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第五商游进来,大家都暗暗松了一口气,负责苏洛雨生活起居的嬷嬷池元英赶紧迎上来,为第五商游引路:“公子来了,大姑娘正在内室探望,命我在此恭候,让公子不必太过担忧,府中大夫们已经给瞧了,都是些不要紧的皮外伤。”池元英带第五商游在前厅落座后,赶紧使唤丫鬟去内室给李锦纾传话。珐听池元英说苏洛雨无事,第五商游这才松了口气,用右手拇指轻轻按揉太阳穴,满脸疲色:“嗯,没事就好,卜护卫在哪里,喊他来问话。”
第五商游自小便有头痛症,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症,第五清冽为此遍访名医,却一直无法根治,若是遇到烦心事,第五商游便会头痛欲裂,只能找风无眠施针才能缓解。珐
此时门房小厮见第五商游捂着额头,心中担忧,招手示意同伴过来搀扶。
第五商游闭目凝神片刻,摆手道:“不必,你先派人送他们去偏厅稍候,若是阿耶阿娘回来,只管引他们去偏厅见客,二姑娘那边有我和大姑娘在,想必无碍。”
第五商游喘了口气,稍稍顿了下,继续道:“若是风叔到了,便引他去飘雨院。”
将这些都安排好之后第五商游回眸望了一眼凤翎,这才进府朝飘雨院赶去。
当第五商游赶到飘雨院时,只见飘雨院内鸦雀无声,小厮丫鬟跪倒一片,各个面露怯色,噤若寒蝉,此时怕是掉下一枚针来,都能听见声响。
看见第五商游进来,大家都暗暗松了一口气,负责苏洛雨生活起居的嬷嬷池元英赶紧迎上来,为第五商游引路:“公子来了,大姑娘正在内室探望,命我在此恭候,让公子不必太过担忧,府中大夫们已经给瞧了,都是些不要紧的皮外伤。”
池元英带第五商游在前厅落座后,赶紧使唤丫鬟去内室给李锦纾传话。珐
听池元英说苏洛雨无事,第五商游这才松了口气,用右手拇指轻轻按揉太阳穴,满脸疲色:“嗯,没事就好,卜护卫在哪里,喊他来问话。”
池元英一边斟茶一边给第五商游解释:“卜护卫受了很严重的伤,送二姑娘回来时,浑身上下都被血给染透了,一直跪在院前不肯离去,大姑娘来的时候,已经给疼晕过去了,此时应该在偏室让府中大夫救治。”
将白瓷茶碗放在第五商游的手边,池元英抬眸瞧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,把刚想说出口的话,又给咽了下去。
取过茶碗浅呷一口,才觉得头痛稍稍舒缓了一些。
第五商游见她欲言又止,把茶碗放下道:“有什么事,池嬷嬷不妨直言。”
“主人家的事儿,我本不好多嘴,只是姑娘们还年幼不晓事,我就斗胆多说几句,还望公子能劝着点,像妓院这等腌臜之地,姑娘们还是少去的好。”
池元英犹豫了一下,给第五商游续上茶水,继续言道:“毕竟再过几年,姑娘们就到了该议亲的年纪,若还与那些娼妓往来,总归是不大好的。”珐
想来池元英定是听那些护卫提起此刻正在偏厅的那位,故而有此一言。
池元英是府里的老人了,也是真心疼爱这些孩子们。
第五商游明白她的担忧,只是第五世家世代行商,若是太过于拘泥小节,又怎能在这乱世里站稳脚跟?
更别说垄断各国贸易,独占鳌头!
“池嬷嬷不必担忧,若对方是这等狭窄胸襟,又如何能入我眼?”
丫鬟引着李锦纾缓步走来,她面上虽是笑靥如花,但眼底的愠色仍没有消散,看来苏洛雨的伤情,并没有池元英说的那般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