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忧默默记下。“小霍太太来了。”秦老一脸和气,但过份精明目光让楚辞忧不敢掉以轻心。“秦老,您好。”楚辞忧微笑着问安。“庭琛好些了吗?”秦老问。楚辞忧面露难色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“那可真为难你了。”秦老叹息,“听说你把霍氏管理得很好,和庭琛好着时一样。”“有吗?”楚辞忧受宠若惊,“我其实是第一次实操,都是股东和高层们出谋划策。”秦老诧异:“你以前没管理过公司?”“没。”楚辞忧轻轻摇头,“虽然大学念是金融管理,但家里没让我工作过。”
怕,怎么会不怕?
好不容易才把霍庭琛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,怎么能让他生下孩子?
霍建树的脸色变幻莫测,最后变成狠厉。
“陆先生还有何高见?”
“我要毁了楚辞忧,请霍先生帮忙。”
————
次日,一份帖子送到总裁办。
霍家世交秦家设宴,请楚辞忧代表霍庭琛参加。
前世这种宴会楚辞忧参加过不少,轻车熟路,下班后就带着江北前往。
秦老的宴地设一家专门接高端局的四合院,古香古色京味儿十足。
楚辞忧前世参加过不少局,倒是头一回来这个地方。
“秦老是京城人,赌石发家的,喜欢字画……”江北一路走,一路科普主人家的喜好。
楚辞忧默默记下。
“小霍太太来了。”秦老一脸和气,但过份精明目光让楚辞忧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秦老,您好。”楚辞忧微笑着问安。
“庭琛好些了吗?”秦老问。
楚辞忧面露难色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那可真为难你了。”秦老叹息,“听说你把霍氏管理得很好,和庭琛好着时一样。”
“有吗?”
楚辞忧受宠若惊,“我其实是第一次实操,都是股东和高层们出谋划策。”
秦老诧异:“你以前没管理过公司?”
“没。”楚辞忧轻轻摇头,“虽然大学念是金融管理,但家里没让我工作过。”
秦老更为惊叹:“小霍太太天资聪颖,前途不可限量啊!”
“多谢秦老夸奖!”楚辞忧笑笑,端庄得体。
今天到场的宾客不算多,十多位商界大佬。
见秦老如此瞧得上楚辞忧,大家都纷纷过来敬酒。
“我家夫人不胜酒力,就由我代劳吧!”江北赶紧站出来挡酒。
一群男人自然不好为难一个女人,再说霍家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。
楚辞忧暗暗松了口气。
这么多人敬酒,不得把她灌醉啊?
幸好有江北,大家也给面子。
正厅外霍建树面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,心中忌讳更深。
滴酒不沾,不是怀了就是在备孕!
他绝不允许她生个小的出来坏事!
“秦圆,该你出马了。”霍建树低声说。
名唤秦圆的女人五十来岁,风韵犹存,对霍建树抛了个媚眼:“瞧我的!”
秦圆端着酒,袅袅娜娜的来到楚辞忧身边:“哟,小霍太太真漂亮啊!”
“您是……”
“我是秦圆,比你年长些,叫我圆姐就好。”秦圆笑起来风情万种。
霍建树在厅外,都看直了眼。
江北立刻小声科普:“这是秦老最宠的小女儿。”
“原来是圆姐,幸会。”楚辞忧起身,和刚才一样以茶代酒,准备和秦圆喝一杯。
秦圆瞅了瞅她的酒杯,不干了:“小霍太太瞧不起人呐!”
“没有没有,只是我不胜酒力……”
“喝一杯能有多大事?”秦圆笑着把手中的酒塞给楚辞忧,自已又从桌上另倒了一杯,“和那些臭男人怎么喝都行,咱们姐妹必须来真的。”
“圆姐,我答应了家里不喝酒的。”楚辞忧道。
“哟,这是在备孕呐?还是已经怀了?”秦圆笑得花枝乱颤。
她这一调笑,众人也跟着笑了。
霍庭琛都成植物人了,怎么生孩子?
除非……
大家会心的面面相觑,再看楚辞忧时戴上了有色眼镜。
楚家小白花似的漂亮女儿,竟然主动骑男人,想想都带劲儿!
可惜霍庭琛没知觉,要是换了他们……
大家笑得暧昧,让楚辞忧很不舒服。
但这是秦家的局,她不好发作。
也罢,一杯酒而已。
“行!既然圆姐这么说了,我就陪圆姐喝一杯!”楚辞忧持高酒杯,正欲喝酒。
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厅外的身影,她眼色微变,把酒杯放到桌上。
“怎么?”秦圆挑高眉毛,脸上笑着,眼神却明显不悦。
这般表情管理,更让楚辞忧确定酒有问题。
她微微一笑,道:“我先喝点儿汤垫垫肚子。”
“噗!”秦圆被逗笑了,“世家千金哪个不会喝酒,你真特别。”
“自小家里管理严。”楚辞忧说着当真舀鸡汤喝。
两个女人玩笑半天只为一杯酒,着实没趣。
大家都没当回事,各自吃喝谈事。
楚辞忧递了个眼神给江北,江北会意凑过身来对秦圆说:“秦副总什么时候回景城的?我们太太前个儿还提起您,说她得了块石头想请您掌掌眼……”
赌石是秦圆引以为傲的特长,她便和江北聊了起来。
趁江北打岔,楚辞忧率先端起酒杯:“圆姐,咱们喝!”
“来!”秦圆也端起酒杯。
楚辞忧喝了一小口,便想放下。
秦圆道:“碰杯都要干了,不能只一口。”
“这……”
楚辞忧面露难色。
“你就喝了吧!一杯醉不了。”秦圆笑着又把酒杯碰过来。
楚辞忧这才故作为难的干了。
秦圆满意的笑了,去拉楚辞忧的手:“你是头回来这儿吧?走,我带你四处逛逛,不管这些臭男人。”
“好,多谢圆姐。”
楚辞忧跟着秦圆出去时,厅外已经不见霍建树的身影。
她不敢掉以轻心,冲江北招招手。
江北悄悄跟上。
“小霍太太,听说你和庭琛是闪婚,以前都不认识。”
“是啊!”
“那你怎么会想到嫁他?我听说你原本是有未婚夫的,叫陆什么来着?”
“只是两家口头订婚,不做数的。”
秦圆向来喜欢占据主导指使人,楚辞忧也不生气,问什么就答什么。
如此没挑战,秦圆很快就失去耐心。
哼,外头把楚辞忧传得各种能耐,其实不过尔尔。
顶着霍家的名声做事罢了!
没一会儿,两人来到池塘边的假山后。
秦圆停下脚步,道:“走乏了,咱们坐会儿。”
“好啊!”
楚辞忧颔首。
两人坐在假山下休息,此处异常安静,连个过路的侍都没有。
假山旁茂盛的细叶榕投下巨大的阴影,把她们笼罩。
日渐西移,光色渐暗。
楚辞忧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时间。
刚才厅外的身影除了霍建树,还有陆松。就不知道等会儿过来的会是霍建树,还是陆松……
“好热。”
秦圆突然面色潮红,去扯自已的衣领。
楚辞忧立时精神:“圆姐应该是渴了,我去帮你拿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