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事啊!柳韵柔坐在马车里一阵无奈。用早膳的时候,两个人似乎比赛一样,一个比一个殷勤,一会夹菜一会倒水,简直让碧桃都甘拜下风。吃过早膳,坐上马车,两人也谁都不肯让谁,将碧桃挤去了车架,两人对坐在马车内,用棋盘下棋。说是下棋,仿佛打仗。“不对,下错了!”“君子游戏,落子无悔!”“你!”柳韵柔无奈。这两人各自待着,都一副高冷邪佞的,让人不敢造次的模样,怎么一凑在一起,就这么吵闹。
碧桃的声音正好在门外响起:“小姐你叫我?我正准备下楼用早膳,要不要给您端一份上来!”
柳韵柔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,扶额苦笑:“……不要!”
这是什么事啊!
柳韵柔坐在马车里一阵无奈。
用早膳的时候,两个人似乎比赛一样,一个比一个殷勤,一会夹菜一会倒水,简直让碧桃都甘拜下风。
吃过早膳,坐上马车,两人也谁都不肯让谁,将碧桃挤去了车架,两人对坐在马车内,用棋盘下棋。
说是下棋,仿佛打仗。
“不对,下错了!”
“君子游戏,落子无悔!”
“你!”
柳韵柔无奈。
这两人各自待着,都一副高冷邪佞的,让人不敢造次的模样,怎么一凑在一起,就这么吵闹。
“别吵了!”柳韵柔厉声打断。
“若是再吵,就都出去,换碧桃进来。”
两人闻言,都冷哼一声,倚回靠枕。
柳韵柔见两张神色相同的脸,只觉好玩,问到:“你们是为何走散的?”
沈弃神色一僵,眼光失神,似是回忆起极为痛苦的事。
玄清也愣住,揉了揉眉心,道:“父母双亡后,路遇贵人想要领养我们,然后……”
“什么我们,他们只想领养一个!”沈弃声音愤怒。
柳韵柔神色一顿,所以沈弃被抛弃了,才一直……
玄清皱眉看他:“你知道?”
沈弃眼神极为深沉,“本王当然知道!那人以为我烧糊涂了,便肆无忌惮的说,可我听得清楚,他们只想养蓝色发带的,根本不想养我!”
玄清闻言眉间皱得更紧:“蓝色发带?当时你系的就是蓝色发带。”
“……”沈弃如遭雷劈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什么发带?”柳韵柔懵懵懂懂。
玄清解释道:“我们身量相仿,长相相似,为了分得清,便一直带不一样颜色的发带,他带紫色,我带蓝色。小时候调皮,会故意换发带颜色逗弄大人,我记得当时我们刚换完发带,他就落了水,发了烧,被带去药铺后,就再也没回来。”
沈弃心神恍惚,往事种种涌上心头。
沈弃皱着眉头回忆:“我被带去药铺前,听他们说要将紫色发带扔下,我以为他们要把我扔下,就跑了……”
柳韵柔明白了。
沈弃忘了自己与玄清换了发带,以为自己生病那家人不要自己了,便一跑了之。
玄清看着他侧脸,只觉世事无常,他敛神,问:“后来呢?”
沈弃陷入回忆:“我不想拖累你,就自己跑,跑到了一片坟地,饿的急了,吃了人家的贡品,被大鬼教训时,老鬼王救下了我……”
后面的事不必再说。
柳韵柔看着两人的脸,只有一声轻叹。
世事无常,造化弄人。
气氛沉重之时,只听碧桃一声高喊:“小姐——”
接着马儿一声长嘶,马车猛地一抖,棋盘掉落,棋子散落一车。
三人顿时回神。
“何事?”玄清稳住身形,掀帘问到。
沈弃护住柳韵柔,看向马车外。
只见一群人手持刀剑,对准马车,成合围之势。
为首一人玄纹蓝袍,一柄长剑露寒光。
柳韵柔一顿,瞬间想起被掳走打晕前看见的人,说:“打晕我的人是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