖啡店,各种兼职我都做过,人是金钱的奴隶,也是欲望的奴隶,我被骗过几回,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。”他将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杯拿过来塞到她手里。
“本来决定19岁修完学业回国,但那时候,总想做出点名堂,摆脱裴氏继承人的身份,我有了第一笔创业资金,也有了合伙人,却在产品发布的前一天,合伙人连着我的资料一起消失了,我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,包括我的心血。”
他的语气不急不缓,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。
“后来呢?”颜舒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发干的喉咙。
“后来我不甘心,又在国外留了两年,美国华尔街最不缺精英不缺能力超群的人,侥幸我成了佼佼者。”
“那骗你的合伙人呢?”
“由于涉及金额比较大,应该判了50年。”
“抓到他的时候,你还在美国?”
“已经差不多在华尔街登报了,准确的说是我光鲜亮丽带着一身荣誉站在他面前的。”裴祁安挑眉,“不过,是他找的我。”
或许是知道自己离被抓不远了,所以那个男人直直跪在他面前,裴祁安绅士的将他扶起来,掏出包里的手帕递给他,然后请他吃了饭,最后转手将他交给了警察,被带走的时候那男人还一脸懵逼。
颜舒惊讶了一下,“我以为你被圣光笼罩,普度众生的。”
裴祁安笑出声,“你说的那是圣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