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面白芫的脸,祁斯煜脑海中却浮现颜思谙的模样,心不在焉。如果不是醉后和白芫发生了关系,他根本不会娶这个女人。祝福的话语与喧闹声在耳边不息,祁斯煜却只觉烦闷。另一边,陷进昏迷的颜思谙被推进急救室,耳边同样喧闹。“快!止血钳!”“病人咽喉里的毛细血管破裂,呼吸不上,输氧!”“糟了,病人心跳慢下来了!”……订婚的流程走完,祁斯煜独自出去透气。脑中总想起颜思谙刚才的模样,心中烦闷,忍不住想点燃一支烟。
颜思谙错愕地睁大了眼,十分震惊。
她一下回想起那时在医院走廊听到的话。
如果那人真的是白芫,那她岂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?
这件事,祁斯煜知道吗?白芫是不是骗了他?
见颜思谙止步不前,孟京廷问:“怎么了?”
颜思谙回神,犹豫了一瞬,还是攥紧手道:“……我有些话必须要和他说。”
孟京廷一愣,明白了‘他’是谁。
他叹了一口气:“去吧,阿姨那边我帮你兜着。”
颜思谙鼻尖一酸:“谢谢你,京廷。”
孟京廷轻轻推了她一把。
颜思谙小跑过去,叫住祁斯煜:“祁斯煜!我有话要和你说……最后一次。”
祁斯煜脚步一顿,根本没有理她。
颜思谙又说:“是关于白芫的。”
白芫脸色一变,回眸瞪着颜思谙:“你一个被辞退的助理,还来纠缠什么?”
祁斯煜脚步不停。
颜思谙犹豫了一下,还是追上去压低声音说:“我曾经在医院里亲眼见过白芫和别的男人说话,她怀了别人的孩子……”
“啪!”
猝不及防,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。
颜思谙懵住,鼻子一热,流下一抹鲜红。3
祁斯煜收回手,冷声呵止:“够了!同为女人,你怎么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!”
语落,祁斯煜拉着白芫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周围的宾客们议论纷纷。
“这么好的日子,怎么还见血了!真晦气!”
“真是活该!这种话怎么能胡说!保安!快把捣乱的人赶出去!”
“装什么呢!不就流个鼻血,搞得像是要死一样!”
颜思谙耳畔响起阵阵嗡鸣声,逐渐听不清周围的一切。
她不停地擦,可却怎么也止不住,鼻血不要命的流。
言不由衷的话,祁斯煜每一次都信了,可真话他却从来不信……
衣袖满是血污,视线渐渐模糊。
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听见孟京廷的焦急声音。
“思谙!”
……
台上,司仪站在祁斯煜和白芫中间,微笑道。
“请两位准新人交换订婚戒指。”
看着对面白芫的脸,祁斯煜脑海中却浮现颜思谙的模样,心不在焉。
如果不是醉后和白芫发生了关系,他根本不会娶这个女人。
祝福的话语与喧闹声在耳边不息,祁斯煜却只觉烦闷。
另一边,陷进昏迷的颜思谙被推进急救室,耳边同样喧闹。
“快!止血钳!”
“病人咽喉里的毛细血管破裂,呼吸不上,输氧!”
“糟了,病人心跳慢下来了!”
……
订婚的流程走完,祁斯煜独自出去透气。
脑中总想起颜思谙刚才的模样,心中烦闷,忍不住想点燃一支烟。
正常人流鼻血会到那种程度吗?
她为什么总去医院?是为了孟京廷还是真的生了病?
那天看到的白血病……祁斯煜忽觉太阳穴猛地抽痛了一下。
走到阳台,祁斯煜拿出烟,却因为风怎么也点不燃。
他烦躁地走到角落处。
忽然听见门后传来一男一女的脚步声。
“你肚里的孩子打掉了?我已经结婚了,可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。”
“没事的,祁斯煜还以为那天和我睡了呢,这孩子他会认的。”
祁斯煜浑身一震,这个声音不就是白芫!
祁斯煜猛地推开门。
就见白芫对面的男人,正穿着新郎服,是迎宾牌上——颜思谙妹妹的新婚丈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