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海?他怎么会偷佛爷的东西?不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。“你个偷东西的贼,还不老实点!”见小海拼命挣扎脸红脖子粗,力壮无比的保镖一拳挥去,锤向瘦弱的小腹。小海瞬间像个瘪了的气球,痛苦的弯下腰弓起身子,还咬着牙不服输的喊道:“我不是小偷。”“他不是,他肯定不会的!”看着好兄弟这么难受,孟雨急的抓向佛爷的手:“佛爷,他一定不是这种人。”“这位小姐,您不要被他骗了。”说着,柳寒干脆利落的从脚边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,哗啦一下扯开:“人赃并获!”
“你!”
在一起这么多年,怎么头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无赖!
一时间,孟雨的耳朵红的几欲滴出血。
好你个顾时浔,趁人之危。
她是绝对,绝对,绝对不会求他的。
除非没办法。
喘了口粗气,孟雨喉咙轻哑小声凑到耳边:“好佛爷,求你了…”
门外的柳寒听到这动静,吓得一个激灵。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,什么声色犬马,他们究竟在干嘛?
在?
正在犹豫要不要先走一步,只听门内一直窸窣过后,顾时浔沉冷的嗓音响起:“进来。”
听到这么特殊的命令,柳寒内心十分慌张。他在这里工作如此之久,竟然不知佛爷有这种奇怪的癖好。
没办法,佛爷给的实在太多了。
咬了咬牙,柳寒僵硬的转过身,悄咪咪睁开一只眼。
好像佛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穿好了。
柳寒推了推眼镜,赶忙清清嗓毕恭毕敬的鞠躬:“佛爷,抱歉打扰您休息,我们保安抓到了一个男孩,说是…偷了您墨家的东西。”
“哦?”顾时浔饶有兴趣的抬起下巴,微微眯眼凝向白若熙离去的方向:“是谁?”
“把他抓过来。”
“是,柳经理。”
几秒钟后,一阵琐碎的脚步声传来:“放开我!你们放开我,我不是小偷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,孟雨顿时愣住。
这个声音…莫不是…
小海?
他怎么会偷佛爷的东西?不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。
“你个偷东西的贼,还不老实点!”
见小海拼命挣扎脸红脖子粗,力壮无比的保镖一拳挥去,锤向瘦弱的小腹。
小海瞬间像个瘪了的气球,痛苦的弯下腰弓起身子,还咬着牙不服输的喊道:“我不是小偷。”
“他不是,他肯定不会的!”看着好兄弟这么难受,孟雨急的抓向佛爷的手:“佛爷,他一定不是这种人。”
“这位小姐,您不要被他骗了。”说着,柳寒干脆利落的从脚边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,哗啦一下扯开:“人赃并获!”
孟雨赶紧站起来伸头看过去,目光触及袋子的一瞬间愣在原地。
那是墨御才会有的袋子,而袋子里面,是他给小海拿的生活费。
这并不是小海偷的,而是她给小海的。
是她害了小海!
“佛爷,你相信我,我可以证明小海的清白,这里面有误会,他绝不是偷钱的人。”
看孟雨如此笃定,柳寒也在心里掂量了掂量,莫非是有人陷害?
“佛爷,我是为了小海才来这里的,他的钱是我送的。”
柳寒恍然大悟:嗷,原来晚星小姐是为了这个男人才来这里的,原来是晚星小姐专门看他给他送钱。
等等!
为了…这个男人?
男的?晚星小姐说为了一个男人专门跑过来?!
送钱?!
果然,当想到的那一秒,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。
顾时浔那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此刻冷的像冰,让所有人噤若寒蝉。
柳寒大气不敢出,闭气凝神偷偷和陆驰交换眼色。
大家的眼中满是恐惧。
沙发上,男人眉头紧皱,眸底闪过一丝不悦,冷声问:“你专门给他送钱?”
看着顾时浔面露愠怒之色,孟雨连忙解释:“佛爷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是放心不下他。”
话音一落,屋内寂静的只能听到喘气声。
柳寒顿感瞳孔地震,恐惧的咽了口口水,敢拿佛爷的钱出去给别的男人花…晚星小姐是不是觉得日子太舒服了。
默默侧头看了一眼陆驰…陆驰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,哆哆嗦嗦摸索着按钮,迅速按下开门键,一个眼色带着柳寒溜了出去。
屋内空气静的诡异。
顾时浔阖上双眼,摘下袖口的佛珠,一颗又一颗在手中轻轻滑动。
黑色衬衣紧缚着的胸口,随着冷沉的呼吸略微起伏。
死一样的寂静。
孟雨慌了,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衣摆,思索再三又缩了回来,急促的开口解释:“佛爷,我没有用你的钱,我用的是我自己攒的钱。”
男人依旧双目紧闭,蹙眉更甚。
心里咯噔一下,不好的预感忽然传来。
佛爷是不相信她吗?
是觉得她偷钱了吗?
不堪的回忆像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海。
四年前,那一声声的“小偷”就像是图钉一样扎进她的心里,不被人相信的屈辱感瞬着胃酸泛上心头。
她想抓着顾时浔的衣角,想告诉他她不是坏孩子,可眼前早就一片湿漉漉的雾气,豆大的眼泪噙在眼眶,只要一眨眼就会滴下。
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辩解:“真的,佛爷相信我,帝都大学有奖学金的,还有各种竞赛…”
“我不是那种偷钱的孩子,我不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