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古伯,相公朋友叫车去了,我一会就走,估计得半下午才能过来,中午我让大有叔来送吃的。”“没事,你跟我过来。”两人走到过道,古大夫说:“回去跟你娘说,多炖些汤汤水水,发物不能吃,虽然吐了於血,到底伤着了,人还得好好养,真正好,可能要两个月。”“古伯,我知道了,今天也多亏您在,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你去看看你相公吧。”看着虚弱躺着的相公,明月百感交集,不久前去的望山寺,不是说大劫过去了吗?只剩下小风小浪,今天可不是小风浪,差一点就是狂飙。
016 是祸也是福
明睿到了回春堂不过两刻钟,人就醒了过来。
实在是太疼了,在老大夫的包扎下疼醒的。
“年轻人,没事了,今天算你幸运,胸骨没断,但有些小骨裂,休息一个月就能好,你不久前出过事,这次刚好把你胸腔里的一块於血也撞吐了出来,可谓是祸中有福,对你日后很有好处。”
一旁的明月心里是又惊又怕,李大夫之前根本没说於血这件事,可能是医术不是很精的缘故。
明睿看看四周,这是一个小手术室,他就躺在中间的小床上,房间里只有老大夫和明月。
“石头还在外面,马的主人也在外面,听说是四方镖局的大公子,也是去集市挑骡子的。”
明睿点点头,看看老大夫。
老大夫拉着脸看他:“你最好住在这里,这几天我得给你针灸,两天还得换次药,跑来跑去对你骨头也不好,先住个七天看看吧。”
转身他又对明月温声道:“丫头,你娘家离得不远,可以天天去你娘家炖些汤来,我这里灶都有,你自己会做也行,还有晚上得有人陪在这,他身边不能离人。”
“古伯,等下我就回去,你让小伙计帮我看着人。”古大夫是她爹的好友,两人从年轻时就一直关系不错,这也是相公一出事,她立马就想到回春堂。
这关系明睿当然也清楚。
“娘子,你让石头回去做他的事,骡子先放他那养着,家里你看看怎么让人回去送信,不然大哥着急。”
“相公,我回娘家一趟,然后包车回去跟大哥说清楚,还得带些日用品过来,中午我让大有叔送吃的来。”
明睿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了,“古伯,里面还疼得很,要不要服些止痛药?”
古太夫笑:“丫头,你这相公不耐疼,吃什么止痛药?不用,等下药起作用后会好些,药吃多了有什么好?走,我带你出去,跟那个公子要医疗费,他们家可不缺银子。”
四方镖局开遍了附近好几个州府,连京城都开始有他们的镖局了,这些明月不清楚,古大夫心里可是清楚的很。
不用明月出面,古大夫很快处理好这件事,马公子承诺所有的治疗费用都他出,包括一些补药,回头他会让人直接跟回春堂结账。
如此,明月也不再说什么,马公子转手又递给她二十两的银子,是这些是给两人这些天在城里的开销。
明月看人彬彬有礼,也心生好感,正欲推辞不要,心想能付治疗费也行了。
石头一把接过放她手中:“嫂子,马公子诚心要给你就接着,哥不知道还要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,过几个月他还得大考,身体不好可不行。”
马公子忙说:“真的很抱歉,我就先走了,家里还有事,大夫会好好给你相公治,一切费用我会承担。”
说完行了礼,就带人走了。
“石头兄弟,相公刚说,骡子就先放你那养着,让你回去做生意,我现在就回娘家说一声,等下包车回去拿些日用品,再告知大哥一声。”
公公前几天就出门了,得五月中才能回来。
“嫂子,我找人送你,你稍等一下,一刻钟有骡车过来接你。”说完人就出去了。
明月转身又去了治疗室,古大夫正安排人抬明睿去隔壁空房间,看到明月就说:“我把你相公安排在隔壁,房间大些,也有炕,晚上你也能躺下歇,这里不行。”
“多谢古伯,相公朋友叫车去了,我一会就走,估计得半下午才能过来,中午我让大有叔来送吃的。”
“没事,你跟我过来。”
两人走到过道,古大夫说:“回去跟你娘说,多炖些汤汤水水,发物不能吃,虽然吐了於血,到底伤着了,人还得好好养,真正好,可能要两个月。”
“古伯,我知道了,今天也多亏您在,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你去看看你相公吧。”
看着虚弱躺着的相公,明月百感交集,不久前去的望山寺,不是说大劫过去了吗?只剩下小风小浪,今天可不是小风浪,差一点就是狂飙。
明睿听她说忍不住笑了,这一笑又牵起腹痛。
“别笑了,好好躺着吧,要不要喝点水?”
明睿轻轻的摇头,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“你说你,不是还带着老方丈的佛珠吗?”
佛珠?明睿一惊,出事的时候,他隐隐约约看见了佛珠上红光闪过,如今手腕上空空的。
撩起衣袖,佛珠确实不见了,只剩下一圈淡淡的痕迹。
“娘子,我记得血吐在手腕上,倒下去时仿佛看到佛珠发着微微的红光,然后有种灼热感,之后就昏过去了,应该是佛珠帮我挡了灾?”
明月突然惊喜起来:“相公,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佛珠其实就是一个空间?真的很有可能是不是?”
如果说以前不相信这些,从两个人飞机出事到了这,还有什么不能信的?
“瞎想什么呢,你忙去吧,早点回来,还有,能不能不跟大哥说,就说我在你娘家跟老丈人后面做几天学问,省得他们担心,万一惊着爹也不好,朵儿可以带下来,景琛就放大哥家。”
明月点点头,这样确实可行,公公刚刚受了惊,再惊一次也不好。
给他盖好被,转身走了出去。
骡车已经等在回春堂外,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实汉子,他自称是石头的熟人,工钱石头已经付过了,可以用一天。
到了明家。
老两口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好,刚出大事没多少天,今天差一点又出了事,这叫什么运气?
“爹,娘,古伯说,是祸也是福,於血不吐出来,迟早对身体不好,今天人吃了苦,但这苦是一时的,长久有好处,不说了,我得回去拿东西,再把朵儿带来,相公说不要跟他家人说,免得他们担心。”
“你回吧,中午我让大有送吃的去,傍晚我跟你娘去看他,顺便给你们送晚餐,月儿,你跟朵儿就住家里,我让大有去服侍他。”老秀才还是心疼女儿。
“再说吧,我回去了,娘,发物不能吃,回头多炖排骨汤。”
“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