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謇挂了档后。后座车门被拉开。霍辞挤进南瑜怀里,“我陪你出差好不好?”南坪公寓住的是陈韶笙。南瑜挑高眉。霍辞噘嘴:“我好乖的,而且很听话……”霍辞手指在南瑜胸口画圈。缠缠绵绵到极点。手被握住。南瑜不冷不热道,“还有呢?”霍辞凑近,“你之前想让我帮你……”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说出声:“我帮你。”南瑜从前提过。霍辞打死都不应。后来南瑜就没再提过。
霍辞的手指微用力,长指甲又劈了。
她把手机挂断,给南瑜打,声音甜的腻死人:“南瑜哥哥。”
南瑜的声线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有质感。
“恩?”
“我想你了,去找你啊。”
南瑜没说话。
霍辞说:“真的想你。”
南瑜懒懒的,“来。”
霍辞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对南瑜勤奋。
随着陈家大局已定,身上钱也不少,很多时候都懒得搭理他。
现下重拾了勤奋。
打扮的光彩照人,开车去公司找他。
午夜降至。
和家里卧室冷淡到一般无二的办公室里。
霍辞被抵在了落地窗。
她想回头看。
但南瑜不许。
南瑜后背环着她,指抬起她的下巴,“看下面。”
霍辞退无可退的看向窗外。
南瑜声音带着哑,“你看这万家灯火。”
霍辞额头无力的抵着落地窗。
随额角的细汗覆盖了眼睫,手背后,被南瑜制住轻拉,被动的看向下面。
“霍辞,漂亮吗?”
霍辞喃喃:“漂亮。”
南瑜低低的笑,把站不稳的霍辞拉回来抱回怀里,含糊道:“喜欢就好。”
霍辞晕了过去。
半睡半醒的时候拉住南瑜的手。
慢吞吞的翻了个身埋进南瑜带了疤痕,硬邦邦的小腹。
南瑜手轻抚她的后背,哄她入睡。
霍辞隔天醒来后又去找了南瑜。
南瑜抱着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,掀动手里的文件。
他忙就有功夫说话,霍辞腻腻歪歪,“南瑜哥哥。”
“恩?”南瑜头也不抬。
霍辞试探:“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?”
南瑜手微顿,漫不经心道:“你最好弄。”
霍辞皱眉不乐意。
晃他的胳膊。
南瑜搓搓她的后脖颈安抚,“别闹。”
“我住的房子那么好,开的车也那么好,比你的都好,你就是喜欢我。”
南瑜只是笑,没应。
霍辞眼珠子转转,“那你太太呢?”
南瑜淡道:“她怎么了?”
“你没打算娶我都对我这么好了,那你太太,你现在对她比我好多少倍?”
和南瑜说话。
霍辞是真的不敢直肠,打听点消息,都要小心翼翼。
但这次南瑜没生气,甚至眼神都没变化,手轻捏霍辞的脖颈,亲亲她,“她还没到时候。”
霍辞心口狂跳,小心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欠教训。”南瑜侧目看向霍辞,轻声说:“腰弯的不够软,头跌的不够低。”
霍辞怔住。
南瑜丢了手里的文件,把霍辞抱在怀里,脸和她相对,“身边有的太多……”
“可……没有一样是我的……”南瑜手覆住了霍辞的小腹,低声说:“等有样东西是我的,再说。”
霍辞愣住,嘴巴开合半响想说话,南瑜封住了她的唇。
霍辞隔天没去找南瑜。
躺平让刘妈给她按腰。
心烦意乱的挠挠头。
刘妈说:“怎么了?”
霍辞闷闷的,“有点事想不通。”
刘妈问:“什么事?”
霍辞翻身,腰疼的咧了咧嘴,她坐起身。
拉过刘妈的手放在小腹,“摸这里是什么意思?”
刘妈看向她的肚子,惊异道,“你怀孕了?”
霍辞愣住,喃喃:“怀孕?”
怀孕……南瑜想让陈韶笙怀孕?
霍辞这晚忍着腰疼,在公司楼下追到南瑜。
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他的腰撒娇:“想你了想你了想你了。”
张謇开着车门,看了眼手表:“马上要登机了。”
霍辞微怔,“你是要出差啊。”
南瑜恩了一声。
霍辞松开他:“那再见。”
南瑜笑了声上车,“去南坪公寓接她。”
张謇挂了档后。
后座车门被拉开。
霍辞挤进南瑜怀里,“我陪你出差好不好?”
南坪公寓住的是陈韶笙。
南瑜挑高眉。
霍辞噘嘴:“我好乖的,而且很听话……”
霍辞手指在南瑜胸口画圈。
缠缠绵绵到极点。
手被握住。
南瑜不冷不热道,“还有呢?”
霍辞凑近,“你之前想让我帮你……”
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说出声:“我帮你。”
南瑜从前提过。
霍辞打死都不应。
后来南瑜就没再提过。
霍辞舔舔唇,凑近附耳,“我这次乖乖的好不好?”
南瑜眸子深了,扒着她的后脖颈和她深吻。
在霍辞忍不住要皱眉的时候松开她,哑声嘱咐张謇:“开车去吧。”
霍辞低低的出了口气。
趁南瑜不注意的时候,发消息,“去。”
对面回了个OK。
霍辞心里的大石放下,靠进南瑜怀里。
深海的天气比京市夏末秋初热得多。
酒店里是中央空调。
凉气远比家里常年二十六度低,喷洒到天丝床品上更凉。
凉到霍辞感觉南瑜身上好暖。
不自觉的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抱着他。
南瑜就这么停了下来,让霍辞趴在自己身上,手脚并用的缠着。
他则轻吻她的耳畔,手抚她覆了汗渍的后背。
霍辞下巴磕上他的胸膛,张嘴想说话,嘴角好疼,蔫吧了。
南瑜轻笑,凑近一点点琢吻她受伤的唇角。
看她还是怏怏不乐,轻哄:“不这样了。”
霍辞微怔,眨了眨眼,不敢张嘴,咕哝的吐出话:“你这是在哄我啊。”
好奇又惊喜,眼底还闪过了小小的算计。
被哄的人说明得宠,是可以有点小小特权的。
南瑜顿了几秒:“你笨。”
霍辞的惊喜一扫而空,翻了个白眼,想说谁聪明你找谁去啊。
没敢,还是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他,脑袋一歪,睡着了。
隔天跟着南瑜,做个花瓶。
下午的时候,南瑜捏她的脸,“带你去逛街。”
霍辞怔了瞬,“你不忙了?”
“晚上再忙。”
霍辞来的时候穿的裙子干洗了一次。
身上穿的是让酒店送来的干练套装。
但是有点大,不合身。
霍辞蹦蹦跳跳的跟着去,不看价格的挑拣衣服鞋子包包,直接道:“刷他的卡。”
俩人那两年一直都是这样。
南瑜付了钱,让张謇拎着。
出商场门的时候。
霍辞跑去药店。
拿了几盒南瑜尺寸。
付账的时候开口:“紧急避孕药给我一盒。”
昨晚南瑜没用。
霍辞怕扫兴也没提。
转身回头时,南瑜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看她。
因为南瑜背着光,霍辞看不见他的神色。
却不妨碍她对他笑,还很懂事的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,大有自己表现很好,让南瑜夸夸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