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敢——”玄影漠听到这话,再怎么不甘心也气晕了过去。石云夏收起脸上的笑:“来人,请陛下去水牢待着。”话落,他上前将钟溪打横抱了起来,一路走回了喜房。喜房中,石云夏才将钟溪喜服褪去,门外便传来吵闹声:“少主不好了,家主被朝廷的人劫持了。”石云夏立马从床上站起,掀开被子给钟溪盖上,这才急冲冲地跑了出去。……当钟溪再次醒来时,感觉身子像是被人撕裂般,浑身无力,大脑一片空白。她看着四周喜庆的一切,记忆才一点点回来。
前两拜,钟溪被人押着都拜了下去。到了这第三拜时,钟溪无论都不让自己屈服。
就在她与石家家丁僵持不下之际,躲在宾客中间的睿王朝台上射了一箭,场面一瞬间变得混乱起来。
玄影漠见状,手脚麻利的解了自己的绳子,飞奔到钟溪身前,一掌拍飞了她身边的家丁。
石家家主见状,立马让人将两人围住。
睿王见状,一连三箭从射出,给玄影漠杀出一条生路来。
玄影漠抱起钟溪,从台上飞落。
朝廷大军见陛下安全,一窝蜂的涌上去将石家人包围,厮杀声一片。
“我们走。”
玄影漠拉着钟溪,率先跑了出去。两人一路小跑,钟溪越跑越觉得头晕目眩。坚持一段路后,终于忍不住摔在地上。
玄影漠连忙将她扶起,关切的话还没问出口,便被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:“陛下这是要带臣妻去哪呀?”
玄影漠连忙将钟溪护在身后:“她从来都不是你的妻子。”
石云夏仰天狂笑:“陛下莫不是眼神不好,你看我与溪儿身穿同款喜服,她不是我的新娘,难道是你的不成。”
“废话少说。”玄影漠直接抽出了腰间佩剑朝石云夏刺了过去。
石云夏见状丝毫没有要躲开的意思,非但如此,脸上还挂着邪气的笑。
钟溪见状心中暗暗感到不妙,正想着时,听到了剑落在地上的声音。再一看,玄影漠不甘地倒在了距离石云夏不远的地方。
他差一点就要了这狗男人的命了。
“陛下!”钟溪慌忙上前,“你对陛下做了什么?”
石云夏不慌不忙:“他堂堂天子竟做出夺臣之妻之事,我自然是替天下人讨个公道,给他下了一点迷药,让他在一定时间内提不起力气而已。”
“你真卑鄙!”钟溪咬牙切齿地说完,也受不住头昏而晕了过去。
石云夏见状开心的拍手:“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啊!”
“你——敢——”玄影漠听到这话,再怎么不甘心也气晕了过去。
石云夏收起脸上的笑:“来人,请陛下去水牢待着。”话落,他上前将钟溪打横抱了起来,一路走回了喜房。
喜房中,石云夏才将钟溪喜服褪去,门外便传来吵闹声:“少主不好了,家主被朝廷的人劫持了。”
石云夏立马从床上站起,掀开被子给钟溪盖上,这才急冲冲地跑了出去。
……
当钟溪再次醒来时,感觉身子像是被人撕裂般,浑身无力,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看着四周喜庆的一切,记忆才一点点回来。
钟溪连忙起身,在看到自己只是被脱了喜服后,面上的苍白才一点点褪去。
“少夫人醒了,都进来替少夫人沐浴更衣。”
石府的婢女说完,便要先将钟溪扶起来。
钟溪身子一侧,冷着一张脸无声的拒绝了。
“少夫人,请不要让我们为难。”婢女卷起袖子,一副你不听话我就来硬之架势。
钟溪岂会怕她:“你家少主呢,叫他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