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礼余找了不少名医,但都只是能止住一时的痛,不过一个时辰,叶嫣儿又会恢复常态,痛得拿脑袋去撞墙。为此,段礼余下重金求名医,一时间,王府就跟个医馆似的,每天都有不少人上门。只是没人能治得了这种病。小院。舒青坐在凉亭里,吹着风,看着书,很是惬意。爽朗的清风拂来,舒青才发现很快就入秋了,细细算来,她嫁入王府也有两年半的时间了。等收拾完这些人渣后,她会隐姓埋名,换个身份继续过自己的下半生。
想到这里,丞相的底气明显不足,甚至有点后悔听妾室的话找上门来。
前院安静得宛若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,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着。
所谓的说法,最后无疾而终。
丞相带着他的妾室,灰溜溜地走了。
叶嫣儿也没讨到好处,刚想走,舒青突然拉住她的手,一副关怀的模样问:“你身体没事了吧?”
“哼,要你管!”
甩开舒青的手,叶嫣儿带着她的丫鬟走了。
原地,舒青勾了勾唇,时机快到了。
第一个下地狱的将会是叶嫣儿!
夜里。
叶嫣儿突然从噩梦中惊醒,受了刺激的她引发心疾,为了好受些,她再次服用了那个药盒里的药。
即便是常年服药的她,也没有发现药早就被人掉包。
这些药丸比她之前服用的那些还要好,但有一个致命的要害,微量的毒性积累到一定程度后,一旦停止服用,脑袋就会疼痛难忍,身体里好像有千万条虫在咬。
而今天,刚好是毒性发作的第一天。
这一晚,引嫣阁全是叶嫣儿痛苦的尖叫声。9
看着灯火通明的引嫣阁,舒青只想说一句:天道轮回!
转身,舒青消失在黑夜里。
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,真正的好戏还没上场!
接下来的几天,叶嫣儿就跟疯了似的,拼命地往墙上撞,迫不得已下,丫鬟们只好把她绑了起来。
段礼余找了不少名医,但都只是能止住一时的痛,不过一个时辰,叶嫣儿又会恢复常态,痛得拿脑袋去撞墙。
为此,段礼余下重金求名医,一时间,王府就跟个医馆似的,每天都有不少人上门。
只是没人能治得了这种病。
小院。
舒青坐在凉亭里,吹着风,看着书,很是惬意。
爽朗的清风拂来,舒青才发现很快就入秋了,细细算来,她嫁入王府也有两年半的时间了。
等收拾完这些人渣后,她会隐姓埋名,换个身份继续过自己的下半生。
“别人在受罪,你就这么开心?”
段礼余突然出现在凉亭外,一副冷漠的模样看着舒青。
舒青的好心情瞬间消失,上辈子有多爱,如今就有多恨,如果可以,她根本不愿再看段礼余一眼。
“段王爷,你是故意来找事的吗?你的嫣儿现在可是痛得死去活来,你不守在她身边,来我这里,难道你就不怕她吃醋?”舒青冷嘲道。
段礼余眯了眯眼,突然问:“你真的是舒青吗?”
一个人的变化能这么大?大到真的把他给吸引住了。
这几天,他满脑子都是舒青的身影,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就好像印在了他的心头一样。
舒青突然笑了,“要不然呢?”
风中,舒青一身飘逸的白衣,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宛若秋波涟漪般让人移不开眼。
段礼余走向舒青,一把捏起她的下巴,“你是我的!”
呵!
舒青拍开段礼余的手,眼眸带笑道:“段王爷,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的。”
见舒青完全不当真,段礼余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,女人千辛万苦嫁给他,无非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爱吗?
为什么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?
段礼余不易将心事显露在脸上,但舒青还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。
她这两世可不是白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