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盛行州在开会,虽然是兄弟,但楼珣也是家教很严的好不好,盛行州既然不在办公室里,那他自然不会擅自进去,就坐在外面休息区的沙发上等。他拿手机玩了会儿游戏就开始犯困,打了个哈欠,收了手机他就大咧咧靠在沙发里睡了过去。盛行州结束会议跟一众高管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楼珣歪在沙发里,鼾声四起,睡的挺香。“这不是楼家小少爷嘛,敢情咱这是风水宝地,睡觉比较香呀!”有高管认出楼珣,笑哈哈道。
容盛两大集团的总部办公大楼原本一个在东,一个在西,后来是容老夫人在京都最中心的位置高价拿下一块地皮,建了如今高度超过400米,总共102层的办公大楼,将容盛两大集团的总部都搬进了这栋大厦。
盛行州的办公室就在顶层102楼。
由小秘书带着,搭乘专用电梯,楼珣直达102楼。
不过,盛行州在开会,虽然是兄弟,但楼珣也是家教很严的好不好,盛行州既然不在办公室里,那他自然不会擅自进去,就坐在外面休息区的沙发上等。
他拿手机玩了会儿游戏就开始犯困,打了个哈欠,收了手机他就大咧咧靠在沙发里睡了过去。
盛行州结束会议跟一众高管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楼珣歪在沙发里,鼾声四起,睡的挺香。
“这不是楼家小少爷嘛,敢情咱这是风水宝地,睡觉比较香呀!”有高管认出楼珣,笑哈哈道。
“可不是嘛,不仅咱这地是风水宝地,盛总更是如神明在世,多靠近咱们盛总,不论是谁都能飞黄腾达。”另一个高管跟着笑眯眯拍马屁。
自从容斯言癌症去世,盛行州完全学业正式进入容盛两大集团的核心管理层后,他创造的一个个商业神话,无不让容盛两大集团的高管甚至是整个商界的前辈们对他心服口服。
如今,两大集团的所有管理层更是对他马首是瞻,佩服的五体投地
盛行州笑笑,“耽误大家一个小时,都去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一众高管连连应着,然后鱼贯离开。
等一众高管都走了,盛行州才过去,踢踢楼珣的小腿。
楼珣估计正在做什么噩梦呢,被盛行州一踢,立马惊喜,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尖叫道,“啊,四哥,你大侄媳妇出轨和我没关系!”
他大侄媳妇出轨......
林书宛出轨?!
盛行州的脸色一下就沉了。
“到我办公室来。”丢下这句话,他转身就走。
楼珣,“......”
望着盛行州离开的身影,他长吁口气。
还好还好,刚刚被盛行州暴打,只是一场梦而已。
赶紧的,他起身跟上盛行州。
“把门关上。”
“噢!”
楼珣跟进盛行州的办公室,又乖乖把双开的办公室大门关上,然后看一眼他四哥冷的几乎要掉冰渣子似的脸,挠挠头一脸困惑道,“四哥,你这是怎么啦,我刚才说什么啦?”
盛行州拉开大板椅坐进去,乌沉沉的目光凉幽幽瞥他一眼,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
楼珣走过去,拉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,皱着眉道,“就刚刚我过来的路上,看到你大侄媳妇跟别的男人在西餐厅吃饭约会,两个人手握着手看着对方,感觉彼此挺深情的,应该是喜欢对方,而且那男的我......”
“咚!”
不等他话说完,盛行州手里的鼠标重重一声拍在了办公桌上。
楼珣小心肝儿一颤,立刻就噤了声。
再看,他四哥的脸色更冷更臭了。
“那男的是谁?”盛行州再开口,声音也跟淬了冰似的。
“是京都交响乐团的团长,叫......叫什么来着......”楼珣冥思苦想,然后猛的一拍大腿,“哦,叫程砚南。”
一听说是程砚南,盛行州松了口气,又继续处理公事,“那是她师兄。”
“师兄?”楼珣好奇,“一个学校毕业的。”
盛行州十指在键盘上敲的啪啪响,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回答,“不是,她母亲的学生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楼珣怔了怔,又说,“那也不能因为是师兄师妹就搞到一起去——”吧?
“砰!”
就在他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下的时候,盛行州顺手抄起鼠标砸过去。
楼珣一惊,慌忙躲开,鼠标就落到了地上。
盛行州并没有用多少力气,否则鼠标得落对面墙壁上四分五裂。
楼珣回头看一眼那落在地上的可怜鼠标,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,一脸苦相,“四哥,你这是要抹杀亲弟啊!”
盛行州不理他,继续盯着电脑屏幕,十指在键盘上飞速穿梭,“你站起来,右转,往前走十米,再右转往前走。”
楼珣脑袋右转,他四哥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,然后欲哭无泪,“啊,四哥,你要我滚啊?”
“滚也可以。”盛行州面无表情道。
“为什么啊,四哥!”楼珣真的想哭,“我没骗你,我是真的看到你家大侄媳妇跟程砚南手拉着手啦,两个人还深情对望。”
盛行州回复完一封重要的邮件,整个人无比慵懒的往椅背里一靠,然后目光凉幽幽觑着楼珣,沉声警告,“你再玷污林书宛一句,就不是从这里滚出去了。”
楼珣,“......”
“四哥,你怎么这么相信你家大侄媳妇,她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?连我这个兄弟你都不信。”他好奇。
“她比你们都重要,我当然信她。”盛行州语气轻飘飘,可态度却是不容置喙的。
因为过去三年,别说是林书宛出去跟谁去约会吃饭,就连她在家里一顿饭吃了几口,一天上了几次厕所,他都一清二楚。
“啊!”楼珣简直大惊失色,又痛心疾首,“四哥,你变了,你还是我以前的那个四哥吗?”
盛行州闻言,抄起面前的一个文件夹又要朝楼珣扔去,楼珣见状,赶紧双脚撑地,将屁股下的椅子滑出去四五米远,又抬起手手脚脚挡在面前,哀声求饶,“欸,四哥,我错了,你手下留情。”
盛行州觑他一眼,然后打开文件夹看了起来。
楼珣松了口气,却不敢靠那么近了,就坐在四五米开外的地方,小心翼翼问,“四哥,我说实话,你真变了。”
“哪儿变了?”
还哪儿变了。
楼珣简直想死,猛的一下又滑过去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