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弃已换了一身青色广袖袍,没带面罩,如瀑青丝在脑后松松挽着,端得一副清正模样。柳韵柔眸光一闪。他这幅模样,一点不像那煞气逼人的鬼王,简直就是谁家悠闲的公子,或者是……柳韵柔低下头,她又想起师父。沈弃却不管她心中想法,一挥手,便将柳韵柔揽在怀中,手无比自然的抚上她胸口,笑眯眯的说:“本王想夫人了。”柳韵柔还不及反应,那大手就探进衣领,揉捏了起来。她听着沈弃的话,又想到刚才沈弃说走就走,小性子上来,推着他手不让他摸:“放开我!”
柳韵柔只见他挺拔背影,一时拿不准他态度,试探着说:“我……”
玄清却将她话音打断,声音隐含怒气道:“说是回扬州,却是与野鬼厮混,你叫我说什么好!”
柳韵柔顿觉羞愤,师父怎么能这样想她?
她着急回答:“不是野鬼,是我夫君……”
玄清声音冷淡:“沈弃?”
“是。”
玄清厉声道:“那也不行!”
他转身,眼中流露出愤怒,只觉心虚激荡,道心不稳。
见少女垂头,单薄身影微微颤抖,青丝垂下,直让人心生怜爱。
她就是这副样子惹人心疼的吗?
“你可以等我,何至于让那小鬼……”
闻言,柳韵柔抬头,眼眸闪烁着问:
“我为什么要等师父?他是我夫君,我与他有床笫之欢,为何不行?”
柳韵柔一问如同兜头冷水将玄清浇了个透心凉。
他的愤怒如同熄灭的火山,顿时被湮灭了彻底。
玄清身子栽楞,几乎站不稳。
他的情绪被柳韵柔看在眼里。
柳韵柔心中闪过一个想法,转瞬便溜走,她没抓住。3
玄清深吸两口气,勉强恢复神志道:“那是鬼界,你本就体质特殊,待久了魂魄不稳。”
这话前言不搭后语,简直是随便扯来糊弄人的。
柳韵柔不是小孩子了,她眉头一皱,正欲发问,玄清就转身出门。
“不早了,好好休息。”
柳韵柔看着玄清背影,只觉他十分慌忙,好像什么洪水猛兽在追。
深夜。
床榻。
柳韵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她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。
沈弃那般轻易地放走,又躲着师父,究竟是要做什么?
更何况……
柳韵柔摸了摸自己的唇角。
将她反复玩弄的是他,把她推向师父的也是他。
沈弃心中究竟如何看她?
正想着,窗外一阵冷风,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
“夫人可想本王了?”
柳韵柔一怔,转头看去。
沈弃已换了一身青色广袖袍,没带面罩,如瀑青丝在脑后松松挽着,端得一副清正模样。
柳韵柔眸光一闪。
他这幅模样,一点不像那煞气逼人的鬼王,简直就是谁家悠闲的公子,或者是……
柳韵柔低下头,她又想起师父。
沈弃却不管她心中想法,一挥手,便将柳韵柔揽在怀中,手无比自然的抚上她胸口,笑眯眯的说:“本王想夫人了。”
柳韵柔还不及反应,那大手就探进衣领,揉捏了起来。
她听着沈弃的话,又想到刚才沈弃说走就走,小性子上来,推着他手不让他摸:“放开我!”
沈弃只当她是羞涩,以为这是什么情趣,反而变本加厉起来。
“我们都这般亲密了,夫人还如此容易害羞可不行。”
说着,挺腰上顶,让柳韵柔感受他身下肿胀。
柳韵柔却铁了心不愿让他欢爱,手往下探,狠狠一掐:“我说了不行!”
“啊——”沈弃吃痛,松开手。
柳韵柔起身,坐到床上不看他,说:“我没心情,你走吧。”
沈弃不知怎么惹了她,疑惑大过愤怒:“夫人这是何意?”
柳韵柔留给他一个背影:“就是不想,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