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沈梨璎嫁入丞相府后,傅荇舟便再也没有发怒,彼时整个凝香居的人都惶惶不安,却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傅荇舟背过身,语气缓和些:“你是皇上分配来丞相府的,我自不会把你怎么样,你把屋内陈设全部更换,往后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。”说完,傅荇舟径直迈出门。只要他没有杀她,她便觉得这是最小的惩罚了。可沈梨璎的心却像窒息一般疼痛难忍……一个上午,沈梨璎便按照傅荇舟的嘱咐将所有的物品全部更换,唯独没动的是书案上一副她的画像。
傅荇舟替她褪去衣物,唇轻轻摩挲在沈梨璎每一处,惹得她又痒又躁。
床幔垂帘,男人压下身,沈梨璎的背摩擦在红木床上,传来阵阵疼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傅荇舟才累得睡过去,而沈梨璎却只直直盯着床幔缝隙外那轮明月,眼角滑落一滴无声的泪。
她是自己的替身……
丑时她才归房,却再无睡意。
她坐在窗前细细望着天际皎洁的月,轻声低吟:“我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爱他呢?”
【若是克制不住,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方式。】
脑海里骤响的声音,让她有些豁然开朗,既然命运于此,那她便奉陪到底。
反正她迟早也要离开。
……
翌日辰时
沈梨璎备好洗脸水敲响傅荇舟卧房的门。
她期待他将昨日一切尽数忘记。
“进。”门内传来傅荇舟的声音,沈梨璎深吸一口气往里去。
傅荇舟正端坐在书案前览卷,眸色清冷。
“大人,请洗漱。”沈梨璎低声开口,强压压制着心口的不安。
傅荇舟剑眉一蹙,起身一把将洗脸水泼向了床。
沈梨璎一怔,不可置信地望着床上那点红迹,为何昨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?
“我不过是说你与我亡妻有几分相像,你便敢如此放肆?”傅荇舟冷睨着沈梨璎,吼声大到整院都能听到。
“奴婢该死。”沈梨璎知道瞒不下去,只下跪求饶。
自沈梨璎嫁入丞相府后,傅荇舟便再也没有发怒,彼时整个凝香居的人都惶惶不安,却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傅荇舟背过身,语气缓和些:“你是皇上分配来丞相府的,我自不会把你怎么样,你把屋内陈设全部更换,往后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。”
说完,傅荇舟径直迈出门。
只要他没有杀她,她便觉得这是最小的惩罚了。
可沈梨璎的心却像窒息一般疼痛难忍……
一个上午,沈梨璎便按照傅荇舟的嘱咐将所有的物品全部更换,唯独没动的是书案上一副她的画像。
曾经她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司徒安溪的画像,可现在却在这也发现了自己的画像。
【迟来的真情比草都轻贱。】
系统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沈梨璎的悲伤戛止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倔强回答道,手将画纸放回了原处。
【宿主,请你不要浪费时间了,司徒安溪又来丞相府了。】
“什么事情?”沈梨璎沉下眼。
【傅荇舟把你的灵堂被拆了,他要行动了。】
系统的声音方从脑中消失,身后便传来傅荇舟冷沉的声音。
“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
沈梨璎转过身去,立刻行礼道:“对不起大人,我马上离开。”
音落,沈梨璎径直往外走去。
可和傅荇舟擦肩的那瞬间,却被他一股大力袭在原地,他往她手里塞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。
“明日公主生辰,你与我同去,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裳切莫给丞相府丢人了。”
沈梨璎头低得更下了,语气却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
“是,大人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