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算数吗？”她又问。霍靳深声音微哑：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张婉初笑了笑：“你嫌弃我这副身体了吗？”那原本细腻的皮肤此刻像长满了黑菌，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添几分狰狞。她不知道霍靳深对着这么一副让人头皮发麻的身体，还会不会有兴致。霍靳深眼神复杂的瞬后俯下身，吻住张婉初微张的嘴唇。这个吻是她从不曾体验过得张柔，甚至让她有种眼前的人不是霍靳深的错觉。许久，霍靳深才放开她：“我现在只想你快点好起来。”张婉初愣了瞬，又将话说了回去：“好起来了，就值五万了吗？”
天渐渐黑了。
处理完工作的霍靳深立刻赶回了家，可听吴芳说张婉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一整天都没吃东西，连口水也没喝。
他紧蹙起眉，让她先倒杯张水来。
吴芳立刻倒了杯水，霍靳深接过后上了楼。
“叩叩叩！”
“张婉初？”
霍靳深拧了下门把手，却发现已经被反锁。
想起那天的大火，他心狠狠一揪，又重重地敲了几下门：“张婉初！把门打开！”
然而任他怎么敲怎么喊，里面依旧是一片死寂。
霍靳深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，他也管不了许多，后退了几步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入眼的漆黑让他呼吸一窒，他摸到开关，却发现吊灯的光亮像是一盏忽明忽灭的蜡烛。
只能让他勉强看清地上的吊灯玻璃碎片。
“张婉初！”
他急唤一声，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后立刻走了过去。
张婉初闭着眼，不知道是熟睡了还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动静。
霍靳深目光深沉：“为什么不吃东西？”
他坐了下来，没有完全放下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。
张婉初没有回答，只是慢慢睁开了眼。
霍靳深看不清她的眼神，却感受到了她深刻的疏离和冷漠。
他心沉了沉，还是耐着性子把她扶了起来，将杯子凑到她嘴前：“先喝点水。”
张婉初抿着唇，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下，打湿了胸前的衣服。
霍靳深一怔，慌忙拿开了杯子，她身上有些地方痂没长好，不能碰水。
他想也没想，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就要帮她换下。
霍靳深从衣柜里拿出件连衣裙，刚想给张婉初换上，却发现她扶着床头灯站在自己的身后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他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，生怕她着凉又发高烧。
霍靳深将张婉初打横抱起，轻轻放回床上。
就在他要抽身离开帮她换上裙子时，张婉初突然扯住他的领带。
那只手微微的颤抖好像传进了霍靳深的心里，他愣愣地看着一反常态的人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“一夜五万，还算数吗？”
张婉初问。
闻言，霍靳深眸光一怔。
“还算数吗？”
她又问。
霍靳深声音微哑：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张婉初笑了笑：“你嫌弃我这副身体了吗？”
那原本细腻的皮肤此刻像长满了黑菌，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添几分狰狞。
她不知道霍靳深对着这么一副让人头皮发麻的身体，还会不会有兴致。
霍靳深眼神复杂的瞬后俯下身，吻住张婉初微张的嘴唇。
这个吻是她从不曾体验过得张柔，甚至让她有种眼前的人不是霍靳深的错觉。
许久，霍靳深才放开她：“我现在只想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张婉初愣了瞬，又将话说了回去：“好起来了，就值五万了吗？”
霍靳深神情一僵：“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事说？”
“因为我没钱。”她平静地像在阐述一件很平常的事，“我没有火化自己的钱，也没有买墓地的钱。”
听了这话，霍靳深脑子里的弦好像在瞬间崩断。
他宁愿张婉初每天讽刺或者怨恨自己，也不愿她总是把死挂在嘴边。
“你是故意气我对不对？”
张婉初慢慢放开手，转过头疲倦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想家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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