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接连两月。白子画忙于仙宗的事情,花千骨见到他的日子愈发之少。匆匆几面,也都是他和知澜在一起。而这些日子知澜屡立奇功,让白子画张口闭口都是她。寝殿寂寥。这天,花千骨一如往日般坐在廊下。忽的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花千骨循声茫然望去:“是师父吗?”一道轻嗤声响起,知澜神色冷傲:“玄之哥哥不会来的。”花千骨一惊,连忙拄着盲杖起身。“你来做什么?”知澜瞧着她孱弱的模样,轻蔑一笑:“我是来警告你,别再痴心妄想了,你一个无用的医仙,只会拖白子画的后腿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花千骨心如刀绞,耳畔是旖旎的声音。
她身形晃晃,死死捂住嘴靠墙坐下,泪水浸透了白绸。
花千骨紧咬着唇,不愿再听那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她匆匆起身,留下狼藉的药箱,摸索踉跄着离去。
倏地,黑暗中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风雨渐歇。
无尘宫内。
花千骨蜷缩在床角,双手环抱着肩膀,瑟瑟发抖。
屋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紧接着,她被人温柔地抱在怀中。
白子画愧疚哄道:“是我不对,今晚是我贪杯喝多了,才没有控制住自己犯了错。”
他在清醒后,看见怀中的知澜时心中惊惧不已。
于是匆忙披上衣服离去,却只见门外洒落一地的药箱。
白子画便知道,花千骨来过了。
花千骨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,纵使心中痛楚,她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乖顺。
“不怪师父。”
“那师父……要如何处理这事?”
白子画心中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情绪,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窗外闪电划过,映照出他眉间一瞬的犹豫。
花千骨没有等到回答,心一点点沉下。
她知道……两人之间或许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改变了。
第二日,天光初破晓。
兰心便匆忙跑进屋,脸上焦急:“姑娘,知澜被宗主从地牢放出来了,还恢复了圣女身份!”
“宗主怎么会这样做,他还要和您成亲啊!”
花千骨呼吸猛地一顿,心中诧异。
“怎么会?”
千机峰的人都知道,当年知澜对白子画痛下杀手,可他居然就这样放过了她!
当真是……昨夜两人旧情复燃了吗?
花千骨紧揪着衣角,再也坐不住,让兰心带着自己去了主殿。
主殿内,只有白子画和知澜两人。
花千骨走到门外,脚步还没踏进去,就听见知澜娇俏的声音传来。
“玄之哥哥,以往是我不对,日后我定会助你扩张仙宗势力,戴罪立功。”
白子画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柔:“我信你。”
“你我一同长大,我不会怨你。”
花千骨步伐顿住,不再上前。
一夕之间,变化令她措不及防。
当年逃亡时,她记得白子画对知澜恨之入骨……
花千骨转身匆忙离开,脚步跌跌撞撞,如她的心一般慌乱。
此后,接连两月。
白子画忙于仙宗的事情,花千骨见到他的日子愈发之少。
匆匆几面,也都是他和知澜在一起。
而这些日子知澜屡立奇功,让白子画张口闭口都是她。
寝殿寂寥。
这天,花千骨一如往日般坐在廊下。
忽的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花千骨循声茫然望去:“是师父吗?”
一道轻嗤声响起,知澜神色冷傲:“玄之哥哥不会来的。”
花千骨一惊,连忙拄着盲杖起身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知澜瞧着她孱弱的模样,轻蔑一笑:“我是来警告你,别再痴心妄想了,你一个无用的医仙,只会拖白子画的后腿。”
“他之所以娶你,不过是因为救命之恩罢了。”
闻声,花千骨面色发白。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师父不会这样,我相信他。”
知澜挑了挑眉:“你当真是天真。”
“最终能与玄之哥哥站在一起的人,只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