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不是我老公送的,一律不收。”楚辞忧说完,厉声反问,“大伯,难道我扔错了?”霍建树:………哼,不承认?那就拿卡片说事好了!小王扔花的时候,他亲眼看到卡片没了。肯定是被楚辞忧收起来!霍建树起身,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,寻找卡片。楚辞忧猜到他的意图,问:“大伯在找什么?要不要把碎纸机也打开找一找?”霍建树眼色微变,看向碎纸机。她先一步把卡片碎掉了?!霍建树气得牙痒痒:“楚辞忧,小看你了!”“大伯一向瞧不起我这种小人物。不过大伯能看上陆松,说明眼光也不怎滴。”楚辞忧冷笑,“陆松那个人喜欢耍小聪明,希望大伯不要被他利用。”
想到这儿,陆松松开楚嫣然,起身穿衣。
楚嫣然敏感的察觉到陆松好像变了,她急忙拉住他的手,仰着妩媚的脸看他。
“阿松,今晚我爸妈都不在,你就别走了吧!”
“不行,我得去霍家附近看看。”陆松不甘心地说。
这两年楚辞忧生日,都和他在一起起过。他随便发个祝福红包,她就能高兴半天。
今年也该一样。
她不爱收钱,那他就送真正的礼物给她。
无论如何,他都要挽回她!
“阿松,我听到一个消息,不知道是不真的……”楚嫣然为难的咬着红唇,欲言又止。
陆松心头一凛,问:“什么消息?”
“他们说姐姐突然嫁去霍家,是去为霍家传宗接代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
陆松的脸色迅速难看了下去,“霍庭琛是植物人。”
楚嫣然眨眨眼,小声说:“也许那方面没问题呢……”
陆松沉默了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
男人至死是少年,七老八十也还能人道生孩子。
植物人,也能吗?
楚辞忧能得到十亿地皮的馈赠,就是因为爬了霍庭琛的床吗?
“阿松,其实我有咨询过医生。只要女的够主动,还是有可能的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陆松突然炸毛,大声怒喝。
楚嫣然被吓了一跳,眼泪汪汪地瘪嘴:“阿松,你吓着我和宝宝了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
陆松深呼吸,心底像扎了一根刺,疼得厉害。
楚辞忧啊楚辞忧,你怎那么不要脸呢?
和我恋爱时就喊着别的男人,现在又去爬霍庭琛的床!
什么清纯小白花,宁可去睡植物人也不让我碰,全都是立假人设!
陆松越想越气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楚嫣然在心里偷笑:楚辞忧啊楚辞忧,不管你耍什么花招,都永远别想夺走阿松的心!
“阿松,你别生气。咱们要考虑大局。”楚嫣然娇娇软软的安抚着,把陆松拉回床上。
陆松心里恨啊!
楚辞忧那么不干净,还逮着他和嫣然说事,她怎么好意思?
“阿松,其实我想到一个让霍家不再保护她的办法了。”楚嫣然说。
“什么办法?”陆松问。
“霍氏那样的人家,最注重血脉纯正。如果她和别的男人发生点儿什么,霍家肯定把她扫出门。”
陆松闻言,若有所思地眯眼眼睛……
————
睡沙发终归不舒服。
楚辞忧一晚上都没睡好,黑眼圈都出来了。
坐在办公室揉揉酸痛的腰,怨念极重。
唉,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?
总不能天天睡沙发吧?要不在房间里再添张床?
“夫人,您的花。”
秘书小王抱着一大捧玫瑰进来,目测是999朵。
楚辞忧愣住:“我的?”
“是的,花店特别说了的。”小王把玫瑰花放下,浓郁的香味在办公室弥散开来,“真漂亮!”ŀ
楚辞忧觉得奇怪,谁会给她送花?
难道是霍庭琛补送的生日礼物?
有可能。
楚辞忧心头漾起几丝甜蜜,拿起花束上的卡片。
【小忧,生日快乐!不管怎样我都在原地等你!爱你的松】
陆松送的!晦气!
楚辞忧小脸一沉,喊小王进来:“把花扔了。”
“啊?”小王震惊,“这么漂亮……”
“扔了!以后再有花送,一律拒收。”
“是。”
楚辞忧把卡片送进碎纸机,免得被人看到惹是非。
陆松是故意恶心她,想害她被婆婆起疑,赶出霍家。
想用一捧花就毁她名声?做梦!
他的任何东西,她都不再稀罕了。
刚碎完卡片,大伯霍建树又来了:“侄儿媳妇,刚才看到小王拿着一大把玫瑰去扔,是哪个男人送你的?”
“和大伯有关?”楚辞忧冷沉着小脸。
陆松前脚送花,后脚大伯就到,他们绝对串通了!
幸好她反应快,已经把祝福卡片碎了。
“当然有关了!你现在是我们霍家的媳妇,一言一行都代表霍家。”霍建树道,“虽然庭琛是植物人,某些方面满足不了你,但你也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。”
“大伯,请慎言。”楚辞忧怒喝。
霍建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,继续说:“楚辞忧,你若对不起我们霍家……”
“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霍家的事!如果大伯觉得我有错,请拿出证据!”楚辞忧攥紧手中笔,才控制着没把笔插到霍建树脑袋上。
“刚才那束花,是谁送的?”霍建树不怀好意地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楚辞忧冷眼相对。
霍建树道:“不知道是谁送的,那你为什么要把花扔了?”
“只要不是我老公送的,一律不收。”楚辞忧说完,厉声反问,“大伯,难道我扔错了?”
霍建树:………
哼,不承认?那就拿卡片说事好了!
小王扔花的时候,他亲眼看到卡片没了。肯定是被楚辞忧收起来!
霍建树起身,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,寻找卡片。
楚辞忧猜到他的意图,问:“大伯在找什么?要不要把碎纸机也打开找一找?”
霍建树眼色微变,看向碎纸机。
她先一步把卡片碎掉了?!
霍建树气得牙痒痒:“楚辞忧,小看你了!”
“大伯一向瞧不起我这种小人物。不过大伯能看上陆松,说明眼光也不怎滴。”楚辞忧冷笑,“陆松那个人喜欢耍小聪明,希望大伯不要被他利用。”
阴谋被公然揭开,霍建树脸上难堪:“我才不认识什么陆松!”
“那就好。”楚辞忧点点头,“陆松和我深仇大恨,谁与他同盟便是我的敌人。我,绝不手软。”
瘦削的小身板,在这一刻释放出极强的恨和威严。
霍建树被震慑到,心虚地问:“他可是你前男友,你就这么恨他?”
“永世不竭!”楚辞忧深呼吸,“大伯没事就请回,赌约之内您不该来公司的。”
“咳!我也是关心你。”
霍建树讪讪的走了,出公司就把楚辞忧的话转告给陆松。
陆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难堪到了极点儿:“她竟然如此待我!”
“陆先生,女人恋爱的时候可能会犯傻。但一清醒,战斗力就翻倍了。你的小聪明不适用楚辞忧,还是另谋他策吧!下次把局布好了再喊我,我老了没精力跟着你折腾。”
霍建树拍拍陆松的肩膀,决定放弃这颗没有大智慧的棋子。
“霍先生就不怕她真怀了霍庭琛的孩子吗?”陆松问。
霍建树脸色大变,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