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想过楚忆到底怎么死的,也没想过郑江为何进军医疗行业,更也不知道郑江到底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。这些事,一桩桩,一件件,我是一定会让他知道的,只不过不是现在。我要让他自己抽丝剥茧去调查,去看看他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恶魔。“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,我怕江贺行误会。”郑书秋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。“这些我都会解决的,你给我些时间好吗?”我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:“如果你能让伤害宋岚的人都受到惩罚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郑书秋仿佛泄了气的气球,陡然低下了头。
我站起身,给他掸了掸肩头的彩带碎片:“吴琬君还在订婚宴上等你呢,听话,她才是真正适合你,能陪你一辈子的良人。”
郑书秋松开了手,自嘲的笑了笑:“所以,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爱过我,对吗?”
我没说话,走到门口反锁上了门,又拉上了床边的帘子,一点一点解开上衣的扣子,将背后贯穿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,有些隐隐作痛。
“我反抗过,这就是结果。”
我顿了顿,哽咽着再次开口:“我需要钱来救宋岚的命,骗你确实是我错了。后来我也确实是爱上你了,可宋岚在你父亲手里,我没有办法,你要恨我就恨吧。现在江贺行能保护宋岚,给他治病,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,我没有其他选择。”
宋岚永远是我的软肋,就算我厌恶现在的生活,我也可以为了宋岚忍受。
对我来说,身边人是郑书秋或者是江贺行,亦或是郑江我都不在乎。
只要宋岚好好的,就够了。
“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!”他有些歇斯底里,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“是你亲手把我推到江贺行身边的,那天在车上我给过你机会,你也没说要娶我不是吗?你喜欢的是我,还是楚忆,你清楚吗?”郑书秋惊讶的看着我,心底的防线一点点崩塌。
郑书秋从不插手集团中的事,对社会险恶一无所知,幼稚的有些可怜。
他从没想过楚忆到底怎么死的,也没想过郑江为何进军医疗行业,更也不知道郑江到底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。
这些事,一桩桩,一件件,我是一定会让他知道的,只不过不是现在。
我要让他自己抽丝剥茧去调查,去看看他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恶魔。
“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,我怕江贺行误会。”
郑书秋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“这些我都会解决的,你给我些时间好吗?”
我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:“如果你能让伤害宋岚的人都受到惩罚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相信我,我会帮你的。”
“砰!砰!砰!”江贺行在外面敲着玻璃,我赶忙将扣子系好打开了门。
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他微微皱眉,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。
他一把拽住郑书秋的手臂就往外走,冲着后面的我喊了一句:“别跟过来。”
我走到墙角又拿起了个橘子递给刚进来的李竹瑾:“剥开。”
李竹瑾不怕我,但他怕我和江贺行告黑状,只能任劳任怨的接过橘子。
他冲着我翻了个白眼:“你知道吗,我这辈子就被骂过两次废物,一次是因为你,另一次也是。”
我坐飞机逃回国的那天,是江贺行的生日,也是我被禁足两个月中唯一一次的出门机会。
是我前一天晚上在床上争取来的。
生日宴上江贺行酩酊大醉,宋昭昭拖住了李竹瑾,把我送上了飞机,我从巴塞罗那待了一段时间才辗转回国。
宋昭昭爱江贺行爱到了骨子里,她甚至可以不在乎名分。
奈何江贺行一心扑在我身上,任由她作天作地也要把我留在身边。
“宋昭昭到底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