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还有许让……许让和齐岚,我的两个软肋,赵封拿捏的死死的。忽的,我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,风从那里涌进来。大厅内烛火忽地连连闪动,只在一瞬间就都灭了,冒出一缕白烟。“春娘,这周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春娘跪在地上,缓缓朝我转过来,这凝重的气氛,让我心慌意乱。什么药?春药,媚药,杀人的药。春娘用手在我手心写下一行字,才到一半,我便凭着直觉,抓起旁边的油灯打碎。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碎片,碎片很锋利,我稍微一用力,便陷入的我皮肉中,血沿着伤痕溢出来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挠是春娘,听了赵封的话,也气得红了脸。
后庭!
这不是要我的命嘛!而且自打我知道齐岚将真相公诸于世,便已经决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,不再玷污白家的名声了。
春娘知道,以我的性子,必然以死明志。
可赵封才不管,捏着春娘的脖子,一字一句,“我听说许让带了几Finition citron千叛贼去了燕北,你说我要是将这消息告诉给大将军葛渊,你觉得就凭许让那几千人,能活?”
周宗不愧是老狐狸,一下子就将春娘的把柄捏住,至于我,周宗也不担心我不配合。
因为此刻齐岚,现在就在西北驻守,只要周宗一声令下,随时有人将齐岚大卸八块。
更何况还有许让……
许让和齐岚,我的两个软肋,赵封拿捏的死死的。
忽的,我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,风从那里涌进来。
大厅内烛火忽地连连闪动,只在一瞬间就都灭了,冒出一缕白烟。
“春娘,这周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春娘跪在地上,缓缓朝我转过来,这凝重的气氛,让我心慌意乱。
什么药?春药,媚药,杀人的药。
春娘用手在我手心写下一行字,才到一半,我便凭着直觉,抓起旁边的油灯打碎。
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碎片,碎片很锋利,我稍微一用力,便陷入的我皮肉中,血沿着伤痕溢出来。
碎片抵在我的脖颈上,正如春娘说的,我必然以死明志。
好在春娘及时抢夺,碎片只是划伤脖颈,没有刺破血脉,但饶是如此,周宗已经大怒。
对他而言,我可以是瞎子聋子,但身子必须完美无瑕,万一留下伤口,他们的算盘就白打了。
周宗命人细心照看我了半个月,春娘虽不敢再提,但我每日绝食,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。
这一日,春娘依旧给我送饭,我听见抽泣声,春娘问我,知道她为什么屈服了吗?
原来,许让是春娘的儿子,生经十月苦,骨开十指难。
更何况,许家的仇还未报。
我接过春娘递来的竹简,将竹简摸完,整个人颓坐在地上。
我不从,便要杀了齐岚,杀了许让?
“吃点吧……”
春娘塞了个面包放在我手上,见我没有丢掉,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,将头埋在我脚上,扑通扑通的磕着头,她知道,我屈服了。
第二天,这消息传到周宗耳朵,我明明已经聋了,却仿佛能感受到,整个周府上上下下都在弹冠相庆。
之后的日子,我过上了衣锦玉食的生活,就连周宗,也对我客客气气。
毕竟我若得了皇上的宠,只要稍微吹一吹枕边风,可比他们挖空心思阿谀奉承来得有效果。
又是半个月,春娘告诉我,周宗将我的画像送给了皇上,那皇城里龙颜大悦,赐我百金,升为雪妃。
至于周宗,紫印金绶,官拜左相,赵封也平步青云,封户部尚书。
又昭告天下,白家遗女已经伏诛,白家一事不含冤屈。
一切都盖棺定论,了吗?