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醋了?”“我吃什么醋?你压根就不是我的。”叶轩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“那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凌芸笑了,“露水情缘?哦,不,你对我没感情。应该叫野合?不花钱的恩客?或者你想个合适的词。”叶轩紧紧地禁锢住她,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,“你真这么想?”“不然呢,你大仇得报之后,会立我为后?”叶轩身体一僵,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之言,可他心里清楚,这个女人不仅知道他的底细,似乎还觉察到他有更大的谋划。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
房间里暗沉一片,微弱的月光在来人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投影,将她笼罩其中。
那双幽暗的眸子里溢满了浓稠的恨意,随着脖子上的力道一点点缓慢地加重,她有些迷茫:
若真想要她的命,会武功的人一下子就能扭断她脖子,犯不着这么拖拉。
凌芸刚要大喊,就被对方堵住嘴。
不是用手,而是隔着面罩,含住了她的唇。
那霸道且泄恨似的吻法,除了男主还能有谁?
这会儿来这吻她了,刚刚晚宴上她被凌永昌踹到伤口崩开大出血时,男主明明还视若无睹,她是什么免费的取乐工具吗?
凌芸烦躁地推他,可一用力就扯到伤口,疼得她身体紧绷,眉头紧锁。
“别乱动,疼不死你!”
“你还想干嘛?能给的我都给了,除了这条命,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?”
叶轩双手撑在床上,将她牢牢地圈在身下,上身隔开了些距离,似乎是在避免压到她。
她以为叶轩会说什么,可他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侧身躺下,从身后揽住她,将她抱在怀里。
对于他情绪化的举动,凌芸强压下厌烦的情绪,任他抱着。
也不知今天又怎么惹到他了。
“你想离开凌府?”
“对。”
“就为了摆脱我?”
“不光是你,还有凌永昌,白氏,凌婉婉。”
叶轩捏了她一把似是在发泄不满,可她有意忽略,继续说道:“哦,我不该提你心上人,你就当我没说过凌婉婉。”
“你吃醋了?”
“我吃什么醋?你压根就不是我的。”
叶轩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“那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凌芸笑了,“露水情缘?哦,不,你对我没感情。应该叫野合?不花钱的恩客?或者你想个合适的词。”
叶轩紧紧地禁锢住她,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,“你真这么想?”
“不然呢,你大仇得报之后,会立我为后?”
叶轩身体一僵,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之言,可他心里清楚,这个女人不仅知道他的底细,似乎还觉察到他有更大的谋划。
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
“你认为……我会登上那九五之位?”
凌芸被那阴恻恻的声音吓了一跳,她甚至觉得,若她说错了一句,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她后悔刚刚的一时失言,通常知道太多的人死得最早!
“我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。太晚了,我要睡了。”
凌芸扭动着身体,想要摆脱他,却惹恼了身后的男人。
“想赶我走?今晚放倒了三个暗卫我才闯进来,抱了这么久,还没开始玩你呢。”
“无耻!下流!”
“骂吧,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地求我。”
叶轩撕开她的小衣,露出缠了一圈圈的绷带,这些绷带挡住了春光,他用牙咬开结扣,烦躁地乱扯一通,直到露出一条狰狞恐怖的长伤口。
伤口上撒着药粉,血红一片,都拜他所赐。
他皱眉,移开目光,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,尽情地攻城略地。
看着她或羞愤或痛苦的神情,他哑声呢喃着:“好好记住这种滋味,不许忘了我。”
凌芸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,一波一波的耻辱感快要把她逼疯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凌芸被折腾的意识都有些涣散,浑身止不住地颤抖,他这才满足地放过她。
迷蒙中,他似乎给她抹了些凉凉的药膏,又用纱布缠绕好才离开。
第二天一早,当燕儿和莺儿伺候她起床的时候,又被吓坏了。
“二小姐,昨晚……”
看着满室的狼藉,燕儿捂住莺儿的嘴,“别说出来,赶紧收拾好,别让刘公子知道。”
可已经晚了。
被打昏的暗卫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向刘彦禀告,刘彦也顾不得私闯后院于理不合。
他站在门口,看到扔了满地的衣物,还有被撕破的小衣,和一些断断续续的纱布条,被子下的人儿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或红或紫的痕迹,屋里还飘荡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。
这一切,仿佛晴天霹雳。
万万想不到,有他护着,还是被歹人得逞。
燕儿见到刘彦站在门口,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,想将人给请出去,却见对方一动也不动。
“刘公子还请避嫌,不要声张。”
凌芸悠悠转醒,看了一眼刘彦就满眼都是泪水,“表哥,快点带我离开吧,我真的受不住了。”
刘彦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房门,他立在落雪院里,如一尊石像久久不动。
暗卫查到的消息是,有几个高手打昏了他们,却未取他们性命,这股藏在暗处的强大势力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。
是该带芸儿离开了。
……
凌芸被两个丫鬟伺候着穿衣,吃了点素粥,就又躺了下去。
浑身的酸痛感,加上胸口的伤处一阵阵的疼,折磨得她苦不堪言。
已经给她换了药,可还是痛得很,都怪昨晚他太激烈扯动了她的伤口。
今日是陆长空的生辰宴,凌婉婉已经穿戴好,亲自来她房间催促她起身与她同行。
“长姐,我病了,实在起不了床,我备好了一份大礼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看我这脑子,我怎么忘了,昨晚你留了那么多血,真是吓人。你到底怎么伤的?”
“是我不小心割伤了自己,怕你们担心才瞒着的。长姐你快去吧,别让陆小侯爷久等。”
“可是,我担心我打扮得不够美。”
凌芸看向妆奁台,“长姐看上哪个就拿去用吧,算是我提前祝福你们了。”
凌婉婉一听,目光都亮晶晶的,凌芸的首饰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,装扮起来绝对让她最抢眼。
达到目的,凌婉婉不再纠缠,抱着妆奁盒直接告辞,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。
凌芸昏沉沉地睡了半晌,隐约听到门扉响动。
她隐约看到一个人推门而入,掀开层层纱幔和帘帐,就站在她的床前,怔怔地看着她。
是梦吗?
那人说:“听说你伤得很重,还想跟凌家断绝关系。”
凌芸睁开眼,终于看清那个逆光站立的人,“你不在陆府,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