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江涟漪之心里很不好受。于是,在接下来的几天,她经常跑去四皇子府,向方雯华说着她在黔州城的一些趣事。方雯华很感兴趣,身子还真逐渐好了起来。江涟漪之跑四皇子府跑的太勤快,连三皇子心里都有些犯嘀咕,又找机会和江涟漪之暗中见了一面。他开门见山:“你该不会想在我和四皇弟之间摇摆不定吧?”江涟漪之知道他疑心病重,道:“不会,我既然选择站殿下的队伍,自然不会犹豫。”“何况,宁闻庸太过偏执。”她实话实说,给宁云翮交底:“他若是登上了皇位,或许我就不得自由了。”
江涟漪之一一列举:“二皇子纨绔不堪,三皇子身子羸弱,四皇子年富力强,六皇子行事冲动,八皇子年岁尚轻。”
“表面上一看,四皇子宁闻庸的竞争力最强。”
但背地里却又各有手段。
纨绔不堪的二皇子或许是伪装,身体羸弱的三皇子在背地里买通官员,行事冲动的六皇子有皇上帮忙让官员站队。
只是这个八皇子……
江涟漪之拧起眉,便听见江清庭道:“或许这位年幼的八皇子才是皇上真正属意的未来储君。”
而现在的几个皇子斗争,不过是皇上在替自己心爱的皇子清扫道路。
江涟漪之叹气道:“我也是这般想。”
只是这样一来,情况就更加不明朗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站队三皇子,结果会如何,或许江家会被她带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江清庭知晓她的担忧,安慰道:“不要太过忧心,一切顺其自然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江涟漪之点头。
翌日。
江清庭正式上任。
江涟漪之却去往了四皇子府。
方雯华病了。
据说从昨日回去后,夜里就发了烧,断断续续,今早才彻底退下来。
她估摸着上午方雯华大概疲惫,便下午才去看望了她。
宁闻庸知道江涟漪之来府中很是惊喜,但听到她是来看方雯华时,却是脸色一僵,眼神中还有些疑惑。
什么时候两人关系这样好了?
他迎着人去了方雯华院子里。
江涟漪之唤道:“皇子妃殿下?”
“进来。”
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有气无力,有些虚弱。
江涟漪之撩起珠帘进去,便看见方雯华病恹恹躺在美人榻上,额头上还盖着手帕。
她看见江涟漪之进来,眼中有了些光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听说你生病了,来看看你。”江涟漪之坐到床边:“感觉怎么样?”
方雯华道:“就那样。”
她不欲多说。
江涟漪之看着她这样子,总感觉有些熟悉,思索半响,突然反应过来,和她上辈子,当贵妃时的状态有一些像。
她上辈子是郁郁而欢,现在方雯华也像是郁结在心。
这让江涟漪之心里很不好受。
于是,在接下来的几天,她经常跑去四皇子府,向方雯华说着她在黔州城的一些趣事。
方雯华很感兴趣,身子还真逐渐好了起来。
江涟漪之跑四皇子府跑的太勤快,连三皇子心里都有些犯嘀咕,又找机会和江涟漪之暗中见了一面。
他开门见山:“你该不会想在我和四皇弟之间摇摆不定吧?”
江涟漪之知道他疑心病重,道:“不会,我既然选择站殿下的队伍,自然不会犹豫。”
“何况,宁闻庸太过偏执。”她实话实说,给宁云翮交底:“他若是登上了皇位,或许我就不得自由了。”
三皇子神色松动:“那便好。”
他提醒道:“你去黔州城那一趟,今时不同往日,太后估计又打起了你的注意。”
“后日的宴席,你自己要小心些。”
江涟漪之点头:“多谢殿下提醒。”
太后一直都是江涟漪之忌惮之人,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。
因此,她早便做好准备,迎接太后的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