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婆抬了一下头,她似乎也看了一眼莲花河那边,“这棺材阴气很重,又处在莲花河的一处风水眼上。我只知道这棺材是个空棺,但里面的阴气却宁而不散,最重要的是,它是个镇河压蛇棺,缺一条蛇当守护灵。我就趁那条蛟不注意,想办法松了松棺材的封印。”我明白了她的意图,“所以,你这次不想害我,却想让我没了仙家。”黄婆合眼,“苏家丫头,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,那我就都敞开了说。现在莲花河上众多冤魂都被棺材吸引而来聚集,长此以往,棺材内必然会被养出一个厉鬼。这不是我的本意,但是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。”
黄婆脸上闪过一丝诧异,但是并不慌乱,她脸上笑意消失,“苏家丫头,别不识好歹。你家那条蛇来头可大着呢,能解决掉他的机会不多,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,而且一劳永逸。”
她接着循循善诱,“丫头,你在他身边可不好过吧?我看你身上蛇气缠绕,也没少被他纠缠,我白送你脱身的好机会,现在你就老老实实收了,然后回家去,以后都不用出马遭这个罪。”
黄婆的确是句句话都戳在我心坎上,可是我哪有那么傻,这老婆子之前还想害我,现在就反手来救我?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儿!
我不为所动,“唐流,绑了她。”
黄婆指着我说,“你可想清楚了!你收进堂口的这小子是个九龙清风,不是个会打架的主儿!”
唐流已经现身,他眯眼笑,一边笑一边朝着黄婆那边走,“是啊,我可不擅长打架。但是你个供黄仙的,就会打架到哪里去了?咱们两边现在都半斤八两,更何况……”
唐流不怀好意地指了指自已,“喂,我可是从那片雾里面出来的,老婆子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我身上现在沾着什么吧?”
说完,唐流就快步朝黄婆走去,黄婆脸上终于闪过一抹惊慌,连连后退,唐流根本没给她机会让她喊仙家上身,直接给按倒在地,然后转头看我,“接下来呢?”
我来到黄婆面前,“告诉我,你和那条恶蛟都做了什么交易,那个棺材又是怎么搞出来的?”
黄婆不吭声,唐流摸出了那个木面具,“怎么?觉得既然已经沾染了我身上的雾气,你这老胳膊老腿的,横竖都是一个死,死之前也得拉我们当垫背?看见这个面具了没?我戴着它唱了一台阴戏,不过中途停了。”
黄婆僵了僵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唐流把面具放在黄婆面前,“阴戏唱不完,必然被万鬼分食,死无葬身之地。它们认得这面具,我把它按在你脸上,然后把你扔过去,怎么样?”
黄婆脸色苍白,哆嗦着嘴唇,“你……你……!”
唐流的威胁起效果了,我又冷声重复了一遍,“我再问最后一次,你跟那恶蛟都做了什么交易?那个棺材又是你怎么搞出来的?”
黄婆合上了眼,终于松口,“那条蛟藏在莲花河底修行,我机缘巧合下知道的,他需要补品,所以我跟他推荐了你。”
“废话,这个我们知道,现在主要问题是这个棺材!别磨磨唧唧的,我们没多少时间。”唐流瞪了她一眼。
我问道,“棺材究竟是你的主意,还是那条蛟的主意?你们在养什么?”
黄婆咬了咬牙,“棺材是那条恶蛟的东西,他就是看上了这棺材,才在莲花河修行这么多年。你抢我生意,无形之中下我脸面,我就想借着棺材打压你。”
我心底一阵阵冷笑,“所以就想要我的命?”
“是,我承认第一次找那条恶蛟的时候我憋了一口气,昏了头,但你不是没死吗?”黄婆居然还有脸反问我,我真是被她气的心里一团火,要不是白琰那边耽误不起更多的时间,我非跟她理论理论。
唐流看出我脸色不好,于是他开口说,“继续说,赶紧说重点!”
黄婆抬了一下头,她似乎也看了一眼莲花河那边,“这棺材阴气很重,又处在莲花河的一处风水眼上。我只知道这棺材是个空棺,但里面的阴气却宁而不散,最重要的是,它是个镇河压蛇棺,缺一条蛇当守护灵。我就趁那条蛟不注意,想办法松了松棺材的封印。”
我明白了她的意图,“所以,你这次不想害我,却想让我没了仙家。”
黄婆合眼,“苏家丫头,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,那我就都敞开了说。现在莲花河上众多冤魂都被棺材吸引而来聚集,长此以往,棺材内必然会被养出一个厉鬼。这不是我的本意,但是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。”
我十分震惊,唐流更是破口大骂,“老婆子!你做这种事儿损阴德你知不知道!”
黄婆竟然露出了苦笑,“我哪知道这棺材能这么厉害,早知如此,我就算想报复你,我也不会去碰这个东西!”
我皱眉问,“那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?”
黄婆睁眼,抬头看着我,“丫头,最好的办法,就是让你的仙家被棺材带走,彻底当那棺材的守护灵,这样有蛇灵镇压,不会出厉鬼,莲花河清净,向阳村、莲花村清净,你我也都清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