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正国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,只丢下一句“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然后就出门去了。他是想不明白宋芝在想什么。怎么好好的还跟俞夏比起来了,她们俩之前可以说也没什么交集。俞夏来这家属院的时间也并不久,之前也并不怎么跟他们来往,除了那几次他跟俞夏在路上碰到,帮俞夏提了一次东西,之后再遇到说了几句话。而宋芝跟俞夏两人在路上遇见了,都不会说话的。可就是这样的情况,宋芝居然在心里对俞夏有这么多的比较。许正国实在不知道宋芝怎么想的。
对于他这话,司以寒倒是接了一句“关于这事你还真得给我写份保证书,”他说到这里,声音蓦地又冷下来“下次她再找贝贝麻烦,我真把她当敌特处理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似鹰般的厉眸攫住了宋芝是目光,只一扫而过,却让宋芝后背又出了一层冷汗,脸色也白的更厉害。
许正国低着头保证“不会了,不会了,再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我……我这就回去写保证书。”
许正国说完,就赶紧拉着宋芝走了。
宋芝两条腿完全软了,完全就是被许正国拖着走的。
许正国其实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,他的两条腿,不停的颤抖,一直到回到了家里,闷了一搪瓷缸的水,坐那缓了半天才算好。
许正国缓过劲来,就开口说了话“你不折腾了?”
“不找事了?”
他这两句话虽然说的有气无力的,但宋芝却是浑身颤抖,不知是气,还是后怕。
许正国还在愤声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改改你那脾气,你以为外面人都是你家里人呢,是我呢,都该让着你呢?”
“你也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。”
许正国说到这,还带着些许不明白“不是,宋芝,我瞧着你跟旁人也不是这样的啊!”
“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不成?”
“你就整天跟那个俞夏过不去干什么?”
宋芝又不是好说话的脾气,许正国说一遍还行,说两遍今天她被吓到了,也还能忍,可许正国偏偏就说上一二三四遍,好像还来劲了,还一个劲的说说说,说个不停。
这下宋芝也忍不住了,她红着眼睛,就对许正国吼“我跟谁过不去了?”
“我跟谁过不去?”她站起身恨恨的望着许正国“我跟谁过不去你心里没数吗?”
许正国也站起身,用手点着她“你看,你看,你又想说那个话是嘛?”
“我看还是刚刚的教训你没吃够。”
宋芝听了这话,眼泪直接掉了下来,破口大骂“许正国你就不是个男人。”
她说着大哭起来“我倒了八辈子霉了,嫁给了你。”
“你自己没本事,连带着我都跟着不落好。”
“我哪里比不过她?”
“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比不过她?”
“我是长的不如她了,还是家世不如她?”
“我还是不识字,没有工作?”
“到最后,我却摊了你这么个男人,呜呜……”她说到这,瘫坐在椅子上,哭的超级大声,好像真的很不甘。
许正国一开始还有些没听明白,到这会算是有些明白了。
宋芝这是暗中跟俞夏较劲呢!
许正国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,只丢下一句“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然后就出门去了。
他是想不明白宋芝在想什么。
怎么好好的还跟俞夏比起来了,她们俩之前可以说也没什么交集。
俞夏来这家属院的时间也并不久,之前也并不怎么跟他们来往,除了那几次他跟俞夏在路上碰到,帮俞夏提了一次东西,之后再遇到说了几句话。
而宋芝跟俞夏两人在路上遇见了,都不会说话的。
可就是这样的情况,宋芝居然在心里对俞夏有这么多的比较。
许正国实在不知道宋芝怎么想的。
俞夏在宋芝跟许正国走后,又挣脱了一下自己的手,这下送算是挣脱开了。
一边揉着自己的手,俞夏一边转身往院子里走。
司以寒跟在她身后,一边关院门,一边说“我之前都不知道,这许正国的媳妇居然这么泼辣,蛮不讲理。”
司以寒说完,扭头,见俞夏已经快走到厨房了,她压根没有等自己的意思。
司以寒只能把后面的话留着,等到厨房去说给俞夏听。
到了厨房,看到俞夏的动作,司以寒突然就不想说话了。
因为俞夏在洗刚刚那只被他拉着的手。
那手都被她搓红了,她还在那拼命的搓呢!
司以寒:他是有毒不成?
他不就碰她一下手嘛,反应这么大干嘛?
她之前看见他洗澡,他说话了吗?
俞夏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要是知道肯定啐他一脸,什么手都搓红了?
眼睛长那做什么用的?
她这刚打开水,也就是冲了两下,怎么就成了拼命的搓了?
至于整个手背,乃至手腕处都是一片通红,那不得问问某些人吗?
有劲没处使,出去跑两圈也行啊,逮着她祸害干什么?
可惜啊,她听不见心声。
因为听不见心声,所以俞夏冲完被司以寒抓的汗津津的手,一转头,见司以寒站在厨房门口双目深深,无声的望着她时,着实给她吓了一跳。
虽然被吓了一跳,但念及刚刚司以寒那么护着她,俞夏还是带着笑开口“陆团长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?”
司以寒依旧双目深深的望着她“我能毒死人!”
俞夏“……”
阿巴阿巴
眨巴眨巴眼,她觉得司以寒那句“我能毒死人”应该是他的幽默回话。
只不过可能……可能陆团长不太擅于幽默,所以显得略有些冷幽默。
不过冷幽默也是幽默。
所以俞夏还是很给面子的“呵呵”了两声“没想到陆团长还有这能力。”
司以寒也呵笑“呵,要不是怕被我毒死,也不至于让你差点把手皮搓破了。”
“呵,”陆团长说完这句,又冷笑一声,然后转身就往外,走了。
径直的走了。
俞夏从厨房撵出来,就看不见人了。
司以寒还把院门摔的“哐哐”响。
司以寒:别冤枉我,那是铁的,我随手一带,它撞到一起就是那个声音。
俞夏“……”
他还敢摔门,他居然还敢摔门。
“就你有脾气是吧?”俞夏气冲冲的走到大门口,“哐哐”两脚也踢到了铁门上。
毛病。
她坚决不惯人的毛病。
司以寒没走多远,听到身后传来的“哐哐”声,停住了脚步。
望了身后一眼,就看见了俞夏高抬着的脚。
很明显,俞夏还有一脚踢空了。
陆团长看见这一幕,本来抿直的唇角,倒是不受控制的弯起。
虽然嘴角不受控制的弯起,可陆团长说出口的话,却直男的很“人不大,脾气大,就是欠管教。”
因为觉得俞夏欠管教,所以去到了部队里,司以寒又摇了电话给自己大舅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