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涟漪之连连点头:“好。”夜凉如水。江涟漪之撑着额头守在床边。不亲眼看到江清庭醒来,她不放心。因此,等江清庭睁眼,看到的便是江涟漪之扶着头,眉心紧皱,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。他压着嗓子出声:“阿姊……”江涟漪之猛然惊醒,看到醒过来的人,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,问道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她说完,又不等江清庭说话,忙到桌边倒了杯水,给他端过来:“渴不渴?先喝口水。”江清庭确实很渴,便默不作声由江涟漪之照顾着喝完水。
江涟漪之伸手摸了摸江清庭的脸颊,一片冰凉。
她手指颤抖,缓了半响,咽下刚刚翻涌上来的血气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抱住了江清庭,勉强给他保存温度。
左右看了一圈,便背着江清庭朝着一个方向走去。
一刻钟后,终于找到一处洞穴。
江涟漪之不知道他伤有多重,只能尽量让他躺的安顺点儿,再采来草药,为他处理外伤。
小心脱下他外衣,便能看见他身上满是青青紫紫撞在石头上的痕迹。
江涟漪之手一抖,眼眶不由泛红。
处理完成,她又去找了水,喂了江清庭一点。
忙完这些,江涟漪之才感觉一口气松懈下来,胸腔一片辛辣,手软脚软。
希望黔州城商户尽快发现她和清庭,否则两人估计撑不了多久。
她心里满目忧愁。
好在黔州城其余商户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,很快便找了过来。
翌日。
山洞外隐隐约约传来呼喊声。
“江小姐,江公子!”
江涟漪之眼眸一亮,但却喉间冒烟,一句话都喊不出来。
好在这处山洞不算隐密,那些人很快便找了过来。
看见山洞里两人的惨样,大惊失色,忙将人救下。
此时此刻,精神松懈,江涟漪之终于安心晕睡过去。
这一睡睡了三日才醒。
江涟漪之醒过来第一句话便是问道:“清庭如何?”
回话的人有些不忍:“江公子还在昏迷。”
江涟漪之顿时想要挣扎着下床,却被人七手八脚按住:“江姑娘冷静,你自己身子骨还伤着。”
“别到时候江公子没醒过来,你再倒下了。”
这话一出,顿时劝住了江涟漪之。
她想,这话不错,江清庭现在情况不明,自己便更不能倒下。
因此,她终于没再挣扎,安分下来。
因着有两位伤员的原因,马车慢吞吞行驶着。
一月后,马车队伍终于回到了黔州城。
江涟漪之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只江清庭仍然还在昏迷。
这让她心里蒙上了阴霾。
回了府,找来了府医为他诊脉。
府医凝神沉思半响,才道:“伤势颇重,伤了身子骨根基。”
江涟漪之心里一沉。
她似乎站立不住似的,伸手扶住了桌子。
府医道:“以后需得尽心养着,各种珍贵药材不能断。”
他写了药方:“近段时间先将伤势养好,你照着这药方熬药给他,我现在给他施针,差不多晚上便能醒过来了。”
江涟漪之连连点头:“好。”
夜凉如水。
江涟漪之撑着额头守在床边。
不亲眼看到江清庭醒来,她不放心。
因此,等江清庭睁眼,看到的便是江涟漪之扶着头,眉心紧皱,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。
他压着嗓子出声:“阿姊……”
江涟漪之猛然惊醒,看到醒过来的人,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,问道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她说完,又不等江清庭说话,忙到桌边倒了杯水,给他端过来:“渴不渴?先喝口水。”
江清庭确实很渴,便默不作声由江涟漪之照顾着喝完水。
他其实还是有些难受,但见江涟漪之担忧的摸样,心头酸涩不忍,便安慰道:“不难受,阿姊,你不要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