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两步,他回头看向愣在原地不动的江稚,冷声开口:“愣在那里干嘛?”江稚一瞬回神,脸色有些僵硬:“来了。”邢家没有请阿姨,江稚在进屋后就直接去了厨房给邢父打下手。邢父看着江稚说:“然然,你出去和慕白他们说话吧,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。”江稚扯出笑:“没关系,我就在这里给爸打下手。”刚进门打招呼时,邢母就对她爱答不理,她又何必在外面惹的邢母更加不快。邢父见劝不动江稚,便也没再多说:“那你去外面阳台上,帮爸掐两根葱,等会儿爸给你做葱花豆腐吃。”
江稚拧紧眉头。
从小到大,她从没有被如此恶毒的言语咒骂过。
她不知道到底是谁,会给自己发这种短信。
江稚满心不解,却又无从寻找答案。
收完餐桌上的东西,沈律言从卧室走出来。
他换了身衣服,对江稚说:“妈说今天让我们回去吃饭。”
江稚敛了敛眸,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和心悸,点头:“好。”
回去路上。
江稚和沈律言两人几乎没怎么交流。
她看着窗外,眼底都渗着苦涩。
不知从何时起,他连和她说话都不愿了……
江稚攥着身前的安全带动了动,臀下突然被什么东西膈了下。
她伸手去摸,从座椅下面掏出一枚金色的耳钉。
江稚心中咯噔了一下,她没有这样的耳钉。
沈律言突然侧头看过来,声音淡淡:“在看什么?”
江稚下意识将耳钉背在身后,若无其事:“没什么。”
沈律言蹙眉打量了她一会儿,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看向前面。
江稚攥了攥收,最终把耳钉放回了原处。
她不敢去质问沈律言耳钉的主人是谁,怕问出口后,一切都会变得无法挽回。
半小时后,二人抵达邢家。
沈律言提着路上买的水果走在后面,江稚抬手敲门。
“叩叩叩”
屋内很快传来轻快的脚步声,门也在下一刻被打开。
“妈——”
江稚下意识开口,却又在看见开门的人是陶子书时,声音硬生生止住。
她看着眼前人,大脑一时空白。
陶子书给了江稚一个不屑的眼神,径直拉过她身后的沈律言。
“慕白,你回来啦,我都等你好久了。”
沈律言不动声色抽出手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陶子书摆摆手,故作乖巧:“伯母说好无聊想找个人聊天,我就来看看伯母。”
沈律言蹙了蹙眉,没再多说什么,提步朝屋内走去。
没走两步,他回头看向愣在原地不动的江稚,冷声开口:“愣在那里干嘛?”
江稚一瞬回神,脸色有些僵硬:“来了。”
邢家没有请阿姨,江稚在进屋后就直接去了厨房给邢父打下手。
邢父看着江稚说:“然然,你出去和慕白他们说话吧,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。”
江稚扯出笑:“没关系,我就在这里给爸打下手。”
刚进门打招呼时,邢母就对她爱答不理,她又何必在外面惹的邢母更加不快。
邢父见劝不动江稚,便也没再多说:“那你去外面阳台上,帮爸掐两根葱,等会儿爸给你做葱花豆腐吃。”
江稚眼睛一亮:“好。”
她将择好的青菜放在旁边,起身朝外走。
客厅内,陶子书坐在沈律言旁边和邢母说话,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。
江稚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听,径直走向阳台。
她掐完葱转身,陶子书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。
江稚心头一紧,带着几分戒备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陶子书扫了眼江稚手中的葱,满是讥讽:“生不出孩子,也就只能做些讨好打杂的事了。”
江稚脸色冷下来:“这是我的事,与你没有关系。”
说完,江稚提步就要走,却被陶子书拉住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,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目的。
“三千万,和沈律言离婚,否则我让你连医生都当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