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左右开弓,毫不惜力的挥舞着手臂,指甲剐蹭到刚才被郑书秋插到红肿的地方,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瑟缩的动作,又重点“照顾”了几下。我忍不住出口求饶:“疼......别打了。”江贺行将我从地上拽起,粗鲁的将我扔在床上,他摩挲了下我的眼皮,语气有些吃惊:“你的眼没事了?”我有些摸不到头脑,注意力都在他顶着我的地方。他似乎是扭到了手臂,倒吸了口凉气。“你别乱来!不然我去告你强奸!”我壮着胆子说出这句话,下一秒就后悔了。
我顾不上脚底的疼痛,转过身攥住门把手,但还是慢了一步。
“哐啷!”他从背后将我扑倒,如恶魔低语般抚在我的耳边:“想往哪里跑啊,小宝贝?”
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,只能通过不断地咒骂着他壮胆:“江贺行,你个滚蛋!快松开我!再不松开我就叫人了!啊!”
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,我痛的眼角泛起了泪花。
他左右开弓,毫不惜力的挥舞着手臂,指甲剐蹭到刚才被郑书秋插到红肿的地方,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瑟缩的动作,又重点“照顾”了几下。
我忍不住出口求饶:“疼......别打了。”
江贺行将我从地上拽起,粗鲁的将我扔在床上,他摩挲了下我的眼皮,语气有些吃惊:“你的眼没事了?”
我有些摸不到头脑,注意力都在他顶着我的地方。
他似乎是扭到了手臂,倒吸了口凉气。
“你别乱来!不然我去告你强奸!”我壮着胆子说出这句话,下一秒就后悔了。
江贺行抵在我身后的家伙突然高高顶起,硬邦邦的戳在我肿出一指高的屁股上:“哦?宋小姐可是自愿来的,可不是我逼你的。”
是啊,我现在就是一个人人可欺的下贱货,陪酒女而已。
可在他面前,我就是不想这么狼狈,想证明离开他我能活得更好。
他环抱着我,一双大手在我的柔软上肆意揉捏,还不忘出言调侃:“几年没见都被人玩到这么大了,还不如跟着我,至少让我一个人摸就够了。”
两团软肉在他手中被搓圆揉扁,慢慢渗出些液体。
他颈间还缠着绷带,喉结缓缓的上下滚动着:“哟,你这副身子是不是都已经被玩烂了?”
见我许久没说话,他有些得意的掐了下我身前的粉红樱桃,将手指抵在鼻尖嗅了嗅。
我被江贺行压在身下艰难的喘息着:“行啊,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做吗?给钱就行,反正也不是没做过。看在你是旧相识的份上,算你一次十万吧,明码标价。”
他想让我难堪,那我就替他把话都说出来。
明码标价的鸡总比平白无故被操一顿值得多。
顺水推舟送人情,何乐而不为?
江贺行的动作有一瞬的迟疑,随即讪讪起身:“宋时韵,你可真是个表字。”
难堪的情绪瞬间将我吞没,也不是很想哭,就是忍不住。
眼泪似决堤般流下,江贺行有些错愕的站在原地。
我透过指尖缝隙看准时机,盯准他胳膊,一脚踹了过去。
“我艹!宋时韵!你是不是找死!”
“该死的是你!”
我冲着他竖了个中指,后悔没有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。
不敢多耽误,我一边把被江贺行解开的绑带系上,一边拿着他的包光脚逃出了病房。
一如多年前狼狈。
确认江贺行没有跟上来,我才招停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弟弟住的医院离这里不算近,我时不时揉搓眼皮保持清醒,以免再梦到那个混蛋。
医院外面有间公共厕所,我换好了提前放在厕所隔间的休闲装,顺便收了郑书秋打来的钱。
“脱身了吗?他没把你怎么样吧,今晚是我的错,钱你拿着。”
郑书秋惯喜欢玩这套,打个巴掌给个甜枣,他认定我爱他爱到骨子里,可他大概不知道,不要跟表子玩感情。
我和郑书秋认识不过两个月,兢兢业业维持着为了弟弟在酒吧打工的艰难小白花人设。
太快松口就没意思了,驳他面子多了,他便故意让我难堪引起我的注意,手段顽劣又幼稚。
郑书秋身边朋友也知晓他的脾气秉性,不敢轻易对我下手。
我就像被他拴在脚边的狗,任凭他踢来踢去又乖顺的不会离开。
可江贺行不一样,多年前他就警告过我“不要跑,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,然后干死你。”。
我冷看着屏幕,面无表情的敲出“事情妥了,谢郑少关心~”,还不忘在最后加上一个跪舔的表情包。
他以为江贺行不会为难我,毕竟干这一行忌讳处处留名,都是成年人,做完就走片叶不沾身才是王道。
可他不知道我给他捅了个大篓子,我麻利的收下钱把手机关了机。
我揉着太阳穴,绞尽脑汁想要给自己在江贺行和郑书秋两个疯子之间谋一条生路,思来想去也是无解。
结果无非有三,被江贺行找到干死,被郑书秋找到干死,被他们两个一起干死。
我招架不住这两个疯子,我的腰更招架不住,被捅个对穿的滋味光想想就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