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当时彭清之所以不用毒,倒不是他自持修士身份高贵,而是他还需要那‘金丸显神决’而已。对于修士,赵炎想的太美好,这也造成了他日后的悲剧,这暂且不提。金克兀自语道:“曦眺山····鹳雀亭····金丸显神决,呵呵,打的好主意啊!”赵炎问道:“大帅,准备怎么办?”“怎么办?当然是去赎人了!”金克兀淡淡的回道。“大帅,您不怕那彭清有诈?”赵炎不解道,按他对金克兀的认识,这人对中土能人虽然表面敬奉,但骨子里却并不相信。
秦浩已经意识到,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,本质上对这个世界的情况实际上并不了解,自己应该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,应该控制更多有用的人。
所以,秦浩自从发现吴斌被关在隔壁以后,就有了一个新的计划。
只见,秦浩给吴斌所在的屋子释放了一个静音法术,然后便推门而入。
进得屋来,秦浩环视了一圈,只见靠窗户旁边的两张长椅上坐着两人,一个人浑身绑着绳子,穿着丝锦内裳看样子很是华贵。
另一个人身着锦衣看样子倒很悠闲,要不是他胸口贴着一张符纸,秦浩还以为他是看守呢,再一仔细打量,正是之前去镇御堂找彭清的那个吴斌。
见两人都闭目不醒,秦浩走到吴斌身前,出声道:“浮岩居士,别来无恙?”
···
同一时间,乾国军队大营,帅帐。
金克兀看着手里写着‘函阅’两字的白色玉简,对身旁的紫袍人道:“赵先生,您看这个?”
那紫袍人正是赵炎,在和彭清的冲突中他不得已出手,因而受了伤,好在当时彭清被乾国铁骑围攻,加上赵炎自己也有自知之明,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,如此才得以活命。
事后,金克兀虽然嘴上没责怪赵炎,但因为金克波被掳走一事干系太大,赵炎也很不好意思。
此刻见金克兀询问自己这玉简之事,连忙道:“大帅,这就是修士们用的传神玉简。”
金克兀道:“不知此物怎么个读法?”
“修士见的传神玉简只有修士能读,好像说道还不少。”
赵炎笑道:“不过,这个既然是给您的,想来只是最简单的普通玉简而已,这种玉简没什么保密性,用起来也很简单,不过就是用来记些许文字而已。大帅,您只需把此物摔碎了就可以了。”
“摔碎了?”金克兀疑惑道: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就这么简单!”赵炎肯定的说。
作为顶级武者,凡俗境界的巅峰之人,被赋予武尊之称的赵炎虽然还没有修士那夺天地造化的神通,但一些修士层次的秘闻他还是知道些的。
金克兀闻言便当着赵炎的面,甩手把那刻着‘函阅’两字的玉简摔的粉碎。
一股黑烟从碎片中飘逸出来。
金克兀急忙捂住口鼻,生恐这黑烟有毒,赵炎则很平静,在他想来,彭清身为修士,那是何等的高贵,即使再不济也不会做那在玉简中下毒的事,这种事太损名声。
那黑烟飘荡一阵,竟然在空中显出字像来,但见其文如下:
明日午时,
曦眺山北角,鹳雀亭,
拿下半部‘金丸显神决’来换六王子,
逾期恐再难相见。
此中有熙王作保,
断不相欺!
彭清。
这段文字凭空停留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消散掉。
过了好一会,金克兀才放下挡在口鼻前的手,道:“看来这烟应该没有毒。”
赵炎听后,心下暗想:“修士那么高贵的身份,又怎么会使毒?!”但嘴上却连连应承。
其实当时彭清之所以不用毒,倒不是他自持修士身份高贵,而是他还需要那‘金丸显神决’而已。
对于修士,赵炎想的太美好,这也造成了他日后的悲剧,这暂且不提。
金克兀自语道:“曦眺山····鹳雀亭····金丸显神决,呵呵,打的好主意啊!”
赵炎问道:“大帅,准备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当然是去赎人了!”金克兀淡淡的回道。
“大帅,您不怕那彭清有诈?”
赵炎不解道,按他对金克兀的认识,这人对中土能人虽然表面敬奉,但骨子里却并不相信。
这彭清已经做下这么大的事情,金克兀怎么还可能凭借一枚玉简,几句话就相信他呢?
金克兀笑道:“这玉简是庸熙王的人递过来的,彭清敢骗我,庸熙王断断不敢骗我。这玉简里不是也写了嘛,‘此中有熙王作保,断不相欺!’本帅想来,应该不假。”
顿了顿,金克兀续道:“就算有假,也犹豫不得啊,我这六弟,可是父皇的心痛肉呢!”
赵炎听金克兀语气不善,但是事涉乾国王室内斗,自己一个庸国人也不好插嘴,只得赔笑。
金克兀却不以为然,接着说道:“论武功,论资历,论人望,论功劳,我都是父皇八个王子中最好的,唉!”
看了眼赵炎道:“就是你们庸国人的文章,我也是个中翘楚。只可惜我额娘只是个·····这次父皇把金克波那个蠢材放到军中,还不是为的给他摆功吗!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,到头来还不如一个蠢货!”
赵炎应承道:“大帅的文治武功摆在那,任是谁也抹杀不了的!”
金克兀冷笑道:“父皇已经年老,等这次平了大庸国,我这白痴六弟便有了军功,到时若是天都变了,哼哼,抹杀我的功绩算什么,恐怕我这功高盖主的亲王,就连命都被抹杀了!”
赵炎作为乾国人请的客卿,对乾国王储间的内斗早有耳闻,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程度。
这金克兀平时和金克波两人样子甚是亲善,赵炎一度以为这两人是一个派系的呢!
现在看来这两人关系远没表面上的好,只怕金克波此次被掳,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现在,赵炎回想到金克兀不合时宜的让金克波去询问彭清,赵炎心中已经有了个模糊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